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暖暖似乎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你以后要随身带『药』……算了,让医生多开几瓶,放到这里。”
吴霁朗笑了,“说得就像『药』是随便开的一样。”
“医院都是我家的,『药』当然是随便开。”李暖暖口勿了口勿他,柔声道:“重要的是你要舒服。”
这几句话说得吴霁朗很是舒服,搂住了她,说:“我去了地下室。”
李暖暖笑了:“感觉如何?”
他的手掌在她的光滑的肌肤上流连,一边解开了前襟的纽扣,他喜欢与她肌肤相亲的感觉。他问:“不会是专程给我准备的吧?”
“不然呢?醋坛子。”她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感觉怎么样?”
他忍不住轻轻地捏,“很软。”
“我是说地下室。”说着又去掏他,失望地撇撇嘴,“又没反应,还要抓。”
“这要试过才知道。”
他说着低头去口勿,口勿得她咯咯直笑,“这样好痒。”
吴霁朗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慢慢地将她压到了身子底下。
李暖暖笑了好一会儿,忽然推开他,说:“差点忘了,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吴霁朗动作一停,此时四周黑暗,他看不清她的脸,但看得清她精亮的眼睛。他知道她不会“差点忘了”,她只是特地选择在他松懈的时候。
这个问题并不难猜,吴霁朗柔声道:“问吧。”
果然,李暖暖开了口,“你为什么要抓李祯。一来,我没有让你抓人,二来,就算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也至少知道李祯是什么身份。”
吴霁朗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
李暖暖挑起眉梢。
吴霁朗说:“三年前的一个夜晚,他被送来医院,下体血肉模糊。他的手下用枪顶着我的脑袋,叫我帮他保住命根子,我说我做不到,而且没人做得到,他们就要当场杀我。”
李暖暖先是意外,随后皱起眉,“他们为什么专门找你?”
吴霁朗说:“我倒霉,他们送来时,我正好在急诊室值班。”
于是她捏了捏他,笑着说:“你的脾气还真是和小朗朗一样硬呀。最后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吴霁朗道:“他当时的情况并不是保不保得住命根子,而是保不保得住命。”
李暖暖轻笑:“所有你有能耐保住他的命?”
吴霁朗说:“能保住他命的人有很多,但当时只有我。”
普天之下的名医当然不止吴霁朗一个,但那些人离得都太远了。
“呵呵呵……”李暖暖虽然笑了,神情却并不高兴,“真是造化弄人,我那天可是奔着要他死的。”
吴霁朗说:“后来我在医院见到他时,也觉得很后悔。”
李暖暖道:“但他怎么不记得你了?”
吴霁朗说:“因为我不敢『露』脸,全程包括后来检查都戴着口罩帽子。”
李暖暖稍一琢磨便笑了,“你真的很聪明。他逃走之后不敢回家里的医院,当天救他的人也都被他弄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你是怎么想到这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