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鸣忍着剧痛龇着牙,将一只袖子要住,抓起一把糯米就敷在肩膀上,瞬间滋啦一声。
一股黑烟就冒了出来,奇臭无比,张鹤鸣疼的额头冒着冷汗,脸不断地抽搐。
肖魁看的十分揪心,将糯米拿来了下来一把糯米已经变的漆黑如墨。
伤口不断流着黑色的血液,将整件白色衬衫都给染黑了。
他又忍着剧痛抓起一把糯米又敷在伤口上,第二次敷糯米伤口比原先更加疼痛,好比一把尖刀插入他的肩膀上来回的绞动。
张泽五人急急忙忙的来到休息室里,看着张鹤鸣的样子一个个都不忍直视。
“张教导……”张泽内疚道。
此时张鹤鸣身体开始打起了寒战,好似在零下好几度待过一般,脸色越发难看。
一袋糯米下去黑血已经不在流了,但是整个身子都虚了。
“张教导你怎么样?”张泽问道。
张鹤鸣抖抖索索的说道:“我没有什么事情,你们放心……”
“鹤鸣,你现在都这样子了,要不要休息一下。”肖魁问道。
“嗯,肖院长我拜托你一件事……”张鹤鸣战战兢兢的说道。
“什么事情,我立马去做。”
“帮我熬碗八宝汤给我喝,高粱酒再给我拿一瓶,糯米水给我准备一桶……蛇药给我准备一些。”
“好,我现在就去。你们好好照顾着,我去准备。”
“是!”
肖魁急匆匆的就走出休息室,张鹤鸣拔了尸毒整个人都虚脱了,两眼无神,面色纯白,嘴唇毫无血色。
左手臂道脖子的地方大片的发黑发紫,显然已经是中尸毒已经非常深了。
又臂几乎失去了知觉,虽然用糯米拔除了尸毒要想根治显然要靠中药来拔除。
五人看着张鹤鸣这么憔悴,心里非常担心,张泽十分内疚要不是他舍身救自己也不至于这样。
张泽说道:“张教导抱歉,让你受伤了。”
张鹤鸣勉强的堆起笑容说道:“放心,我不会怪你的,这是任务难免会受伤。”
“张教导,你快躺下来休息一下吧。”
“嗯。”
现在他浑身无力还是让众人帮他扶到床上,“你们出去吧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好。”
五人不情愿的就走出去休息室,张鹤鸣躺在厕所感觉浑身骨头属于酸麻胀痛,浑身没有力气。
左臂慢慢的出现失去知觉症状,张鹤鸣心说道,这回看来要栽倒在这里,这红眼尸傀的尸毒果然厉害,现在身体这么难受。
显然是在车上睡着了,没有运毒导致尸毒开始扩散。
张鹤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看来是非常累了,肖魁把一切事情都准备好了。
急匆匆的来到休息室里,轻轻的推开房门,走到张鹤鸣的身边,小声的说道:“鹤鸣,快醒醒,我已经准备好了。”
可是张鹤鸣居然没有反应,他又叫了几声依旧是一动不动,用手摇了摇居然没有醒来。
肖魁心里一慌,叫了一声,“鹤鸣,你快醒醒!!!”
依旧是没有反应,肖魁胆战心惊动物摸了摸他动物手,发现他的手冰的要命。
差一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肖魁接连叫了几声试图叫醒张鹤鸣,本以为张鹤鸣死了,没想到他居然张鹤鸣张开了眼睛。
看见张鹤鸣醒了肖魁才算把安心,“鹤鸣,你浑身怎么会这么冰?”
张鹤鸣摸了摸手果然是非常冰,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可能是尸毒太过阴毒,导致浑身血液变得冰冷。”
“一切准备好了。”
张鹤鸣嗯了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肖魁让人把八宝汤端了过来。
张鹤鸣因为左臂没有了力气也抬不高,只能由肖魁喂他喝。
张鹤鸣一点点将八宝汤喝完,浑身就开水发热了起来,浑身开始冒汗出冷汗。
脸色也慢慢的恢复起来,手臂也不像刚刚那么冰冷。
喝完之后,张鹤鸣叫肖魁将高粱酒递给他,叫肖魁用高粱酒洗自己的伤口。
张鹤鸣咬紧牙关让肖魁洗伤口,张鹤鸣闭着眼睛转过头去,一手握床头。
肖魁打开高粱酒,“鹤鸣忍着……”
张鹤鸣咬着咬道:“好,来吧。”
说着肖魁高粱酒一点点的倒在他的肩膀上,刚一倒在伤口上,张鹤鸣脸色瞬间变的十分难看。
又冰又咸又辣张鹤鸣疼的握紧床头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腰部不断冒出大量的虚汗,浑身不断地抽搐着。
肖魁不忍心的说道:“还要继续吗?”
张鹤鸣咬着咬闭着眼睛忍着剧痛一字一句说道:“继续,给我来个痛快的。”
肖魁也是一个狠人心一横就将高粱酒倒在他的伤口上,然后拿出医用布擦着伤口。
张鹤鸣全程摇着咬坚持着,床头硬生生被张鹤鸣掰坏了,等一瓶高粱酒洗好伤口之后。
张鹤鸣再也支持不住差一点栽在地上,肖魁连忙的扶起他,“鹤鸣你怎么样?”
张鹤鸣气喘吁吁的说道:“还……好,没事……我可以挺的住,这不受点苦我显然连命都要没有了。”
说着张鹤鸣直接叫肖魁把蛇药敷在他的伤口上,将蛇药敷在伤口上。
就感觉传递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比原来舒服了不少。
肖魁用医用纱布缠好张鹤鸣的伤口,张鹤鸣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肖院长,你拿银针在我左手五指上割上一小口,将黑血给放干净。”
肖魁拿来一把手术刀在酒精灯上消毒过后,在张鹤鸣的五指上划了五道小口。
黑血一点点的流淌了下来滴在垃圾桶里,滴了有十几分钟,紫黑的手臂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将伤口处好,肖魁扶着张鹤鸣来到一大桶糯米水面前。
将张鹤鸣扶了进去,刚一浸泡在糯米水里张鹤鸣就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浑身上下啃咬着。
张鹤鸣盘腿坐在糯米水里,闭目嘴里默念《清静经》。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鹤鸣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肖魁道。
张鹤鸣点了点头继续的念着《清静经》,这一泡就是一个多小时,皮肤都给泡白了。
张鹤鸣这才从糯米水里出来,就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穿好了衣服张鹤鸣没有再多待。
坐着车回到了别墅里……
“……”
【待续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