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安排妥当也看起了阴风自然晓得诸神把事儿办了!索性降下云头回了驿站!
玄奘法师自然是着急问了个详细,等听猴子说完之后双手合十狂念阿弥陀佛。
猪八戒和沙悟净互相看了一眼,要说还是猴子有办法居然叫鬼神看护孩童。这种举动无疑与叫恶狼看护羔羊,用时髦的话说,维度都特么不同了!
可猴子一手印记之法却解决了后顾之忧。
第二天一大早玄奘法师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寻猴子去倒换关文,只是担忧猴子生的奇特怕吓到那个体弱多病的皇上,故而只要猴子隐身跟随!
身后跟着猴子的玄奘法师特意寻了自己的锦斓袈裟穿上,拿了九环锡杖就上了早朝。
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和尚就靠袈裟衬!
这一身行头穿戴好了,是个人见了玄奘法师都会下意识想到宝相庄严四个字!
出发时猴子身子一动变了个小虫子藏在玄奘法师的帽子边上。至于李宗元也没客气,玄奘牌的坐骑不骑白不骑!
也是施展了手段变得和猴子一般大小,两人齐齐坐在帽子边上随着玄奘法师入朝面圣!
早朝之上自有黄门通传
“启奏陛下,现有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僧人求见,只为倒换关文!”
那国王一听,这是远道而来的啊,当下就笑呵呵的说
“常言说‘外来的和尚回念经’,这既然是东土大唐而来的和尚,想来是个有道行的,快快有请!”
黄门得了令自然传了玄奘法师上朝!
就见一个穿着锦斓袈裟,袈裟上点缀着千般宝贝,手里拿着九环锡杖的高僧,宝相庄严的入朝而来!
不单单的文武百官暗自点头,就是那皇上都在心里赞叹一声,果然是有道的高僧啊!
没办法御弟哥哥颜值在这摆着呢,帅,一脸正气!
玄奘法师抬眼一看,龙椅上的国王面容憔悴,两眼发直,眼圈黑的异常,玄奘是肉眼凡胎看不出原因可猴子和李宗元互相看了一眼,猴子冷冷笑了一声,有妖气!
就在玄奘法师和皇上互相看的时候,又有一黄门通传
“国丈到!”
一听这话,漫说是满朝的文武百官,就是那皇上都挣扎着从龙椅上站起来恭敬行礼!
玄奘回头一看
鹤发童颜的一个老道士,这老道士一股子出尘脱俗的气质叫玄奘都赞叹一声,好一个有道的全真!
只是这位有道的全真进了金銮殿,也不行礼,只云淡风轻的走到殿前,倒是那国王行礼道
“难得见到国丈的仙踪,不知来此有合事啊?”
边上玄奘法师也是跟着行了一礼
“贫僧见过国丈大人!”
那国丈看都不看玄奘一眼,就看着国王皱眉问道
“我且问你,这和尚从哪里来的?”
国王吓得一个哆嗦,急忙回答
“这是东土大唐来的和尚,说是要去往西天拜佛求经的!”
国丈一听这话就认真的看了看唐僧,心里暗自想着
“原来这就是金蝉子转世,传说中十世修行的好人?”
随口问了一句
“去往西天拜佛求经?我且问你那西方之路,有什么好?”
玄奘是个奇怪的人,就见不得有人说西方不好,当下就怼了回去
“道长此言差矣,自古以来西方都是极乐世界,有什么不好?”
这两人对话,那国王突然插了一句嘴
“僧是佛的弟子,那僧可得长生?向佛可能不死?”
这话一出玄奘都傻眼了,你这一问就问的这么虚无缥缈的,长生是佛的事儿,僧人怎么可能长生?只得回答说
“为僧,万缘都罢,诸法皆空。大智闲闲,在不生之内,寂灭之中。三界空而百端治,六根净而千种穷。故而心在身在,心定身定,心长存,而肉身不过皮囊幻像,只要一心不动,则万行自全,至于幻象皮囊何必强求?若说采阴补阳,服药长生之类的,那就纯粹是妄语了!”
国王琢磨了半天抬眼看着玄奘
“哦,说了半天不能长生啊!”
国丈也是笑呵呵的指着玄奘法师
“哈哈哈,你这和尚是真的满口胡说八道,寂灭门中须云认性,你不知性,怎么灭?枯坐参禅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盲目修炼罢了,你岂不闻‘坐坐坐,屁股疼,火煎熬,反成祸’?”
顿了顿继续说
“自古以来修仙达道便是正途,修仙之人根骨自然坚毅神秀;达道之人,神识当然灵动非常。可单人入山访友,可采百药悬壶济世。能得仙花异草成茶,可陌上舞清歌自在。”
玄奘张口想说什么,却被国丈看了一眼不敢言语,那国丈又说
“阐述道法,弘扬太上人教大道,施符咒之法,除人间妖患。才天地灵气,吸日月精华!搬运河车而得一金丹入腹中。以水火龙虎炼之,得一胎凝聚。按着四季采药,养九转而成丹!得道后可跨青鸾,入紫府;骑白鹤,上瑶京。个中玄妙比你那静坐参禅的佛门释教强上百倍,寂灭阴神,涅盘遗壳,又不脱凡尘!依着贫道看来,三教之中无上品,古来唯道独称尊!”
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听的满朝文武齐齐喝彩
“国丈言之有理!”
“国丈说的好”
“好啊,好个唯道独称尊!”
玄奘法师看人人都称赞国事,心下有些惭愧,国王倒也没怠慢他,给玄奘法师安排了素斋,只叫玄奘法师西去就好!
法师这会儿还在懵逼呢,恍恍惚惚的就谢恩出来了,一边走一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在胡思乱想
“自己在大唐就辩论无敌手,怎么到了这儿被人说的一愣一愣的!”
才出了大殿,猴子在法师耳边轻声说道
“师父,这国丈果然是个妖精,你且回驿观等着,俺在此地探听消息!”
长老自然应允,就先回了驿站!只猴子和李宗元二人齐齐飞入金銮殿中!正在此时有一将军拜见,进了金銮殿就跪下请罪
“微臣死罪,昨天夜里突然刮起一阵儿怪风,将城中一千一百一是一个鹅笼卷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