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华来到了苏焰的卧室。
萧晋华坐在苏焰从床边,给坐起来的苏焰背后又垫了个靠枕,说:“苏焰,你记得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耍的情形吗?”
苏焰看着萧晋华,说:“怎么不记得,一辈子都忘不掉。我第一眼看到你们的时候,我心里在想,他们怎么那么的黑?”
萧晋华感慨地说:“我们整整在荒岛呆了五年多的时间,每天衣不遮体,日晒雨淋,海风吹,能不黑吗?”
苏焰说:“当时你和萧晋阳,还有萧晋卫,没有感到与众不同吗?”
萧晋华说:“是呀,我们第一次离开荒岛,走出大海。看到人原来是这个样子。一切感到新奇,一切感到陌生。”
苏焰说:“我记得你们刚来时,跟我到学校去不知所措。但是你们非常的有礼貌。老师都非常喜欢你们。”
萧晋华说:“我们那时就是野人呀。多亏了苏焰你处处帮我们。虽然妈妈给我们讲过很多社会生活和学校的事情,虽然我们在澳洲呆了几个月,必定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孩子在一起。总是出错。”
苏焰说:“我记得你们在学校,常常的闹笑话出名。但是学习好也是出了名。一年的时间你们就从二年级都读到了五年级。要不是妈妈坚持你们在学校学习,恐怕早就小学毕业了。”
萧晋华深有感触地说:“大妈待我们真好,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甚至在有些方面超过了你。”
苏焰说:“是呀,妈妈经常嘱咐我,要照顾好弟弟妹妹。她把你们视为己出。”
萧晋华说:“我记得有一次,几个淘气的孩子,围住了我们起哄。你挺身而出,保护我们。他们把你推倒在地,还一起打你。”
苏焰说:“你还说哪,他们是一群大孩子,还有几个是初中生,高高大大的。你们看到我被推倒了,把他们全部打趴下了,倒了了一大片。老师批评你们,你们竟然说是为了给我解围,只是轻轻地一推。”
苏焰和萧晋华越说越来劲。
苏焰说:“每天晚饭后,你们也不写作业。天天在一起打逗,还练什么斗母七星掌,斗母七星拳的。我看你们挺可笑的。但是你们的开心也感染了我,我也跟你们练着玩儿。”
萧晋华说:“苏焰,你还记得七星掌和七星拳吗?”
苏焰说:“当然记得,练了一年多的时间。你爸爸妈妈从海南回来,带走了你们,我才不练了。你们走时,我们还抱在一起哭。“
萧晋华高兴地跳到了地上,说:“你现在还能打吗?”
苏焰想了想,说:“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就是很长的时间,没有打了。肯定打的不好了。”
萧晋华笑着说:“打不好没有关系,没有忘就好。”
萧晋华站在苏焰的床头看着苏焰,说:“苏焰,你现在躺好了。”
苏焰愣了一下,说:“好不容易坐起来呆一会儿,怎么又要躺下?”
萧晋华说:“叫你躺下就躺下,哪那么多的废话?”
苏焰心里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哪。
躺就躺呗。这么严肃干什么?
萧晋华扶着苏焰慢慢地躺了下去。
萧晋华看到苏焰躺好了,就说:“苏焰,闭上眼睛。”
苏焰不情愿地说:“闭眼睛干嘛?再说一会儿话多好。”
萧晋华说:“叫你闭眼就闭眼,废话越来越多了。”
苏焰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萧晋华说:“苏焰,我们还玩小时候传音的游戏。你听我说,然后你慢慢地重复。”
苏焰说:“就咱们两个,还传什么音?你说就得了呗。”
萧晋华说:“传音是不让你说话不伤气。传音会让你的精力会更集中。闭上眼睛,不许走神。”
苏焰想着,不就是玩个游戏吗?还那么认真。
萧晋华传音说:“艮气连山,盘古开天。”
苏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说:“晋华,我知道是你们的那个连山决。可是我是有身份的人,我不能学这些东西。”
萧晋华瞪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你苏焰有身份,有信仰。我也没有叫你学,也没有叫你信。你着什么急?别人打破脑袋,想尽办法都学不到。你倒是拒之千里。”
苏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萧晋华说:“刚才你明确表示了,还要什么意思?”
苏焰喃喃地说:“晋华,我总听你的传音,会不会将来什么都听你的,你一传音,我就随着你。我不就是傀儡了吗?”
萧晋华说:“苏焰,你想的倒是挺多的。听我的不好吗?”
苏焰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一个大男人听小女人呼来呼去的,是不是失身份。”
萧晋华呵呵地笑了起来,说:“你原来是说这样的失身份那?”
苏焰眨了眨眼睛,说:“就是呀。”
萧晋华收敛了笑容,说:“你这么小,就是大男子主义,将来大了,那还不更加计较了。什么小女人哪?我是小女人吗?你不喜欢我管你吗?”
苏焰说:“我觉得你太强大了,处处压着我。我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萧晋华看着苏焰的表情,知道他是认真的,我真的那么强大吗?
她不由得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苏焰浑身一颤,激动的脸红红的,说:“晋华,你吻我?”
萧晋华脸一红,说:“不是吻,是啃哪。”
苏焰奋力地坐了起来,忍着巨大的疼痛,用无力的双臂把萧晋华揽在怀里。
萧晋华没有去挣扎,去躲避,只是轻轻地拍着苏焰说:“苏焰,我愿意做你的小女人。”
苏焰感动了,忍着巨大疼痛想着紧紧地拥抱萧晋华。
萧晋华感到了他的那份冲动,那份热情,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力量。
萧晋华轻轻地将苏焰放在床上,说:“苏焰,我们开始我们小时候的游戏,好吗”
苏焰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安安稳稳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