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这种事?十年前?五年前?十前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由于要保住姚兆的想法过于强烈,韩冬并没有耽搁时间。从鸳娘处离开后,韩冬就立即回到姚府再次找到了姚兆。
只是听完韩冬话语,姚兆也彻底震惊了。
因为谁能想到,只是数说一下圣母皇太后图莲是不是妖孽一事,居然同样会有丧命之危。亏得姚兆前面还想找人来清除圣母皇太后图莲这个妖孽。不说找不找得到人,怎么就没人提醒一下他?
不过还好,韩冬仍记得回头提醒一下自己,不然姚兆都不知自己会不会在这事上栽跟头。
当然,姚兆并不相信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与这事有关,因为图炀虽然不喜欢被人称呼圣母皇太后图莲为妖孽,但也不会知道却不提醒姚兆这点。
因为要知道,姚兆现在可已经几乎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最后希望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这却不是姚兆轻易放弃的理由,姚兆立即向韩冬问道:“那韩大人你有打听过十年前京城发生过什么事吗?”
“小臣确实打听过,而据说十年前只有一件事最为震惊朝廷。”
“什么事?”
“官宦世家,十年前,先皇不知什么缘故大怒要惩处官宦世家,虽然官宦世家拼命挣扎,乃至向先皇做了很多退让,但先皇一点都没有对官宦世家放手的意思。甚至于当时很多人都认为官宦世家要彻底消失了。结果还是圣母皇太后殿下突然返京,事情才消停下来。”
“所以小臣估计。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容貌变化或许与官宦世家有关,但就不知官宦世家敢不敢说出来了。”
“这……”
听到韩冬话语,姚兆就一脸震惊。
不仅震惊北越国十年前还发生过这种事,更因为先皇图韫在十年前就开始处置官宦世家的状况下,官宦世家还能足足坚持五年时间,然后等到圣母皇太后图莲回京才化危为安。
等等,化危为安?
虽然官宦世家的真正实力是很令人震惊,姚兆还是感觉事情有些不对道:“韩大人汝说圣母皇太后的容貌变化与官宦世家有关,但本官怎么不觉得圣母皇太后与官宦世家的关系很好……”
“这个并不qiguài,”
韩冬说道:“首先是圣母皇太后殿下生死不知的五年时间。不是官宦世家命硬。这已足够先皇杀他们十几次了。而即使圣母皇太后殿下现在是越变越年轻,但谁知道私底下又有什么遭遇。所以闹出这种事情,官宦世家确实万死不辞,也不值得圣母皇太后殿下和先皇原谅。”
虽然在整件事上。韩冬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正因为是旁观者。韩冬才能更接近事情的真相。
所以等到韩冬说完。姚兆也沉默了。
毕竟事情真是这样,别说先皇图韫和圣母皇太后图莲了,或许姚兆都不会允许这样的官宦世家继续存在下去。当然。这不能否认是因为官宦世家在朝中的力量太大,先皇图韫刻意为之的结果,但这确实解释了先皇图韫和圣母皇太后图莲与官宦世家的大致恩怨。
跟着第二天一早,随着姚兆在上朝前将韩冬带到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前。不仅对韩冬的东郡王府府官身份感兴趣,图炀同样对十年前的事情惊讶万分道:“什么?还有这种事?先皇竟如此处置过官宦世家吗?可先皇为什么从未对朕说过这事。”
“皇上圣明,或许这是先皇不愿将自己与官宦世家的恩怨传延到皇上身上的缘故吧!”
有着整整一晚时间,姚兆当然仔细思考过整件事,也得出了不会输给任何人的结论。
只是一听这话,北越国皇上图炀仍旧难免疑惑道:“恩怨?姚大人是说先皇是因为某种恩怨才要处置官宦世家吗?”
“微臣不敢,微臣的意思是,因为恩怨,先皇才可这样不顾一切的处置官宦世家,但从官宦世家五年不亡,五年后却又重新回到如今的高位一点,看来事情还真如宋大人所说,官宦世家不需要皇上许诺也可回到一品之尊。毕竟比起皇上,先皇应该与官宦世家有更多恩怨。”
“这……”
听到姚兆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第一次踌躇起来。
因为若不是当日宋天德提醒,北越国皇上图炀对于官宦世家在朝廷中的势力、影响根本就是所知不多。
而在同样忌惮官宦世家势力,又对官宦世家有着某种痛恨、某种恩怨的状况下,先皇图炀居然都无法做到将官宦世家彻底打死,看来真要对付官宦世家,也就只能留待后代再去借用战乱的机会了。
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是不明白,姚兆就继续说道:“皇上不必担心,既然官宦世家不是皇上的敌人,至少暂时不可能是皇上的敌人,我们完全可以先利用一下官宦世家。”
“利用官宦世家?汝是说让官宦世家去对付圣母皇太后?”
