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淼终于明白了过来。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没认出这只小狐。
也是,中秋那日,在那般情境下,小狐就出现了一下下,他那时估计满脑满眼都是月饼月饼,哪里还看得到其他偿?
也不想再提及那些不愉快的事,所以,她没说小狐的来历,就只是“切”了一声,回道:“你还真是想得美,六六跟你要的是你那只小白狐,做什么要拿我的去给他?撄”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们做什么要分得那么清楚?”
“既然不需要分得那么清楚,那就送你的那只好了,我的这只我要留着。”庞淼将怀里小狐抱得紧紧的,生怕被抢去了一般。
“我那只小白狐是有用的,你也知道,可以跟踪。再说了,它是一对的,将它送给六六了,那那只公狐怎么办?”
郁临旋苦口婆心,庞淼就是不同意。
“你现在又不需要跟踪谁,若真要跟踪,也可以去宫里拿回来,一对的话,就更不用担心了,我的这只也是母的,正好跟你那只公的配。”
说完,又学着他的样子,拖长了腔调道:“再说了,你以前不是已将那只小白狐送过给某人吗?那你当时,考虑过那只公狐的感受吗?而且现在是多么好的机会,有那么好的理由,送给六六,还不等于就是送给某人,你应该好好把握才对。”
话就这么出了口,说完,庞淼才意识过来,是不是不该说。
斜睨他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好像还被愉悦到了一般,瞥了她一眼,笑道:“真酸。”
“就是酸!”庞淼轻哼,撇嘴,“反正我的这只不给。”
“好好好,不给不给,明日进宫前再去买一只便是。”
郁临旋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是不自觉地再次翘起。
看来,她真的是走出来了,以前,她可是从来不跟他开这种玩笑,说这种话。
他跟池轻的过往,在她的心里就像是一个禁.地,她只会逃避,只会躲开,只会隐忍,从不提,从不说。
更别说像方才那样酸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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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郁临旋沐浴,庞淼在床榻前忙碌,她要将被褥床单枕头都换成新的。
正要换床单的时候,刚刚沐浴出来的男人自身后将她轻轻拥住,灼热的气息就紧贴着她的耳珠低醇逸出:“这个等会儿再换。”
庞淼的身子微僵,脖子更是硬得动也不敢动,心跳也因为他骤不及防地亲近,变得不规则起来。
“为什么?”她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因为反正一会儿还要换。”
边魅惑低语,他边顺势吻上她光洁白皙的后颈。
这时庞淼才反应过来。
颈脖处传来的刺激,已经让她有些呼吸不稳,她蹙眉,轻咬了唇瓣,微喘着道:“你不是说怕余毒未清,暂时不......不......”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大力扳过身来,重重吻住。
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避无可避,完全陷入他的桎梏中。
含糊不清的话语自两人相交的唇瓣逸出:“不想等了,就想要你,反正,做归做,可以今夜不要孩子......”
庞淼汗。
本想说,就算不要孩子,他的身子还虚着吧,可是,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更是丝毫反抗的力气都无。
属于他的气息肆无忌惮钻入她的鼻尖,一直侵袭到心底最深处。
一片七荤八素中,她被他吻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虽然他们做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对她来说,心情复杂得就如同初.夜。
一颗心甜蜜又紧张,期待又害怕。
毕竟,曾经他们都是用手,唯一的一次真正经历,又满满都是不好的记忆,痛的记忆。
看得出来,郁临旋其实也很紧张。
平时拿刀拿剑,闭着眼睛都能灵活取物的手,却在解她领口的盘扣时,解了几次都没解开。
后来,还是她帮他,自己摸索着解开的。
他自己解不开,还甚是不悦地抱怨:“寝衣做什么还有盘扣,以后就穿腰间一根带子的。”
好不容易将盘扣解开了,他低头亲吻她颈脖时,发丝又缠挂在了她的盘扣上。
又是弄了好一会儿,才将他的发丝给弄下来。
两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郁临旋高涨的情绪。
当两人彻底赤诚相见,他倾身覆下来的时候,庞淼还是慌了。
她难以抑制地想起了秀水镇马车里的那次。
本能的,她就有些想躲。
意识到她的慌惧,郁临旋也不敢激进,只得强忍着边吻她,边哄劝,边安抚。
“别怕,我不会再伤害到你......”
他的声音又哑又颤,他亲吻着她的鼻翼唇角。
两人的呼吸都粗噶得一塌糊涂。
当庞淼在他热烈又温柔的侵袭中,慢慢放松下来,做好准备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谁的目光。
郁临旋也同时感觉到了,侧首。
庞淼也扭头看过去。
赫然是那只小狐,不知几时也爬到了榻上,一双前腿举着一个软枕在头顶。
---题外话---第三更,今天更新毕~~明天见~~孩纸们莫急,是明天结局,不是今天结局哈。谢谢【】、【沉寂0000】亲的月票~~爱你们,狂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