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程看着躺在手心的药丸,久久,只说了一句:“漠雪,谢谢你!我一定会活得长长久久的。”
唉!喜欢的女人太聪明,不上当,怎么办?
求婚失败,只能练自己,让自己好好活着了!
没其它办法。
安漠雪看他有些沮丧的样子,颇为想笑,“怎么?就那么想结婚?”
他有些幽怨的说:“你说呢?”
她想了想最近手中的事情,国内外的局势,说“最近不可能回国了,这次都是计划外的,不过明年下半年或者年末也许会有转机。”
伍思程听她这么说,立马喜笑颜开,“工作重要,安全第一,其它次之。”
安漠雪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受到家里的压力了?”
“没有。我就是单纯的想你而已,咱俩隔着边境线,又都职业特殊,想见你一面,都得像这次一样,全凭运气偶遇。”有,他也不会告诉她的,她本来就很危险了,怎么忍心让她在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费心伤神的。
“抱歉,我好像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自从答应了做你女朋友,好像没为你做过什么。”安漠雪反思。
像伍思程这样的,尤其是到了这个年纪,恐怕不单是家里会催婚,恐怕单位领导也会。
这两年都忙,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而且她潜意识里还有一个声音,如果伍思程承受不住分隔两地和家庭的压力,另结新欢,她也是能够理解的。
可能,骨子里太理智的人,在感情世界里总是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这也使得他们注定不会爱的死去活来,即使,她一眼,就看上了她的颜。
“怎么会?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做我的女朋友,不是为了束缚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做你爱做的事情就好。其它的,都交给我。只一点,你别半路上抛下我,一定要一直带着我,我不会是你的拖累的。”
“还有,就像你说的,咱们都不是普通百姓,能够一日三餐,吃饱穿暖就行的。咱们肩负着责任,就注定了生活方面会有所缺憾,和你在一起,就注定的会有分离,我接受。”
“你真的确定吗?即使将来,咱们俩在一起了,我也是全世界的飞,直到老的动不了了为止,你真的能接受?这是我要为之努力一生的事情,不会为任何人改变的。分离将是常态。”
伍思程刚想说能,就被安漠雪打断,她说:“现在不用告诉我你的答案,等下次咱俩再见面时再说吧!我觉得这件事情,你应该慎重考虑。”
他温柔的向她一笑,“好!听你的。咱们俩好不容易有了私人时间,说点别的。说一些你能让我知道的事情。”他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把玩着。
“好啊!你想听哪些?”
“说说你的商业版图,让我知道一下我的女朋友到底多有钱!”
“说起这个,我还没说你呢!原来你外公那么有钱,在国外的势力那么大!”
“那也是他老人家辛苦半生拼来的,又不是我的,没什么好说的。你见过他了?”
“嗯,见过一次,那次还多亏了他老人家解围,不过话说出来,你是不是和德叔说什么了,不然,他老人家怎么会出现的那么及时,也太凑巧了。”
“看来,你们彼此印象都不错!”
安漠雪想起两个人见面的情景,“嗯,很有想法的帅气老男人。”
“可能就是这样,才会独留我妈妈一个人在国内。他说,生活总是有所取舍的,不圆满的才是常态。别转移话题,说说你的。”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坐着,看着近在咫尺的瀑布。
安漠雪说:“也没有什么,顺势而为,现在已经拿下了俄赛里的第一口油井,我想将来还会有第二口、第三口,甚至是更多。还有和几个大学同学合伙开的形象工作室已经升级为公司了,在国际上也露了脸,下一步准备向着国际进军。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你爸妈的事情呢?全解决了吗?”
“基本解决了。”
......
独处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安漠雪看了看手表,说:“走吧!向着那座山峰出发!”
他看了看那座山峰,说:“好。”把东西收拾好了,两个人出发。
一路上,山势越来越陡峭,安漠雪和伍思程都小心的向上攀爬着。
一处陡峭的山石旁,伍思程说:“漠雪,我去那边看看,你自己小心点。”
“好。”
安漠雪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伍思程回来,还没有声音传过来,她就找了过去。
就看到伍思程和一个男人在一个山洞里,打的难分难解。
她拿起手枪,就是一颗子弹射出。
男人察觉到又有人到来匆忙躲闪,还是被打中了右胳膊。
这一枪,安漠雪是冲着他的心脏去的,她可惜的摇了摇头,不愧是高手,很少有人能躲过她的子弹了。
他一看安漠雪打的这一枪,就知道又是一个高手,就想着逃跑,不再恋战。
可是他却忽略了自己受伤的右胳膊对他的影响,伍思程招招都往他伤处打去,他只能躲着。
最后,他却是越打越被夹击,被逼到了一个死角。
他看躲无可躲,想逃又难,拿出了最后防身的手雷,拉了引线,向着两个人的方向丢去。
刹那间,安漠雪和伍思程默契的一个人扑向了那个男人,一个人一脚踢开了手雷。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手雷在半空中炸开。
声音过后,男人被伍思程按倒在地,愤恨的看着他。
安漠雪走过去,对着他的两条胳膊就是两下,只听“啊!”“啊!”两声惨叫传来,男人胳膊应声折了。
这还不算完,又对他的双腿一顿踢,这次没踢断,但是听着那一声声的惨叫,就知道有多疼。
伍思程不自觉的抿紧了嘴角,想起了她以前的彪悍事迹,对面前的男人深表同情,他打断了她的采药计划,她一定会修理他一顿,才能消气。
安漠雪停下脚下的动作,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