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冲皱眉沉思一会,他不能不答应云中飞这个要求,在情面上,他必须答应,但他知云中飞将会向他俩问什么问题吗?那他是不可能知道的,他情愿在得胜之后,慷慨的将马月仙交还给云中飞,但却不愿输!
他沉思一阵,最后无可奈何道:“好的,但这必须有一个限制,你只能问三个问题!”
云中飞含笑点了点头,他自己提出这个方法,他自然心中已有准备,他沉思一会,向元冲进:“我想知道马月仙是如何进去,如何出来的!”
元冲展颜一笑,他一直在提心吊胆着,不知云中飞想些什么?如今一听,原来是如此粗浅的问题,他不由放心,他心想这可真问到头上来了,自己二人可说对这事最清楚了,否则如何能得千年茯芩呢?
元冲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千年茯芩所在之地必有血蛛在旁,血蛛每半月必定昏睡一次,那次千年茯芩将届成熟之时,香味飘散时迁适血蛛昏睡,红发就将马月仙送入,如此而已,至于我们救她俩出来,那不更简单吗?我们自山后而下,不就轻而易举的将她们救出来了吗?”
云中飞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又向元冲元亮道:“我还要问起一件事,就是绿马之事,不知二位前辈知不知道?”
元冲元亮二人互视一眼,元冲面色微变,向云中飞道:“你明有意向我俩打听此事吗?”
云中飞心中微微吃惊,他本以为此事二人万万不知,天下哪来的绿马,必是笑面魔婴临死时说错,或者是青衫客故意刁难笑面魔婴,即使是真的有这一回事,也不可能自己这一次开口就问对了。
但想不到二人神色与语气不对,这样看来,很可能知道绿马之事,而且此事关系重大,否则二人不会如此的。
他心中虽吃惊,但却不敢鉴之于神色之间,他道:“我只听说天下有这么一匹绿马,想二位前辈必是知道,所以向二位前辈问及,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意图!”
元冲面色一正,缓缓道:“我这话是当真的吗?”
云中飞不知二人与绿马有什么关系,不敢把笑面魔婴的事说出,他道:“我确实不知二位前辈知绿马之事!”
元冲沉吟一下道:“此事并非寻常,天下没有几个人知道绿马之事,你怎么会知道的,赶快告诉我!”
云中飞迟疑一下,他不知为什么绿马之事竟会如此严重,本来是自己出题问二人的,现在自己反而被讯,心中不免微微有些后悔,不该向二人问及此事,真是有些自找麻烦。
他不愿就此告诉二人,道:“现在的情形是怎么样,我也不清楚,目前我不能乱说!”
元冲轻轻哼了一声,元亮在旁道:“如此说,听你的语气好似事情并不像你先前所说得那么简单,是吗?”
云中飞微微点头道:“也可以如此说,我不知二位前辈为何如此紧张,我自然不敢再说下去了!”
元冲道:“别的事我不管,如果你得了绿马,你将怎么办?”
云中飞沉吟着,他知元冲现在正在向他试探,看着双方的立场是如何,他在考虑,是说呢,还是不说,说了如果又再树敌,不但绿马之事不知,这还没有什么关系,但马月仙师徒在他二人手中自己又奈何!
他沉思良久,一言不发,元冲向云中飞道:“说不说随你,但你不说,我们就不放马月仙。”言罢向元亮一使眼色,二人道:“你再想一想好了,三日之后再来!”说着做势欲去。
云中飞疾道:“且慢!”
元冲微微一笑,道:“你要现在解决也好!”
云中飞淡淡一笑,道:“马月仙师徒对我有救命之恩,她俩与此事也没有关系,我说可以,但说了之后,二位前辈一定要将她俩释放!”
元冲沉吟一会,道:“如此甚好!”
云中飞轻轻叹口气,他好似预感到不会太顺利,他道:“此事是笑面魔婴告诉我的!”
元冲哼了一声,道:“笑面魔婴,他?”言罢哼了一声。
云中飞看了元冲一眼,他心知对元冲微微感到不满,笑面魔婴又怎样,你怎么好似如此对人不屑!
元冲着着云中飞,以示意他再说下去。
云中飞道:“他想得绿马,他临死时托我,去问青衫客一事,但必须得到绿马,否则青衫客绝不肯说!”
元冲道:“你看错人了,那不是笑面魔婴,那是魔面书生,除了他,当世会将此事说出的有谁?”
云中飞吃了一惊,他笑道:“他们三人兄弟一模一样,焉知不是笑面魔婴呢?”
元冲冷哼道:“你以为我不知吗?此事只有魔面书生一人知,小和尚与笑面魔婴二人根本不知此事!”
云中飞呆了呆,他想不到事情竟有这么大的变化,居然是笑面魔婴或是魔面书生都分不出。
他决不相信那人是魔面书生,他眼见笑面魔婴死,阿难尊者如清风一般出现,将笑面魔婴抱走,那会是魔面书生吗?
云中飞心中沉思着,元冲道:“你再怎么说没有用,你既然受魔面书生之命而来,我们不妨直说,绿马在这儿,你只管找我好了!”
云中飞呆了呆,笑道:“魔面书生是我杀父仇人,我怎么会受他之命,二位前辈不要弄错了才好。”
元亮在旁道:“他居然敢把此事告诉他人,而且还装得如此象,但是我俩是不会再上当了,他师父宇内毒魔在此,他不敢来,竟派你来!”
云中飞心中益奇,不知元冲元亮二人为什么一定说告诉自己的人是魔面书生,而且还一定指派自己是魔面书生派来的,他想着,心中不由微微有些狐疑,这些事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元冲冷然长笑道:“你要绿马我们也可以给你,只要你自己有办法,来!跟我们来好了!”说完二人领先向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