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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猜测的一样,少帝的意思就是想利用玉铃兰压制我的崛起,玉铃兰为人冷漠,又视我们家的人为对头,不把我整死才怪呢,少帝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有此安排。我进西营才几天?他就要派我出去,无非是不想让我在京城,借着战事让我战死沙场。”

夜千泽阴郁地说道,在平常百姓家,堂兄弟之间一般都还会有兄弟之情,可他的堂兄弟间,不是你想我死,就是我想你亡。在他们皇家子孙中,是没有亲情可言的,只有皇权之争。谁都想高高在上,可他不想呀,他只想弄清楚是谁害了他的母妃,是谁老是要置他于死地,原因是什么?

他觉得他想做的这些事情是正常人都会做的,并不觉得自己过份,或者做错了。是那些人心虚了,所以害怕他在帝都,千方百计就要把他赶走。

好,他走,他现在走,以后再包抄而回,让他们也尝试被逼着离乡背井的滋味!

有仇不报非君子!

不要把他夜千泽当成了软包子!

“千泽,你老说玉铃兰是我们的对头,为什么她会挑上我们家的人为对头?是不是爹当上摄政王后才这样的?”寒初蓝觉得一个人视另一个人为对头,总是有原因的。

夜千泽摇头,“表面上看来是这样吧,真正的原因,估计是我母妃不是大星国的人吧。据师尊暗中调查的依据来分析,她当年与东辰国血战时,遭到奸臣出卖以及身边人的背叛,据说那个身边人就是其他国的人,并非大星的人,应该就是这样,她才会视我们为对头吧。”

寒初蓝凝眉,说道:“这么说,玉铃兰也并非深明大义?她遭到背叛,那是她识人不清,怎么能因为你母妃不是大星的人而视你们为对头呢?”

夜千泽看她一眼,倒是不认同她对玉铃兰的评价,“她虽然视我们为对头,并非不懂大义,在小事上,她会绊住我们,在大事上,她识大体,以国家以百姓为首,私人恩怨及利益都在后。反正她也有很多她的不得已苦衷吧,仅是与太后为手帕交,就足够让她与我们成为对头了。她要是不明大义,我爹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先帝驾崩,元太后不过二十出头,正值青春年华,虽说自己的儿子贵为皇上,可儿子年幼,大权旁落,她无数次想过要除掉夜沐这个摄政王,玉铃兰既然是她的手帕交,手握兵权,要是想除掉夜沐,很容易,那个时候的夜沐生不如死,死对他来说如同解脱,不像如今这般防范太多,下手的机会也很多。

但夜沐终是没有被除掉,不仅仅是太皇太后不舍得这个儿子,还有玉铃兰知道朝政虽需人把恃,少帝年幼,是无法治国的,还有后宫不得当政,元太后贵为太后也不能垂帘听政,免得外戚专权,乱了这天下。为此事,玉铃兰估计和元太后分析过,也劝过无数次元太后吧。

她会成为压制夜沐的对头,也有可能是劝说元太后,元太后逼她护住少帝的皇位不能旁落,她不得已应允,从而从小事上压制着摄政王府,甚至在少帝渐渐长成时,开始出谋策划除掉夜沐父子。

夜千泽觉得这个死对头,是很可恨,但也让人钦佩,以女人之身,统领数万大军,还屡战屡胜,男儿中都没有几个人能像她那般。

寒初蓝嗯着,“有机会的时候,真要好好地拜访一下这位女战神。”

夜千泽把她拉入怀里,说道:“等你见到她的时候,或许你会后悔的,她是一座冰山,可不是谁能近前观看,大家对她,都是能避开就尽量避开的。”说完后,他搂着她就要跳下去,寒初蓝阻止了他,夜千泽浅笑地问着:“蓝儿,你还想着继续赏月赏星赏清风吗?”

寒初蓝望着黑色的苍穹,笑道:“我觉得置身于黑暗之中,感觉其实挺好的。”

夜千泽宠溺地轻点一下她的鼻尖,“也就你说喜欢黑暗,别人都是怕黑的。”

“那是别人做了亏心事。”

“你刚才在做什么?”夜千泽把她重新置放坐在自己的身侧,夫妻俩肩并着肩,望着头顶上的那片天,记起她刚刚在房里写写划划的,夜千泽好奇地问了一句。

“算帐呀,算算我的酒楼从开始到现在投入了多少的本钱。再过几天,酒楼就能开张,正式营业了。千泽,我替我的酒楼取了个名字——食福酒楼,你觉得如何?”

夜千泽在心里默念着“食福酒楼”,不太明白她怎么取这样的名字。

寒初蓝像是猜透了他的疑惑,解释着:“食得便是福,食为吃,也就是吃得就是福,吃福酒楼不好吃,就用食字代替了,反正意思差不多。”

食得就是福!

