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忙碌中不经意间爬走,安漠雪最近忙着拜访几位父亲的老战友,都是以前住在一个大院的居多,全都知道安漠雪回来了,不得不去的,关系还是要维持着才好的。
这天,伍思程过来,家里就剩安漠雪自己,老马头和马婶子都出去了。
“漠雪,你忙什么呢?一连几天没见你踪影?”
“拜访长辈了。”
“过来,看我妈让我带给你的。”
安漠雪挪到他身边坐下,伍思程把东西递给她。
打开,里面是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小v领的设计,很是简洁大方。
“帮我谢谢阿姨,应该合适。”安漠雪说着,把裙子装在了袋子里面。
伍思程牵过安漠雪的手,拿在手里把玩,有些委屈的说:“漠雪,你说,我请假回来是准备陪你的,你可倒好,一忙就是几天不见人影,让我找谁去相处啊?你说,你是不是得补偿我一点什么?”
安漠雪低头看着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问:“那你想要什么啊?”
伍思程凑近她耳边,小声的吹着气,“要不,你亲我一下!”
舒舒麻麻的气息,弄的安漠雪很不自在,向后退了退,他又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你躲什么啊?”
安漠雪脸有点红红的,瞪了他一眼,可这一眼没什么威慑力,在他眼里还像是在向他撒娇。
他又凑过去,轻声的问:“漠雪,行不行啊?”
“行,只要你能抓住我。”安漠雪说完,拿着纸袋子飞快的站起向外面跑去,伍思程伸手只抓住一片空气,也起身追去。
安漠雪跑回卧室,把裙子收在柜子里面,伍思程追过来时,安漠雪正好在关柜门。
他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她,抓住了她的双手,“诡计多端,就没有老实时候。”
安漠雪轻笑:“那是,姑奶奶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
“抓住了,算不算?”他从后面凑近她的侧脸,湿热的气息铺在脸上,引起她的轻颤。
“你确定?”她的脚快速的一抬,然后重重的踩下,同时手也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快速下蹲,然后想从侧面出去。
伍思程退后一步,躲过了她的脚上功夫,伸腿一个阻挡,拦住了她的去路,然后快速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加大了力度把她禁锢在身边,然后向床边走去。
“怎么样?还想跑?”把她放在床上,栖身而下。
“不了,跑不了。”安漠雪像是认输般说道。
“亲我一下。”他指着自己的脸蛋说。
安漠雪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在用嘴唇他脸上贴了一下。
“完了?”伍思程不可思议的问。
“嗯,不是你要求的吗?怎么,不会说话不算数吧?”安漠雪用怀疑的眼神看他,然后顺势推了一下他,他也顺势仰躺在一边床上。
这一下,安漠雪更是怀疑,是不是男人?这就完了?她还以为他会更进一步呢?
伍思程看着她,这什么眼神?不会对我有什么不满吧!他要是知道安漠雪的想法,会不会后悔?
“漠雪,事件已经收尾完成,李家人也将送往各处服刑。”
“嗯,知道了。”其实,今天她已经收到侯局的电话。
“要开学了,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吗?”
“不用,马婶都给我准备好了。”
“第一年不住校,拿着你的工作证找院系主任批个条子就可以,今年的新生是要求全住校的。”
安漠雪侧过身,看向他,“这你都问了?”
他也侧身看着她,说:“嗯,问的学校老师,剩得开学手忙脚乱的,不过,可是全天课程,和我们那时候有些不一样,那时候是有课才去上。而且你开学后,我也要去学校了,不过周日休一天,到时候我来看你,你得把时间空出来给我。”
“行。”到时候有事那就不怨她。
见她答的不假思索,他狐疑的问:“你没诓我吧!”
她答的真诚:“怎么会?”
他思索着,问:“国外那么久不回去,没问题吗?”
安漠雪想了想,说:“大致不会,有解决不了的,他们会通过秘密途径告诉我的。而且都是自成一体,互不干扰,问题不大,平时我也不是天天管,有时也是几个月过问一下。”
他想想他在国外的势力组织,他也是一年难得露一面,管理到位,就不成问题。
他伸手拿过她的一绺头发,在手里把玩。
“唉!马上就开学了,只能一星期见一面了。”
“嗯,以前几年也见不到,不还是过来了!”
“那怎么一样?你怎么就知道我好过了?”安漠雪隐秘的看了他一眼,男人矫情起来,果然没女人什么事儿!
两个人就这样,腻味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东一句,西一句。
“西大门那边听说有一个卖凉粉的挺好吃,要不要去尝尝?”
“行啊!不知道开学后会忙成什么样?你明天早上陪我去东城的鬼市呗!”
“那个得半夜就去,等到三点半的时候就散的不得离了。想去淘什么?”
“随意啊,师傅给我安排了很多基础书看,他说还是要实践才能更快上手,我就想着这个鬼市一个月才一次,去长长见识呗!”
“要是这样,咱们哪天去云台寺吧!那边也能找到一些东西实践,还有小吃卖呢!”
安漠雪好奇的问:“现在都开放到这个程度了吗?”
“总是要有几个试点,再慢慢推广开来,海市也有很多地方开放,而且还扩大招商。但是,目前还是观望的多。你有什么想法吗?”
“还得等。时机未到。不过,海市,你有这方面的关系吗?我想了解一下关于外商投资。”
“回去就给你问。”
“真有啊?”
“嗯,一个发小,在上海招商局,现在具体什么职位不清楚。”
他看着她脸上的毛孔,这人是怎么做到的,他怎么就觉得这近十年的时间,岁月一点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皮肤更加细腻了,白瓷一样,像磨。
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看什么呢?”
“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