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宛华宫后,姚兆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到南书房,而是有些惶惶不可终日的在皇宫中四处无目的游荡起来。
因为千想万想,姚兆根本就没想到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目的竟是自己做女皇上,自己去推动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而联系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妖孽相貌,姚兆几乎就可确认圣母皇太后图莲确实是个妖孽,只能是个妖孽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国之将亡,妖孽从生的证据吗?
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姚兆就知道自己非得做些什么才行。不然姚兆自己不仅不能活,皇上也不能活,姚兆的前途就全完了。
至于提前将事情告诉北越国皇上图炀,姚兆不是没想过,但却不敢轻易这样做。
因为姚兆毫不怀疑,自己真做出这种事,不仅自己得死,皇上也得遭殃。甚至告诉任何人,任何人都得死。毕竟那可是妖孽,真正的妖孽啊!
但妖孽就没办法对付了吗?
虽然姚兆现在是没办法,但姚兆却相信这种事总归会有办法解决,总归会有人有办法解决。
只是即便知道这点,即便知道事情并非无迹可寻,姚兆还是没办法立即回去禀告北越国皇上图炀,乃至立即平静下内心悸动。毕竟那可是妖孽,真正的妖孽!谁能一下就平静心情,那同样也是妖孽了。
跟着胡混半天,虽然姚兆并没有去夕烟阁求见陆中正的想法,但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绕的状况下。姚兆还是来到了夕烟阁附近。
不过没进入夕烟阁,姚兆却碰到了正在宫中经过的陆经。
不等姚兆开口,陆经就一脸热情的打招呼道:“姚大人,许久未见了,姚大人是来见家父的吗?”
“陆贤弟客气了,本官只是经过此处,正准备去南书房,但一直没听陆帝师说起贤弟现在怎么样,陆帝师有为贤弟安排什么官职吗?”
不是看到陆经就心情一松,而是与陆中正相比。陆经的确要相差许多。所以从在西齐城开始。姚兆就对陆经有许多心理优势,借着与陆经谈话的机会,姚兆也不禁想要了解一些事情了。
不然真去与陆中正说些什么,姚兆不怕连累陆中正。只怕不知道陆中正的真正想法。
而听到姚兆还是好像在西齐城时yiyàng称呼自己为贤弟。陆经更是一脸热情道:“让姚大人挂念了。下官现在太常寺供职,添为六品太常寺臣?”
“太常寺臣?陆帝师怎会将贤弟安排到太常寺工作?”
听到陆经的任官,姚兆就惊讶了一下。
因为姚兆虽然不难理解陆中正希望让陆经从基层做起的想法。但太常寺可是皇室宗亲的地盘。陆经这样的外人即使有陆中正护着,却也难免不被人利用和暗做阴私等等。
而由于姚兆在西齐城时就是陆中正的左右手,年纪更是大陆经整整一轮,更不用说官场上的成就远在陆经之上,陆经也是一脸谦恭的回答道:“有劳姚大人挂心了,但家父说了,有家父自己在朝廷中任职,小弟不如就到太常寺那种地方熟悉一下北越国的皇室宗亲。”
“毕竟北越国的皇室宗亲即使在朝廷中的声名不响,但有洵王图尧那种不安分的人在,却也不得不防。乃至多交好皇室宗亲,应该也对陆家将来在北越国京城的发展大有好处。”
“原来如此,多谢贤弟指点。”
虽然陆经只是按照姚兆要求说出自己的状况,但一听陆经话语,姚兆顿时就有种恍然大悟感。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真是个妖孽又能怎样?
不管图莲是要夺取皇位还是干什么,总是迈不过皇室宗亲那道坎。若是北越国的所有皇室宗亲都不答应圣母皇太后图莲当皇上,难道圣母皇太后图莲还能好像wēixié自己520xsié杀了那些皇室宗亲、杀光那些皇室宗亲吗?
相比此点,朝廷官员的力量却要小得多了。
毕竟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没有了眼下这些朝廷官员,圣母皇太后图莲完全还可以另行录用。
但皇室宗亲却是杀一个少一个,想补都没办法补。若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真想通过杀皇室宗亲来当皇上、当女皇上,那就是彻底的背宗弃祖行为,何况她还想代替图氏皇族来获得大陆第三大帝国的统治权等等。
所以要想阻止圣母皇太后图莲将来取代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那就得从现在开始尽力拉拢皇室宗亲。
因为如今的皇室宗亲即使已被洵王图尧拉去不少人,但也不是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完全没机会了。
只是猛听姚兆话语,陆经就有些惊讶道:“姚大人说什么指点?”
