云中飞见玉壶仙这一招非常奇特,他心中微微有些吃惊,他心中微怯,剑势一缓,他本来就没有用足功力,此时双剑一交,他被震退两步。
玉壶仙挺剑而出,直攻而上,云中飞再展“银河一式”一式“银波淡淡起”,剑势如幕,将玉壶仙攻势拦回。
玉壶仙看不出云中飞用的是什么招式,他同样觉得云中飞用的招式很怪,他叫一声:
“好俊的身手”挺剑再攻。
他本来一招突破,以为可长驱直入,谁知云中飞变招如此之快,使他虽再攻,但也无法再逼退云中飞半步!
二人过招,贬眨眼十招已过,玉壶仙心中又惊又怒,云中飞老是这两招,使他屡攻不进,他起先以为自己天眉双剑在天眉国是何等声望,对付一个云中飞这种人,有二十招之约,认为绰绰有余,因此一直不肯用全力。
如今屡功不下,二十招已过十招,再不用出全力,只怕自己今天要栽在这少年的手中了!
他心念微动之际,已将一身功力聚于剑身,他身形闪动,剑如长虹,飞绕着云中飞,全力抢攻。
云中飞顿觉四周压力大增,他又怕二人看出,不敢用全力,他知再不换招,自己功力一定被逼出。
他身形一闪,飞掠于空,长剑斜向下点,以“云龙变幻”一招攻向玉壶仙。
玉壶仙见云中飞居然反攻,他也不敢怠慢,自然以全力相迎。
云中飞既然不肯施出全力,自然不愿与玉壶仙正式对招,他长剑飞翻,一连攻出五六招虚招,招招稍沾即走。
玉壶仙大怒,十五六招已过,他居然连云中飞的功力深浅都摸不出,他长啸一声,展出他的绝招“壶中日月”,他剑式飞幻,一片银光,如玉壶一般向云中飞罩去。
云中飞心中大惊,左右已合,四面压力其重如山,他突然记起了“银河三式”中“鹤飞破层屑”,他挥剑展出,身随剑起,击破了玉壶仙所围的剑幕,破空而起。
玉壶仙大吃一惊,云中飞身形一反,仍然是一式“鹤飞破层屑”直击而下。
玉壶见状大惊,他连展三式才拦住云中飞的攻势。
但二十招已至,云中飞向玉壶仙拱手道:“承前辈相让,晚辈二十招已挡过!”
玉壶仙心中难受至极,他自以为云中飞连十招都接不上,但如今已接了二十招,而且自己反而处于劣势,他不由挥了挥手。
云中飞大喜,以为没事,正想走,白眉叟道:“且慢!”云中飞吃了一惊,望着百眉叟!
白眉叟冷冷一笑,道:“你口中虽很谦虚,但行动傲慢至极,身穿盔甲,背披披风,而且毫不承情!”
云中飞心道:“你意思是还要留下我吗?”他笑道:“前辈,这晚辈实不得已,不披盔甲,回去时就进不了城门了!”
白眉叟道:“这都没什么,只是我见你的武功分明是中原一脉的,这点你可要解释清楚,天眉国一向不容许中原人混入!”
云中飞心中微惊,道:“前辈如此说我也无法相驳,但我想问前辈,武功并未划分,不知何为中原,何为天眉,何况天眉国与中原本是一体!”
白眉叟冷冷道:“你的招式有几招很怪,但有几招我好像见过,我们这儿绝对没有这种武功!”
玉壶仙呆呆地立着,他心中也好像有些奇怪,他们虽不许中原人来,但当年他们却也常去中原,他也觉得云中飞的武功,好似觉得虽然怪异,但见过!
白眉叟道:“怎么,你是自中原来的吗?”
云中飞尚未答言,玉壶仙大声道:“你刚才反攻我时,那一招叫什么名字!”
云中飞微惊,那一招正是“云龙变幻”,“天龙七式”在江湖上知道的人不少,听玉壶仙的口气,好似他见过!
他呆了呆道:“第十一招吗?”
玉壶仙突道:“我曾经见过一个人用你这一招!”
云中飞笑道:“天下招式相同的甚多,我那一招尚未使全,你焉知是不是呢?”
白眉叟道:“自中原来此的,一律格杀,没有话说,但我俩未得实情之前,你说出,我俩可放你一条生路,只将你武功废去,永世居在天眉国,但我俩查出后,只有死路一条!”
云中飞那会肯走其中任何一条路,他摇头道:“我不愿与二位前辈相争,但我二十招已接下了,二位前辈难道不守约定吗?”
白眉叟见云中飞一直是支支吾吾,语锋闪烁,不肯正面答复,他哼了一声,道:“你还是说了实话的好!”
云中飞一直编着谎言,但他不愿正面欺骗,他哼了一声,道:“二位不妨去调查,今日宫中皇上可能要找我,我要回去了!”
白眉心中暗疑,他奇怪云中飞怎么一直不肯正面答复,但却好惟不怕他查,好似有恃无恐,他一时无言以答。
突然玉壶仙叫道:“白眉,你听过中原的‘天龙七式’吗?”说着冷冷一笑,双眼目光向云中飞扫去。
云中飞吃了一惊,“天龙七式”之名既知,他必定知道自己的招式了。
白眉叟点了点头,道:“这我到记得!”
玉壶仙双目疑视着云中飞,道:“原来你是南箫一门的,你还不承认吗?”说完冷冷一笑。
云中飞微微一笑,道:“这位前辈,什么时候听到南箫之名?”
玉壶仙怒哼一声,道:“南箫公孙瑞,是你父亲吗?”
云中飞听玉壶他说出公孙瑞之名,知那是他师祖,也是公孙弘的父亲,他笑道:“天龙七式是不传外姓的呀!”
玉壶仙道:“难道说赵昆是你的真名吗?”
云中飞尚未答话,白眉叟道:“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中原武林之事天眉国中有几人知?天龙七式不传外姓,我现在才知,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难道敢不承认你是自中原来的吗?”说着二人身形一闪,一前一后,包围住了云中飞。
云中飞知无法再瞒,他笑道:“你们二人何必如此紧张,难道说你们二人还怕我一人吗?”
玉壶仙道:“十年前,中原来了八人,他们既然爬上天眉国,自非庸手,但被我二人全部杀了,岂能怕你一人,但他居然能留这么久,而不让他人知道,而且做了御林军统卫,也真是够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