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一边打哈欠一边把罗放叫醒。
罗放一屁股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对王天说:说完倒下又打起呼来了。王天摇摇头,点了支烟,想了想应该怎么开始,启动资金应该从哪儿弄,问题还真是挺多的。看了看手机,操,才四点,难道改造以后睡觉时间也花的少了?真***福气啊。
下了床,拿出毛巾向厕所走去。看着镜子中的身影,还真有一股欢喜涌上心头:本来削瘦的木板身材,变的凹凸有致,呸!是棱角分明,还真是有款有型;8块腹肌两大块胸肌高高雄起,胳膊明显粗了一大圈,用了用劲,和尚格云顿还真有得一比。赶紧拉开短裤看了一眼,满意的笑了:资本雄厚啊!以后没钱了也可以做无本生意啊。王天美滋滋的想着。
罗放站在厕所门口,捂着下面抖着一身肥肉叫道。一下看见王天光着的上半身,惊讶的张开了嘴:这是大哥嘛,原来的豆芽菜怎么变成了大包菜,这也太夸张了吧。看了看脸,也发现了同原来有所不同,原来的短眉毛拉长了,鼻梁高了,脸上雀斑也不见了,一点点小改动,整个人变的潇洒了许多。怎么昨天没发现啊。
王天洗完脸,让开了位置,对罗放说
罗放点点头,挤进了厕所。王天摇了摇头,拿着衣服出了门。
这个城市有钱人不少,一般聚集在富贵花园。王天抬手拦了辆车,直奔富贵花园而去。
在花园门口,八个保安站的像标杆似的,还有几组人牵着狼狗在来回的巡逻。王天皱了皱眉头。自己能隐身,不知道躲不躲得过狗的鼻子。妈的,开弓没有回头箭,赌了。
王天隐身后慢慢的走向了花园门口的保安处,瞪着一个保安轻轻跺了一下地,没反应,狠狠跺了下,还是没反应,隐形的效果还真不是盖的。又走到狼狗的正前方,狗也没有反应,难道连气味也能隐住?抬腿就是一脚,狼狗汪的一声叫了起来,委屈的看着自己的主人。王天这下可高兴了;可以攻击,而没有东西可以察觉,这可真叫爽。不理会保安安慰狗,直接向里面走去。
房子可真叫一个美啊,忍不住心中赞叹。都是上千坪的大豪宅,车库,游泳池各种配套设施是一应俱全。看中了一间最豪华的别墅,用手一按钥匙口,他知道小天有模拟功能,虽然现在能量少,但开一把锁还不在话下。打开走进屋子,打量了一下,宝贝可真多,花瓶不错,收,电视机不错,收,酒不错,收。王天用鬼子进村的架势收完了一楼的东西,开了一瓶86年的葡萄酒,慢慢喝慢慢踱上了二楼。二楼有7间房子,保险箱在哪里呢?对,先找书房。电视里播的都是在那。
书房可真大,王天一寸一寸的找,翻遍了书房也没有找到保险箱。不由骂到:
小天猛的冒出一句话把这个业余盗贼吓了一跳。
小天回答。
操,藏的这么深,让老子一阵好找。王天心中暗骂。拿起手中的雪茄盒丢进了异空间,直接去找保险箱。
小天叫住了他,回头一看,是那种可无线上网的限量发售笔记本,笑骂道:拿起笔记本,问道:
笔记本被丢进了异空间,王天直接走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都这么大,比我原来住的房子都大两个,有钱人就是不同,一边想一边打开了柜子。保险箱赫然出现在王天的眼前。老规矩,把小天放在保险箱前,打开了它。
一切就呈现在王天的面前。王天对着保险箱里的东西,喃喃自语。
珠宝手饰一堆,收;房契一叠,不要,要房子干嘛,不会自己买;美金二十多万,收;人民币五十万,收。这是什么,一个红色的日记本出现在眼前。翻了翻,乖乖,这完全是一本受贿日记,房子的主人是一个部门的局长。上面记着:2004年3月8日,收蒋方30万;2004年4月16日,收刘清文15万,``````````这可是一本好东西啊,该怎么利用呢?以后再说,先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
把该收的东西一收,看看窗外的天,要亮了,王天拍拍屁股赶紧闪人。
回到宾馆的房间,罗放还在打着呼。真是一头猪,王天骂道。
一脚把他踢下床。看了看时间,7点半。罗放刚要骂,发现是王天,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的去刷牙洗脸。
王天把30万丢在床上,对罗放道:罗放把王天交待的事一一记在心里,二话没说,点点头就出去了。
罗放去办事,自己也不好待在这里,先把珠宝首饰集中在一起,找了一个大挎包都塞进去,下楼结了帐。
站在路口,王天回想了一下电话号码,打了电话联系了一个外号叫老鼠的人。老鼠是和丰区兄弟盟的一个小混混,是万金油的那一型人,专收赃款赃物,另外也卖些刀具枪械什么的。
老鼠原名刘玉树,大概他老爸希望他长的玉树临风,但现实和理想往往相佐,长的獐头鼠目,老鼠的外号是脱不掉了。
王天回头看了看,老鼠正捋着他下边的几根老鼠须走了进来。把咖啡向老鼠面前一推,王天不动声色的说。
老鼠大为惊讶。他和王天接触的并不多,只是几年前在他手上卖过几件古董,买了几件小东西,以后就一直不咸不淡的联系着,现在怎么会来找我。老鼠毕竟是兄弟盟的香主,走这条道也走了十几年,明白又有一票赚钱的买卖出现了。
王天四下看了看,对老鼠说:老鼠明白有大生意了,点点头,和王天向包厢走去。
关上门,王天看着老鼠身后的两个保镖不说话。老鼠会意,挥挥手示意保镖在门口守着。