“没有,本官没有说什么,但本官现在还有要事得去面见皇上,我们回头有时间再谈。”
心中格外感激陆经不是提醒的提醒,姚兆就一边热烈的挥手一边赶紧离开了。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再是妖孽又怎样?
再是妖孽,圣母皇太后图莲也必须遵循世间真理来行事。更甚至于说,姚兆也不是不能找到其他方法去克制圣母皇太后的妖孽本质。因此内克妖孽,外联皇室宗亲,姚兆相信自己必能帮助北越国皇上图炀斗跨圣母皇太后图莲。
而看到姚兆一脸兴奋离开的样子,虽然有些不明所以,陆经还是摸摸脑袋没有再说什么了。
毕竟陆经早年或许有些不甘心自己怎么不能有陆中正yiyàng的成就,但越来越感到自己的不足后,陆经已经不会再去追逐这种有的没有的事情。
跟着继续回夕烟阁,绕过宫道。陆经就吓了一跳道:“啊!父亲,你怎会在这里。”
“经儿汝先同为父说说,刚才姚大人都对汝说了些什么,或者说汝又对姚大人说了什么让他这么高兴。”
对于自己儿子陆经,陆中正并不是完全没有期望。只是说陆经年纪还小,性格又过于单纯,所以陆中正才不愿将他放在那些争夺jiliè的官职上。
可陆中正却没想到,姚兆竟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儿子陆经身上,陆中正心中就有些愤怒了。
因为不用想,依照一开始从殿上下来的分配。姚兆就是要去南书房面见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所以不管姚兆在南书房领到怎样的皇上旨意来找自己。姚兆都不该将事情拿去为难陆经,或者说是想从陆经嘴中套什么话!
因为陆中正可是为避免与姚兆争权或者说争取表现机会才故意不与姚兆出现在同一场合,却没想到陆中正刚才竟顺眼看到姚兆想要利用陆经的情形,这顿时就让陆中正对姚兆有了一些厌恶。
而不知道陆中正想法。陆经却没有太往细处想。直接说道:“我们没有说什么。就是姚大人问了一下孩儿在什么地方任职,孩儿就将父亲为什么让孩儿到太常寺任职的事说了说。”
“只有这些吗?那他为什么这么高兴?经儿汝详细同为父说说。”
“诺!”
虽然不知自己父亲陆中正在激动什么,对于刚才的事。陆经同样有些不明白,却也将两人仅有的几句谈话都说了出来。
只是陆经或许不明白姚兆在高兴什么,一听陆经话语,陆中正就全明白了。
“皇室宗亲?他是想让皇上拉拢皇室宗亲来对抗圣母皇太后殿下。”
“这个,……对抗圣母皇太后殿下?难道皇上与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关系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不仅只是个六品官员,又是区区太常寺臣,陆经当然不可能上朝去了解朝议上的争夺。只是作为父子,陆中正也经常对陆经提一些朝廷上发生的事,陆经到不是对朝廷中的各种变故一无所知。
而听到陆经话语,陆中正才点头道:“是的,今日出了件大事,想必姚大人就是为了此事前来找为父,却没想到被经儿汝提醒了,我们进去再说吧!”
“诺!”
提醒什么的,陆经并不知道,最多就是猜想是不是与刚才说的皇室宗亲有关。
但一边领着陆经进屋,陆中正心中却在反复斟酌这事。
因为在并不想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和圣母皇太后图莲继续争夺的状况下,陆中正却不得不承认姚兆确实找到了一个化解两人关系的好方法。
毕竟北越国皇室宗亲的势力不仅相当强,即使洵王图尧和育王图濠等人都拉到了不少皇室宗亲臂助,但真要努力,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可能对此就一无所获。
只是长此下去,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必然要与圣母皇太后图莲走到对立面上了,这也不得不令陆中正有些担心。
跟着回到书房,等到陆中正向陆经说起今日朝上发生的事情,陆经顿时就满脸汗颜道:“……这不会吧!皇上和圣母皇太后殿下怎么就冲突到这地步了,甚至圣母皇太后都wēixié不准荒山的圣旨出京。”
“这大概就是皇上触及了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底线吧!就不知在姚大人建议下,等到皇上获得那些皇室宗亲支持后又会怎样了。”
一边说着,陆中正就若无其事的将双眼从小碟脸上一划而过。因为陆中正即使无须在意小碟会不会将这些事转告圣母皇太后图莲,但他至少要让天英门知道这就是陆经凑巧提醒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缘故。
不然他们真将原因归结在陆经身上,陆中正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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