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师说:“确定,实在是她的字很好看。我很喜欢,因此印象深刻。”
第二个老师也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确实安同学的卷子是真整齐干净,那一手字也赏心悦目,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教导。我批的是第四和第五大题,她的答案也全对。就像你说的,那个冯娇娇的答的什么卷子?尽是空白。那个井清泉,我也没印象。这个冯娇娇的分数一定不能是这么高,还得了一百四十八分,怎么可能?她的分数任哪个老师都不会认为她能及格,更别提还得这么高的分了!”
接着,好几个老师都说了自己记得的,但是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那个冯娇娇的卷子一定没有这么高的分,甚至两张卷子都不合格,最后,两个合卷子分数的老师说了话。
“房院长,分数是我们两个合的,我初合,他复合,我对安漠雪同学的卷子分数还是很深刻的,但时还看了一遍她的卷子,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张卷子得了一百四十八分,是最高分,另一张高中卷子的分数也是得了一百二十四分,有意思的是,她扣分的地方全是需要背诵的文科题,理科题一道没错。”
另一个老师也说:“是的,当时我们俩还拿着她那张卷子反复的看了又看的。而且,现在这记录的分数,有意思的是,安同学的分数和这个冯娇娇的的分数对调了。”
房院长问两个老师:“这一点你们确定吗?”
两个人没有犹豫,肯定的说:“确定。”
房院长又问:“那这个井清泉呢?你们有印象吗?”
两个人摇了摇头,其中一位老师说:“不过不及格名单我记得,没有这个井清泉,这个冯娇娇可是有,一科五十三,一科四十一。”
另一个老师也说:“冯娇娇在不及格名单,井清泉不在。”
房院长说:“这个井清泉,一科考了一百二十二,一科考了一百五十四,平常分数,没什么特别的,不记得也正常。看来,这次丢失卷子还有分数作假多半和这个冯娇娇有关了。”
安漠雪想了想,确定自己班里没有一个叫冯娇娇的,她转身抬手向魏虎城招手,虎子过去,问:“安同学,什么事?”
安漠雪问:“这个冯娇娇不是咱们班的吧?”
魏虎城答:“不是,应该是二班的。你等着,我去问一下二班的同学。”
魏虎城回来,说:“二班的,据说她家里人还是学校的什么领导。”
“嗯,知道了。”安漠雪又低低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什么,然后只见她们班的同学全走出去了,还跟着一大群的同学。
安漠雪和魏虎城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正常音量,所以,在办公室里的老师和一部分同学都听到了。
此时,他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显然,这次事件,有学校老师参与已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至于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还需要进一步查证。
房院长客气的说:“安同学,你看,现在可以肯定,你的考试分数没有问题,我让他们修改过来,然后后续,等查清楚了,再进一步处理,你觉得怎么样?”
安漠雪没接下房院长的话,而是说:“房院长,我觉得,既然我的卷子丢了,咱们不如加考一场,就我和那个冯娇娇,你看如何?至于那个井清泉,各位老师都说他合格了,也是被我和那个冯娇娇连累,他就不用考了吧!如何?我不想以后有人拿今天的事情攻坚我,我想这次的卷子一定被某些人销毁了,很难再找到了。”
房院长劝说:“安同学,不必了吧!已经有老师证明你的卷子成绩了。”
“可是,有些人难免会说,我收买了这些老师啊!”安漠雪说着,看向苟老师三个人,言语里说不出的讽刺意味。
安漠雪此话一出,所有和这件事情有关的老师都不平静。
“考吧!还是成绩是最好的证明。”这是其中一位合分的老师。
“确实,也让那个冯娇娇无话可说。”这是另一位合分的老师。
房院长还是劝说:“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没必要这么麻烦。”
“我觉得这样很好,房院长,麻烦了,还有各位老师,还得多占用你们一段时间,帮忙出个题,没事儿,你们想考什么都行。一会儿等冯娇娇来了,咱们就开始吧!”
安漠雪站在一边等着,房院长和一些老师站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安漠雪虽然离的远,还是听了一耳朵,是关于调查这次事件的安排。
人群小声议论着。
“这个冯娇娇好像是经济学院的冯主任的老来女,平时娇惯的很。”
“何止啊,她在班级里还搞小团体,孤立贫困学生呢!”
“是吗?原来是有些背景的学生啊!那这安同学不是要吃亏。”
“不好说。再怎么说,一个学生和学校里有实权的老师比,这鸡蛋和石头的差距了。”
“这么说,安同学岂不是危险了?”
“也不一定,咱们房院长这个人还是很好的。也许能顶住冯主任的交情呢!”
“据说冯家还有其他关系在学校。”
“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没听说?说来听听。”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和某个校长家是很亲密的亲戚,多的就不知道了。”
“知道是哪个校长不?”
“不好说。”这个人明显是知道点什么的,安漠雪瞄了她一眼。
等了很久,就在安漠雪失去奈心的时候,魏虎城回来了,脸色很不好,后面还跟着一群脸色不好的同学。
安漠雪问:“怎么回事?”
魏虎城说:“人找到了,但是不来。还很横的说,爱哪处理哪处理,她不怕,反正她的卷子合格了,分数过线了,找不到她。”
那些难听的话,他就不和安同志说了。
安漠雪一脸平静的说:“嗯,知道了,辛苦同学们了!”
然后转头对房院长说:“这种情况,房院长不会拦着我吧?”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话语里的坚定,谁都能听得出来,这是一种不容置疑。
安漠雪说着,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