说着,打开挎包,把珠宝首饰倒在了桌子上。老鼠吸了口气,这还真是一票大买卖呀,光项链就有十几条,钻戒二十多个,不算别的就值上百万了。把其他的都算了算,大约也值个百把万,又细想了一下,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大案子涉及这样一批珠宝。王天看老鼠埋头不说话,笑道:
老鼠抬起头,看着王天,直接问道:
老鼠看着王天平静的面孔,良久开口道:
王天不动声色的回答。
老鼠面带难色的说。
王天露出一丝笑容。
老鼠见生意成功,自己又可以赚上一票,说话更加亲热起来。王天摇摇头,对老鼠说,
老鼠见王天摇头,以为他要反悔,听到是另一件事,赶紧点头:王天比划了一个手枪状。
老鼠听见他要手枪,不由怀疑起这批珠宝的来路,不会是这傻小子在别处干了一票找他来处理的,那可就烫手呢。心中一阵后悔,觉得有点亏了。
王天看着老鼠不断变色的脸,会意的说:比划了一下脑袋
老鼠听到这话放下心来。贪官最怕就是官位不保,只要官还在,还怕什么捞不回来吗。想到这,赶紧对王天说:
老鼠大方的说
老鼠点点头,到门口对保镖交待了几句,一个保镖马上走了。王天见生意搞定了,心情大好,他知道吃这行饭的,信誉是最重要的,没人会做一锤子买卖,知道现在只需要等了,就和老鼠聊起天来。
老鼠这类万金油,路子特别广,只要你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得到,道上有什么消息,在他们之间传得最快,简直就是包打听。
还别说有一条消息让王天来了兴趣。广东,福建的四号货已断了源,价格居高不下,现在只能靠流进来的散货维持,它们原告的广西那条线,已经被掐断,剩下的只能走武京,再南下,风险高了不少。武京市的价格也已猛涨到180元一克。现在很多帮派都到了云南边境,想在那儿贩货发财。
王天听到这儿,心里活动开了。贪官这种生意,可一不可二,做这次只是为了筹集资金,做多了迟早会翻船。而且,总做这种小贼也没有什么意思,时间长了,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要干就要干大的,自己毕竟比他们那些人多了一个不能超越的优势。
想到这,王天打断了老鼠的话,直接问道:这小子路可够广的,老鼠也不敢小瞧他,正儿八经的说道:
王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这时,那个保镖提着两个皮箱进来,放在了桌上,老鼠拍拍王天,指了指。王天打开皮箱,点了点,对老鼠说:
那个保镖又从身上掏出了三把手枪,两百颗子弹放在桌上。王天拿起手枪,熟练的装弹上膛,满意的说:老鼠想王天手上也不会有,估计也是想到云南淘金。就点头道:说完提着挎包,和王天握了下手,带着两个保镖走了。
王天把皮箱里的钱,手枪都丢进了异空间,看了看时间,找出贪官的名片,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章玉衡一早上可谓心胆俱丧,这是哪路人马,竟能从这么严密的保安措施下,开了防盗门进来偷窃,保险箱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能被找到,保险箱没有任何被切割的痕迹,仿佛门就应该打开的一样,真是一个高手。现金和手饰被拿的一干二净,这也没什么,坏就坏在自己的那个日记本,那可是掉脑袋的东西啊!
也不能报警,这日记本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抖出来自己什么都完了,这贼怎么会拿日记本呢,如果他还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他。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电话声响起,吓的章玉衡打了个冷颤。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起了电话:
章玉衡知道就是这个人拿了他的日记本,颤声问:
王天不紧不慢地说道。
章玉衡已准备大出血,但还是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自己保险柜的东西本来就值几百万,又被敲掉500万,换谁也不好受,不由得由中咒了这个贼一句不得好死。
章玉衡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王天冷冷的话从听筒里传出。
章玉衡咬咬牙,现在只能舍钱免灾了:
章玉衡握着电话发了会呆,没办法,只有照做。拿起存折直奔银行。
王天关了电话,仔细算了算,给了罗放30万,剩下20万,加上165万,共有185万,还有20万美金,折合也有170多万,再上500万合计有个850万,启动资金算是到了位,可以去干大的了。这样小打小闹还真没意思,拿个50万出来,让三弟把家安顿好,自己的舅舅要给一点,是报答他们的时候了,二弟倒是不用,跟着我就行了,想到这两个弟弟,王天心中热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