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真等王爷离开京城,这消息也随时都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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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真等王爷离开京城,这消息也随时都可泄露
身为薄家二叔公,薄天箕不仅认为自己理应在京城薄家拥有足够的地位,事实上在堰州薄家,薄天箕同样是说一不二,不然也不可能代替堰州薄家与浚王府拟定类似的投效协议一类东西。
但薄天箕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薄纪氏弄到净身出户的地步。
因为,薄天箕考虑更多的虽然确实只是薄麟现在的安全问题,但他的确也没有刻意夺取薄麟家产的想法。
毕竟随着薄天箕正式投效浚王府,他也已从国师桑采群嘴中得知了北越国皇上命不久矣,并且浚王图浪一、两年,最多两、三年内就可打回京城的事。
所以不管一、两年还是两、三年,当堰州薄家最终随浚王图浪功成名就时,薄麟依旧还是个小孩子,再怎么都不能将薄府交给他掌管。
故而,不需要考虑太过久远的事,薄天箕确实没有抢夺薄麟家产的私心。毕竟随着堰州薄家将来进军京城,薄麟不仅必将会有更好发展,将来这薄府还值不值得稀罕都是两说。
所以在不可能将自己已代表堰州薄家投靠浚王府的事轻易告诉薄纪氏和京城薄家的状况下,对于自己会被薄纪氏净身出户的遭遇,薄天箕在愤怒中又有些无解。
因为,薄天箕或许可以不管薄纪氏的死活,也不想管薄纪氏的死活,但他却不能对薄麟的安危视若不见。
毕竟不是薄正佑当初的帮助,薄家根本不可能在堰州发展到现在的规模。所以只为了薄正佑的后代无忧,薄天箕都不能向薄纪氏妥协。
只是不妥协归不妥协,对于薄纪氏和京城薄家将自己拒之门外的事,薄天箕依旧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薄天箕知道,即使他可去官府控告薄纪氏不尊老敬贤,可也没法将薄麟从无知的薄纪氏手中夺出,反而还会因为在严哓一事上的错误将自己也给搭进去。
故而在薄府门外郁闷了好一阵子,薄天箕只得试着去看看怎么找浚王府求助。
因为薄天箕知道,如果他不将皇上命不久矣的真相告诉薄纪氏和京城薄府,凭着他们误认为自己想要抢夺薄麟家产的成见,肯定不会允许自己带走薄麟。又或者薄纪氏再有其他异议,他也想看看浚王府会不会帮自己将薄麟从薄纪氏手中捞出来。
毕竟薄天箕虽然不敢不信任浚王府,可也想知道浚王府对自己和堰州薄家的重视程度等等。
于是来到浚王府,薄天箕求见的对象照样是国师桑采群。
因为薄天箕知道,仅以堰州薄家的势力,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求见浚王图浪。
而听到薄天箕的求见消息,桑采群也没有耽搁,因为这同样是他展现礼贤下士气度的好机会。
只是当桑采群听完薄天箕叙述的事情经过后,眉头却立即皱起说道:“薄老你的意思是希望将皇上命不久矣的真相告诉京城薄家,好让他们安心随你回堰州老家吗?”
“正是如此,只要国师同意,老夫保证说服他们不敢泄露这消息。”
“……泄露消息?泄露消息又有什么好担心。真等王爷离开京城,这消息也随时都可泄露。”
“国师的意思是……,让薄家来泄露这消息?”
不知桑采群是不是在暗示自己,薄天箕立即就有些惊喜。因为薄家如果真能帮浚王府办好这事,那即便不是大功一件,却也是浓墨一笔。
可薄天箕即便相当期待,桑采群却果断摇摇头道:“没这个必要,毕竟王爷先要进攻的乃是那些周边小国,而为了拖累太子殿下和大明公主治理朝政,相信洵王爷他们也会选择更适当的时间来透露这消息。所以为支援洵王爷他们在京城的举动,这事不能由我方主动宣泄。”
“老夫明白了,那国师你看老夫究竟可不可以将这事透露给京城薄家知道?”
“……透露就透露吧”
短暂思考一下,桑采群却没有犹豫太久道:“而且以薄府同工部尚书府的关系,如果他们不相信,薄老尽可让他们设法去找工部尚书宋大人证实,只是……,为了薄府安全,薄老最好一同前往。”
“老夫明白,老夫明白。”
随着薄天箕一个劲点头,桑采群却在心中暗自怔了怔。因为他的建议或许的确是为薄天箕和京城薄家的安全考虑,但真说到京城薄家有可能不相信这事,却也好像是说他们对浚王府的信心不足一样。
而失去了薄正佑的京城薄家都会对浚王府信心不足,那其他官员又会怎样就不好说了。
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阴影,这也是桑采群不解的地方。
可不管桑采群在想些什么,得知桑采群答应自己将消息告知京城薄府后,薄天箕也是一脸欢喜的告辞离开了。
因为在薄天箕心中,克夫克父的薄纪氏或许死不足惜,但他可不想薄正佑的唯一血脉薄麟也因之遇到任何危险。
只是说当薄天箕赶回薄府时,趁着没人注意,薄密也在薄府找到了薄纪氏说道:“夫人,你看我们要不要派人出去盯着二叔公,免得二叔公真跑到官府去……”
“哼他真想去官府告就告吧我们没什么好稀罕的。而且他真能拉下脸皮胡扯,妾身也不怕让他更丢人。”
“这个……,夫人就不担心自己的名誉受损吗?”
看到薄纪氏果然还是一副咬牙切齿模样,薄密就有些担心起来。毕竟薄密知道,薄纪氏在整件事中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而没想到薄密也会关心自己,薄纪氏摇摇头道:“薄密你不用担心,妾身在薄家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谓的名誉二字,根本就不值一提。何况要等麟儿长大成人出来独掌大局,怎么都得过上十几年时间。而十几年时间过去,什么事情都会烟消云散的。”
“这个,……夫人这样不是太苦了自己。”
“苦?女人不就是苦水铸就的吗?只要能帮夫君将麟儿养大成人,妾身这一生就不算白活了。”
摇了摇头,不是想在薄密面前表现自己的慈心善目,而是在遭遇了严哓那样的登徒子羞辱及薄天箕的荒唐行为后,薄纪氏已不想再对自己的将来有任何奢望。
毕竟随着薄正佑的意外亡故,薄纪氏自己都不能否认自己的克夫克父命。
而望着薄纪氏不知该不该说已经有些灰心的样子,薄密却也只得咬咬牙退下了。
因为在知道薄纪氏乃是一心为了薄家的状况下,薄密也只能尽量做到让薄纪氏不用在薄府操太多心来回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