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飞惊喜道:“紫姑姐姐,你怎么来了!”
司待紫姑道:“我就是来了,与义父他老人家一起来的。但是他有事,要待一会才来!”
说对她走上前去,打量着寒月,笑道:“这位该是寒月姑娘了,真是美极了,难怪中飞弟会如此倾心!”
寒月默默低下头,轻声道:“这位必是司徒姑娘了!”
云中飞在一旁听司徒紫姑当寒月的面如此说,心中不由一阵紧张,心中暗思,不知寒月会如何!
司徒紫姑见寒月如此神态,她心中不由暗暗奇怪,心道传说也真不错,寒月的感情真是一点也不流在外表!
只是如此大异常人,一定要想个办法矫正过来才行!
她走向云中飞,轻声说:“你们两人怎么了,好像不讲话!”
云中飞见了司徒紫姑,心中轻松不少,笑道:“没什么,只是寒月姑娘父母均被毒心神魔与无名老尼擒去了!”
司徒紫姑喔了一声,向寒月道:“真对不起,我不知竟有此事,我只知道无名师太与毒心神魔已经走上一条路了!”
寒月抬头道:“紫姑姐姐!”说着欲言又止,看了看云中飞。
司徒紫姑一听寒月也叫她姐姐,心中不由大喜,看了看寒月的神色,挥手向云中飞道:
“中飞弟,你先走开一些,我们有话说!”
云中飞无可奈何,只好点了点头走到一旁。
寒月见云中飞走开,道:“紫姑姐姐,我这样叫你可愿意吗?”
司徒紫姑含笑道:“我真高兴极了,不知哪儿有这么好的福气,有你这么一位妹妹!”
寒月低头沉思一会,道:“紫姑姐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好像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司徒紫姑微微吃惊,心思寒月真是聪明,自己一眼见到她时,确实有这种感觉,不想她立刻就发现,她掩饰地笑了笑,道:“寒月妹妹,你怎么这样想呢?我并不觉得如此呀!”
寒月望着司徒紫姑,好一会,缓缓道:“这次千仙洞之行,我真替中飞担心,他必须与无名师太作最后一战,而我爸妈均在他们手中,紫姑姐姐,你看我该怎么做才好!”
司徒紫姑听她如此说,不由自主心中感到一阵激动,暗思寒月也是外刚内柔,面上表情虽然很少,但此时也难掩饰她心中真正的情感,此时她对云中飞关切之情已不出溢于言表!
寒月低下头,缓缓道:“你知道,他太不小心,而且太性急,万一上当,那后果不堪想象!”
司徒紫姑道:“你不用担心,你不是也去吗,而且我和我义父都去,不用太担心了!”
寒月缓缓道:“不,他一定会和我们分开的,不可能一直在一起!”
司徒紫姑沉默一会,她想,这也是有可能的!
她沉默好一会,突然笑了笑道:“这就要靠你了,只要你可以做得到,我可以保证没有一点问题!”
寒月迷惑地望着司徒紫姑,平时她也认为自己的聪明才智,不下任何一个人,但如今到她自己切身之事时,她反到失去了她本身的才智。
司徒紫姑神秘地一笑,道:“寒月妹妹,你心中充满了感情,但却从来不现于神色,中飞和你,显得太陌生了,如果你能稍露热情,我相信中飞会答应你所要他去做的一切的,我对他很清楚,如果你与他不再这样陌生,他会问你他应该怎么做的,我知道他会的!”
寒月低头不讲,良久不发一言。
司徒紫姑又道:“中飞只怕他也有些怕你,你如果不要他太胆大妄为,他一定会听你的!”
寒月轻轻点了点头,笑道:“只怕我不一定有这力量!”
司徒紫站也笑道:“中飞在别人面前都是很大胆的,也没有那么拘谨,但见了你他好似都变了一个人,话都不敢大声讲!”
寒月不自然的笑了笑,她也知道这是真话,云中飞见她是这么拘谨,使她也感到不自然,她要如何才能使二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呢?当她面上没有笑容时,云中飞是不敢多说什么的。
司徒紫姑沉思一会,道:“我想,我们一开始就太拘谨了,以致于现在两人见面都不太自然!”
寒月沉迷了一会,笑道:“以后大概不会了!”
司徒紫姑愣了一愣,笑道:“那就好了!”
说着司徒紫姑叫道:“中飞,你可以出来了!”
但他一连叫了几声,林中却丝毫没有回音,二人心中一阵紧张,心中暗道:“难道又有什么事发生了吗?否则云中飞是决不会走远的。”想着,二人不约而同冲入林中。
只见林中杳无人迹,看样子云中飞好似已有事离开此地了。
寒月目光一瞥,见树上已留了字,上前一看,只见上面道:“白世叔遇险,我独自跟踪前往!”
二人呆呆立在那里,势必四人不易再碰头,只怕云中飞救了白世杰之后,必会直接往千佛洞去——
云中飞见二女欲密语,他也不好留下,便往林中走去。
他在林中站了一会,心中微觉烦躁,便向另一方漫步走去,突然远处数条人影一闪,如飞自他眼前闪过。
这些人影虽然闪得非常快,但云中飞在一瞥间已经看见了一条熟悉的身影,白世杰,白世杰好似为人所迫,正在向前奔着。
云中飞心中微惊,心念微转之间,立刻留了两句话,起身向前追去。
奔出十余里,才见那三条人影,他脚下一加力,全力追了上去,白世杰当年也是江湖中有名的魔头,武功也非同庸手,居然有人追他,不知追他的是什么人,看上去武功也非常人能及。
突然,前面那三条人影停了下来,云中飞飞也似的追上,但他不愿就此现身,悄无声息的落在一棵大树上,想看看究竟是谁。
他身形未落,眼角瞥处,已见二人是长白山的绛河一怪与紫汉一奇二人。
云中飞心中微惊,心道原来是他们两人,不知他俩又有什么事与白世杰过不去的,竟紧迫着不放。
只见白世杰站在一棵大树之前,回首看着二人道:“我一再忍让,你俩为何一定要逼我呢?”
紫汉一奇大笑道:“白仁杰,你自已心里有数,四十年前你做的事想必还没有忘记,何必假惺惺做态!”
白世杰双目一扫二人,道:“不错,当年我杀了不少人,但如今我已悔改,难道你们还要逼我吗?”
绛河一怪道:“悔改?我不知道你还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一悔改,那些人命都不算了吗?”
白世杰忍气道:“你俩的意思是要我白世杰来抵命了,是吗?”
二人冷然道:“正是!”
云中飞听着,心道:“以白世杰的脾气,这里免不了一番拼斗了,但不知要如何解决!”
只听白世杰仰天大笑,半晌笑声始歇,绛河一怪与紫汉一奇也不由面色微变,白世杰道:“你们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紫汉一奇道:“大甚?杀人偿命,事所当然,何言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