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邢灏天伏在魏紫的上方,他的病号服居然在刚刚纠缠中被魏紫撤下了大半,露出坚韧的臂膀和胸膛,脱下衣服的邢灏天身材看上去更加魁梧,肌肉精壮,覆盖在骨架上,蜜色的肌肤似乎处处透露出性感,有一种情se的味道。
魏紫大羞,她居然色迷心窍的去摸邢灏天,还扒了邢灏天的病号服。
然而她的羞涩很快被慌乱代替,邢灏天还已经得寸进尺的开始进攻她下身最后的屏障了。
魏紫连忙按住邢灏天的手,不让他动,并且摇着头,避开了邢灏天的亲吻。
唇齿分开,两人都急切的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不行!这里不行!”魏紫声音小小的,带着颤抖的尾音,却好像是个撒娇的小猫,再也不是冷硬的语气,这让她的拒绝显得十分苍白无力,就好像是欲拒还迎。
“魏紫,我想要你……”邢灏天声音暗哑,他的双瞳带着火光,已经变得暗红,似乎有岩浆在里面流淌,他觉得再不发泄,他就要爆炸了!
作为军人,甚至是一个s级强者,邢灏天的意志力是很庞大的,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看到了之后就想要亲吻,想要拥抱,和魏紫在一起的时候,总想着和魏紫做爱做的事情,他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别的女人只是一个符号,如果没有必要,他都不会去记那些人的名字,可是唯有魏紫,是那么的独特,那么的鲜活,让他每时每刻,都想着拥她入怀。
他低头亲吻魏紫,不过这回对方很不配合了。
“这里是……唔……医院……”魏紫虽然拒绝,实际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去反抗邢灏天了。
邢灏天轻啄魏紫的唇,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设置了结界了!”
“你……”魏紫心里气急败坏,果然邢灏天早就有打算了吗?居然已经设置了结界,可是她虽然心里气急,身体却放松下来。
邢灏天感觉到魏紫僵硬紧张的身体变得柔软起来,终于忍不住去掉魏紫的衣衫,轻纱的裙摆从病床上滑下,落在地面上。
邢灏天的衣服也同样扔了下来,和裙摆叠在了一起。
邢灏天除掉魏紫最后的阻碍,下身火热的要爆炸的坚硬,狠狠的摸入魏紫的体内。
“啊……”魏紫忍不住喘息,瞪大眼睛,邢灏天实在是太狠了,她咬着唇,咽下痛呼的呻吟,目光充满水泽,“混蛋……嗯,怎么这样……轻点!”
“抱歉,宝贝,我忍不住,我想要你……”邢灏天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这几天天天在一起,却日夜担惊受怕,看到却吃不到,邢灏天已经憋得狠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犹如置身于天堂,身体传来的感官让他觉得燥热纾解,却又有更多的感觉,催促他行动。
“魏紫,好点了吗?我要动了!”
“不行,不行,你还受伤呢!”疼痛终于唤回了魏紫的神智,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邢灏天那可是骨裂,居然还做这么激烈的运动,肯定不行的!
“天,紫儿你好残忍,都这样了,怎么可能停下!”邢灏天下身动了动,让魏紫连连惊喘。
“可是……可是……”
邢灏天轻笑一声,俊朗中带着一丝性感,他看着紧张的魏紫,她那么冰冷的一个人,躺在那里,脸上染上了红霞,长发在雪白的枕头上披散,让人觉得惊艳无比,却又乖巧的好像不是平常的她,邢灏天突然起了捉弄魏紫的心思。
他猛的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却让魏紫呈现跨坐在自己腰肢上的摸样,体内连接的地方因为扭转和摩擦,让魏紫惊呼,更是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羞人的摸样。
“邢灏天,你干什么!”魏紫吓了一大跳,双手撑在邢灏天的胸膛上,似乎都能感觉到邢灏天激烈跳动的心脏。
“魏紫,你不让我动,你动好了!这样我就不会受伤了。”邢灏天沙哑着声音说道,这个姿势让他到达以前从没有到达的深度,让魏紫浑身颤抖起来,她的肩膀瘦弱却柔滑,骄挺轻轻颤抖,呈现一片绝美景色,让邢灏天觉得浑身的热流不断涌动,口干舌燥。
“不要……”魏紫双眸带着水光,带着求饶的深色,她哪里知道怎么动,邢灏天还用那么贪婪的目光看着她,她只觉得羞愤欲死,眼角已经湿润了起来。
该死的邢灏天,怎么可以让她做这么羞人的姿势。
“混蛋,混蛋!”魏紫咬着唇,想要离开,可是邢灏天的大手却掐着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
邢灏天看着魏紫委屈的要哭的小脸,终于醒悟,这哪是在折磨魏紫,这是在折磨他自己!
邢灏天不再折腾,一个翻身将魏紫压下,亲吻着魏紫的眼角,尝到了湿甜的泪水。
“别哭,别哭,魏紫,我不欺负你了!”邢灏天低声说道,下身却没有停下,开始了征战。
可恶,明明现在就在欺负她!
魏紫想要开口咒骂,可是张开嘴,却只能听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的娇吟,最终变成了甜蜜的婉转,她只能咬着牙,不让更多羞耻的声音流出。
谁欺负谁的事情,已经无法辨认了!
……
当魏紫从沉沉的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外面已经艳阳高照,她缩卷了一下身体,却觉得腰肢像断了一样,双腿酸软,完全没有力气。
昨晚的疯狂在脑海中翻腾,她居然和邢灏天在医院作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天啊,简直要死人了!
她都不记得昨晚到底经历了几次了,是六次还是七次,折腾到最后,她都觉得外面的天都亮了。
她到最后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可是邢灏天却还神采奕奕,甚至她还有印象被对方抱着去洗澡,结果在浴室再次被他吃了一次!
她不知道邢灏天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可是她可以肯定,那什么骨裂之类的事情,根本是子虚乌有,邢灏天那得意的样子,肯定是预谋!
他哪里像重病,根本是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