听到这里,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满脸窃喜了。
因为官宦世家当初既然是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缘故才损失这么大,现在又是被圣母皇太后压抑着不能参与皇位争夺,肯定也会对圣母皇太后图莲有许多不满吧!
所以即使没人能保证他们会真心向着皇上,但只要是为了对付圣母皇太后图莲,在与北越国皇上图炀没有本质上的纷争状况下,他们也没理由不与北越国皇上图炀联手才对。
姚兆也点头道:“皇上圣明,不过这事最好是在暗中进行,因为官宦世家也未必能一下就替皇上斗跨圣母皇太后殿下,不然他们当初也不会被压得不能参与皇位争夺了。”
“这到是。”
听到这里,北越国皇上图炀虽然不至于说已认为官宦世家不可靠、没用处,但在承认圣母皇太后图莲势力太大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只能联络一切自己能够联络的帮手了。
而与此同时,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和姚兆好像得出了定议yiyàng,站在旁边一直没开口的韩冬不是为两人感到庆幸和松了口气,而是心中就隐隐有些不屑起来。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许是不愿承认自己的皇位不稳,而姚兆则是为了顺应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心思也不敢提这事,但就凭两人现在就急于钻营怎么摆脱圣母皇太后图莲挟制一事,韩冬可看不出北越国皇上图炀又有什么前途可言。
不过这也没关系。
不说东郡王贾垣一开始就打的是支持育王图濠的主意,现在就能看清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本质,也等于韩冬为东郡王府立下了大功。
但不知韩冬想法,姚兆却也不会忘记韩冬,跟着就说道:“皇上,京城中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努力,甚至有关圣母皇太后的容貌变化一事也可找官宦世家细查,但太慈夫人的事却不得不尽早解决。”
“姚大人的意思是让韩大人去请回太慈夫人吗?”
“小臣万死不辞。”
随着北越国皇上图炀转过脸来,即使心中再怎么不屑,韩冬还是赶紧跪到在地上。
毕竟这事不管韩冬愿不愿意去做,真能将太慈夫人弄回来或者是弄到手中,对东郡王贾垣、对韩冬自己也极为有利。
而看到韩冬如此恭顺,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很mǎnyi,姚兆更是说道:“皇上,虽然韩大人一人的力量是有些薄弱,但由于现在太慈夫人是在余容手中,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先与太慈夫人联系上,看看有没有请回太慈夫人的机会再说。”
“这个朕也知道,可姚大人的意思是让韩大人一人行动吗?但万一韩大人遇到了机会又怎么办?”
“韩大人表面上是一人出行,或者说,在没人知道韩大人是为了太慈夫人出行的状况下,我们完全可在韩大人出发后,再派出一明一暗两支队伍去接应韩大人,以之补足韩大人一人行动的不足。”
“……一明一暗两支队伍?明的队伍是吸引对方注意力,暗的队伍则看情况是支持韩大人或另一支明面上的队伍吗?那看来暗的队伍可以随韩大人一起出发,明的队伍却得留在后面了。”
身为一国之君,北越国皇上图炀当然很容易就理解了姚兆的想法,只是低头跪在地上,韩冬却一阵愤懑不已。
因为昨日若不是姚兆后面说帮北越国皇上图炀寻回太慈夫人对东郡王贾垣和自己找天英门报仇都有利,韩冬根本就不会答应他前来自请接回太慈夫人一事。
可随着姚兆现在又提出添加一明一暗两支队伍的计划,虽然姚兆是得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赏识了,韩冬可得到的好处却一下大为减少,甚至随时还都有可能成为弃子的危险。
不过弃子就弃子,韩冬却不是真有多担心。
毕竟他是一个人行动,不像其他人都是一队一队行动,自由度显然要大得多。而且一旦情形不利,韩冬也有机会转去投靠东郡王贾垣,到不用特别担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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