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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如同生物一样游动着,怪异的方向流到了她手腕处,然后鲜血消失不见……
“果然如此!”
纳兰清她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我体内真有蛊?”
放下她的手腕,凌蓝拿起手里的书翻了起来,然后翻到某一页,“这个有没有记忆?”
是一只蝴蝶。
一只像落叶的蝴蝶……
咦?
“见过,而且是一大堆……不对,这是蛊?”
灵墨札记的那群枯叶蝶跟这个一模一样……而且其中一只还……
目光紧盯着她的手腕,突然用力的抠着她的手腕,用力的……一层薄薄类似皮肤的东西被她抠了出来……
“什么玩意儿?”
她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原本跟皮肤一模一样的东西轻轻的飞动,慢慢的落出了本来的面目。
枯叶蝶。
“这是化蝶蛊,故名思义是会变化颜色的蝴蝶,本身没有任何的毒素,不过听说这种蝶的寿命极长,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被人拿来研究,据说是长生不老药的药引,几百年前己经灭绝……”
看着又飞到她手腕处化为肌肤的化蝶,她伸手戳了戳,眼底好奇。
这个小东西蛮有趣的。
“所以它是蛊?”
“看它的纹路来看应该是蛊……化蝶本身性情温和,想要制成蛊极为不易,毕竟蛊的形成是同类撕杀,撕杀之后活下来的一只才会拥有灵智,就是我们所说的蛊……”
听着凌蓝一一的介绍,她感叹:“你懂的东西真多!”
“游走这个大陆十多年,不管是什么书我都记在了脑中,也包括最近看到了蛊经!”他手里的这本书就是了近才得到的一本古老的蛊经,还是从一个邋遢女人换来的。
“果然还是羡慕你的过目不忘!”
凌蓝不理。
放下手里的书站了起来,远处的狼王一脸凶狠的瞪着他,他拿起一边的茶壶给纳兰清倒了一杯水,“恭喜你成为丞相!”
“被坑了,没有什么值得可贺的!”她拿着茶杯抿了一口,眼底划过一抹失落,“过几日就要娶妻,而他也要娶皇子妃……”
“你们的心都在一起,怕什么?”
“能光胆正大在一起真好啊!”她轻叹,站了起来,伸手拍拍长袍:“老子却只能偷偷摸摸,靠!”
龙泽与她的婚礼在同一天。
双方都不会去观礼,就像龙泽说的,不管是真成亲还是假成亲,希望对方永远都是一人。
龙泽成亲的时候纳兰清她没有去,所以不知道龙泽派了赤妖易容,赤妖易容求很高,所以完美的将这成亲进行到了最后……
纳兰清听着一侧皇子府传来的喜乐声,她的目光一暗,看着身边红着脸龙心水,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掀开红盖头,龙心水的脸上化着极为精致的妆容,她羞红小脸害羞的轻唤:“夫君……”
纳兰清一身赤红新郎长袍,很少穿红衣的她此时给龙心水的感觉格外的妖异张扬,是一种让人心窒的威迫感。
在皇宫见过太多太多的大人物,可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让人情不自禁臣服的压迫感。
她紧张不安的站了起来,对于自己这个未来的夫君产生了畏惧感。
纳兰清的脸上有了一些醉意,应付外面的宾客到深夜,直到现在才磨磨蹭蹭的回到新房,坐在婚床前的龙心水一脸羞红,她慢慢的站了起来……
嫩白小手轻抚上纳兰清的衣襟,“夫君,该休息了!”
“不急!”握住她的的手,纳兰清偏头拿起一边的桌上的合欢酒,递到了她的面前。
龙心水一愣,脸上羞红更红了几分,她接过酒杯,低头,轻轻哼一声:“嗯!”
“喝了这酒就休息!”
龙心水喝下了交杯酒,她喜悦的脸上泛上一层十分瑰丽的色彩,想着接下来的事情不由的害羞,身上也慢慢的热了起来……
“夫君……”
抬脚,要走向纳兰清的时候她的身形一晃,身体软软的倒下,眼看一头要撞到床沿时纳兰清的手搂住她的腰身,然后打横抱起,将她小心的放平,替她盖上被子。
随后,纳兰清她才摇晃着身体离开……
她的府与龙泽皇子府相连在一起,她摇晃着身体不知道要去哪里打发时间,听着隔壁传来的喜乐,心情莫名的难受起来。
天气寒冷,她缩在府中某个小角落,蹲在那里思绪有些杂乱。
半醉半睡之间,她陷入了一个奇怪的世界……
入眼赤色的红,如鲜血一般的红……到处都挂着喜庆的大红灯笼,窗花上是贴着各式各样的喜字,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成亲。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只感觉到这一片赤红真的好熟悉。
“别过来!龙泽,别靠近我!”冷冽淡漠的声音满是排斥,那是十分熟悉的声音。
谁在跟龙泽说话?
好熟悉的声音啊……
“为什么不辞而别三年?朕找了你三年,只要你存在的地方朕就发兵前往……不属于华国的土地朕就征战占领……不管你去哪里朕都让你走不出华国的地界……朕己经退步,为何你却一直的逃离?”
龙泽悲伤的声音全是痛苦,不甘,还有杀意。
那是她从未听过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暴唳的声音,仿佛世界的一切都是憎恨的对象。
半醉半睡的纳兰清皱着眉,她看不清前方两人的脸,也看不清两人的表情……
可以明确的感受到:她现在正在做梦。
明知道在做梦,可是听到龙泽的声音她还是忍不住的感受到疼痛……好痛……好想抱住他安抚他……
“朕爱你,为什么你却一直拒绝?仅仅因为朕是男子不是女子?”
“对,我喜欢的是女人……本以为离开三年你会冷静下来,没有想到你却把华国一步步的带向毁灭,龙泽,当初我扶你为帝并不是为了让你毁了这个大陆!”冰凉的声音就好像是冰渣,说出来的话刺人心间般的冰寒。
纳兰清听到这声音突然惊觉……啊,这不是她自己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龙泽?
有了这种认知,她眼前的画面有了一丝的变化,可以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两人了。
一袭红衣长袍的龙泽头带帝冠,他己经成为了帝王。
一身黑袍墨发的自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还是那么的无趣那么的死气。
为什么会梦到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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