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眼所见就无法想象阿九的速度有多快,原本束手无策的大块钢板,在阿九轻松的分割下,立刻化整为零。
这次的目标是一块在基地不远处的象大盒子形状的东西,钢质非常好,阿九不过花了半个小时,就把它分割成一块块整齐的两平方大小的钢板,剩下的人只负责搬运回基地,连十几个女人也全都出来帮忙,个个累的手软脚软,而阿九却意犹未尽,轻松的不得了。
伊娜递过来一个水壶说道。
接过水壶喝了一口。阿九并不累,连汗才出了一点。看见搬运的人都满头大汗,想去帮忙,所有人都拦住他。看看自己缺损的右手,阿九也知道帮不上什么,就在那用剑把不规则的钢板改标准些。
伊娜也是满大汗,脸也热的红通通。阿九怜惜的把水壶还给她:把剑插在地上,阿九用袖子擦掉伊娜脸上的汗珠。
害羞的伊娜脸更红了,不过她可不会躲开,她不容易等到一次阿九开窍,怎么都要把握住。没有理会众人善意的调笑,静静的看着阿九帮自己擦干汗珠,目光执着而火辣。
有些受不了伊娜的眼光,帮她擦完后,避开炙热的眼神,转移话题似的随口问道:
有些许失望,但又一想,比原来还是进步了许多,伊娜才展颜笑道:伊娜眼中的崇拜和柔情怎么也掩饰不住。
阿九一脸无奈。每个人都跑过来问他这个问题,而自己又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呢,虽然巴伯大叔帮自己解释了一遍,别人还好说,伊娜这小妮子也这么问。看她的意思不是要自己回答,只是想和自己多说说话。可是自己是个残废,又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我有这个资格吗?伊娜才二十多岁,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会有一种想和她亲近的感觉。还有,我倒底多少岁?是四十,还是五十?或者我才三十?阿九一时也迷茫了。
见阿九没有回答自己,又陷入沉思,心思敏锐的伊娜知道阿九又开始尝试回忆,忙说道:最近一声的声音好小。
对,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路是人走的。我虽然失忆了,但现在的我也有家,也有亲人。阿九的伤感来的快,去的也快。看向正在忙碌的众人,每个看到他的人都露出善意的笑容,一种仿佛看子侄成材的欣慰笑容。阿九拔出剑,直指上空,喊道:剑锋下压,划出一道凄厉的破风声。
这一刻,所有人停下手中的活,把阿九充满霸气的姿态映入脑中,真正的把阿九当作了自己家中的一员。
伊娜佩服崇敬外加爱慕的看着阿九,一时看的呆了。
巴库叫道,惊醒了还沉入激昂气氛中的阿九。看到所有人都盯着他,一脸的鼓励,于是又把剑举了两下,调皮之气溢于言表。
开心果巴德今天开心极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大家像今天这样高兴过,他也一直在这里跑来跑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阿九放下高举的剑,用唯一的一只手把小巴德抱起来,宠溺的看着他:对这个孩子,阿九是充满喜爱和怜惜。小巴德乖巧可爱,嘴巴又甜,至于怜惜他嘛,是因为和巴伯大叔的一段话。
小巴德在落难到这个星球时才几岁,没有达到注射基因改造液的年龄,那也就是说,小巴德将只有别人一半的寿命,更别说这个星球环境极差,又会有所影响。那么,小巴德将只能活上几十年,这个现实是残酷的,也是所有人心中的忌讳: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在小巴德面前提到基因,年龄这类话题。幸好小巴德现在还小,也不会懂得这些话的含义。
小巴德兴奋的举着右手,模仿着阿九的动作:小脸上一脸的坚毅。
站在高处警戒的人喊道。
果然,远处的一座山峰旁出现几个人影,前面走着两辆小车,一人拖一人推;后面跟着两个人,身上背着武器,手中拿着弓剑,正四处警戒。不是有七个人吗?阿九想到。难道是出事了?赶紧凝目察看。哦,还好,有一人躺在车上,应该是受了伤,脸上的表情虽然痛苦,但应该没什么生命危险。
阿九不敢怠慢,忙喊道:说完放下小巴德,朝德克回来的地方跑去。
受伤?巴伯向警戒的人喊道: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纷纷拔出身上的武器。
警戒人员用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下,向巴伯点头道:
没等他说完,巴伯喊道:只见两人迅速的冲出去,又交待道:回过头来,对仍然不知道应对的人吩咐道:
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开始行动。伊娜一把抱起小巴德向基地跑去,女人接手男人丢下的小车,奋力往基地拖去。男人中立刻出来一个人,向警戒高处跑去,到达后把正在用望远镜四处观察的人护住,单膝跪地,箭尖不断摆动,专注的注视自己前面的一块视野。剩下的男人,分为两批,一批守护在基地门口,另一批以巴伯为中心,把搬剩下的钢板用极快的速度竖立起来,建成一个临时的防护所。
巴伯冷静的看着所有人行动完毕,自己也抽出背上的长刀,对山头的人喊道:
警戒人员不由自主的喊道。
明显感觉到围在自己四周的人一阵紧张,巴伯吼道: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人紧张了,拿着望远镜的曼宁忙解释道:
速度好快?巴伯望了一下。嗯,还真是的,已经看不见他的人影了。真没想到这小子跑也跑的比别人快。对了,阿九是怎么看到德克他们的?巴伯又狠狠盯住看了一下,仍然没有什么发现,不禁非常奇怪。阿九的视野也太好了,不但能看清,还能知道是谁受的伤,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回来一定要好好审审他,这小子身上的秘密也太多了。打定主意的巴伯正了正身上的皮甲。
此时的阿九正飞速的向德克一行人跑去,还暗暗气愤自己刚说要好好保护,今天就有人受伤,这不是成心和我作对不成。一边跑一边想的阿九突然感到双腿也是一热,速度猛的提高了许多,并且还感到轻松不少。心中大喜,更加的用劲,几乎以飞驰的速度转眼问冲到了德克他们面前。
德克猛的一惊,只感到一阵劲风向自己冲来,眼一花,一个人直直的站在自己面前。这是怎么一回事?惊骇的德克喊了一句并把箭头指向来人,不加思索的拉紧弓弦,准备射出去。
见德克要射箭,阿九马上喊道。
看清来人,德克慢慢放下险些射出去箭,受到惊吓的心脏这时才开始急剧的乱跳,颤声的问道:站在德克旁边的那位这才了一声,也是一脸惊惧的看着阿九。
阿九感到很奇怪,怎么所有人都是这副见到鬼似的模样,德克大叔还差点一箭干掉我。不明所以的阿九回道:
说完的阿九开始察看马隆的伤势。
基地?我们转弯过来才几分钟,这小子就跑过来了,那不是比狗跑的还快。德克和几个惊魂未定的对对眼,都从对方眼中见到一个词:。
弯下腰的阿九开始察看马隆的伤势。伤口在左腿上,有一块地方被弄的血肉模糊。关切的问道:
躺在车上马隆说道。
阿九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模糊的记忆里好像是说一种钻洞偷食的动物。但这种动物会咬人吗?也许是自己的记忆不全吧,阿九晃晃脑袋。
平复过来的德克不再去想阿九的事,现在尽快回到基地才是正题:率先举起弓,四处观察,阿九也马上一脸严肃,加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