夜千泽笑道,“对,吃得就是福,你决定了就好。”

寒初蓝撇他一眼,嘀咕着:“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意见,不要老是说让我决定了就好。”

夜千泽低头,飞快地亲了她的红唇一记,宠溺地说道:“我对这方面不甚上心,提不了意见,再者,我相信你,你决定了,我觉得也挺好的,不就行了。”他在经商这方面,始终不如杨庭轩。

寒初蓝又看他一眼,笑道:“好吧,既然都让我作主,那咱就做个女强人,让你以后做个家庭妇男,洗衣做饭,侍候老人,照顾孩子。”

夜千泽微微地抽了抽脸,“家庭妇男?”

听着她的意思,她是见过家庭妇男的了?

她到底是来自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千泽。”

“想说什么?”

寒初蓝把白天的发现告诉夜千泽:“我白天送汤进宫给太皇太后的时候,碰到一个高个子宫女,那宫女看着像你一般高,身形与你极为相似,差别在于你是男的,她是女的,要是她着男装,从背后看去,还会以为是你。她也有一双凤眼,我瞧着她,总觉得很熟悉,想到了那天晚上假扮你的那个女人,我怀疑那名宫女便是假扮你之人。”

夜千泽神色沉凝,深深地注视着她,低沉地问着:“你问过她是哪个宫的宫女了吗?”能找到那个假的夜千泽,也就能找到那名神秘的知情者。

寒初蓝摇头:“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我想着让她抬头让我看看,就来了一名太监,那名太监喝斥了她几句,她就与同伴走了。后来我问了那名太监,她是哪个宫的宫女,那太监说是愉太妃宫中的。我想去愉太妃那里瞧瞧,那名太监却说愉太妃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见客。”

她当时就想去追探那名宫女,可惜时机不对。白天的皇宫,到处可见宫女太监,她对皇宫仅是认得从宫外到慈庆宫的那条路。再加上夜无极的忽然出现,也阻止了她的行动,让她只能匆匆地出宫。

“愉太妃?”

夜千泽微微地眯着眼,寒初蓝看到他这个样子,问道:“愉太妃有什么不对吗?难道宫里头没有愉太妃这个人?”

“愉太妃这个人倒是存在的。我是在想,她宫里的人,会是知情者?”

寒初蓝摇头,她对皇宫里的复杂关系弄不清楚,真相让她去查的话,仅是这个宫那个宫的牵连,就能让她晕头转向,什么都查不出来。夜千泽虽然离京十几年了,到底是皇家子孙,对皇宫及皇宫里的主子们,还算了解,他查真相就比她容易多了。

“千泽,趁月黑风高,咱们是否该干点什么?”

寒初蓝忽然提议着,好奇心害死猫,她迫切地想知道愉太妃宫中的那名宫女是否就是假扮夜千泽的知情者?

夜千泽笑意晏晏地瞅着她,“你确定你要跟着我一起去?”他一走,她肯定会四处乱闯,既然那些事是无法防止及避免的,不如趁他此刻还在她的身边,带着她亲自去闯一次,也让她从中积累一点经验,以后他不在她身边了,她也能应付自如。

“这么说,你也是有打算的?”

“你给相公我提供了这样的线索,相公我不走一趟,今天晚上咱俩都睡不着。查不到真相是其次,明明有线索却不去查,才让人百爪挠心。”

寒初蓝站起来,朝夜千泽伸手,闪烁着大眼,“那咱俩还等什么?你没见过那个假扮你的人,她当时是易了容,可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气,那香气连星月都没有闻到,你娘子我的鼻子像狗鼻子一样,才能闻到,你要是不带上我,宫里宫女数千人,你也找不出谁才是那个知情者,所以,你今天晚上休想把我撇在家里。”

夜千泽把自己的大手递给她,让她把自己拉起来,站在她的面前,他伸手把她往怀里勒入,用力地搂了一把,才松开她,温声说道:“也该带你去历练历练了,看看你的轻功能否跃过皇宫那道高墙了,蓝儿,为夫就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了,你要是越不过那道高墙,你就老实地在宫外等我,我是不会背着你走的。”

轻拧他一下,寒初蓝嗔着他,“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背着我走!”

夜千泽呵呵地低笑。

寒初蓝拉着他就往地面上跃下,回到房里就去翻找他的夜行衣,夜千泽没有阻止她,等她找到了夜行衣,便扔了一套给她,她自己穿上一套。

夜行衣都是夜千泽的,寒初蓝是长高了不少,可与夜千泽相比,她依旧娇小玲珑,穿上夜千泽的夜行衣,衣衫松松垮垮,像个大布袋一样,在腰间拴上了腰带,虽是束紧了衣衫,但裤子太长了,她想都不想,找来剪刀,咔嚓就把两边的裤脚都剪掉了大半,虽然裤子的长度合适了,可是跨下还是松松垮垮,精明人一瞧着就知道她是个身形娇小的女子。

寒初蓝无奈地朝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相公说道:“将就一下了。”

夜千泽凤眸带笑,朝她招手,她乐滋滋地朝他飞扑而来,夜千泽眼明手快地捞住她扑过来的柔软身子,搂着她的腰肢,带着她从窗口飞出,悄无声息的,她还看到夜千泽带着她跃出窗口后,宽松的衣袖往回一甩,那窗就关上了,也是没有发出半点响动,不禁在心里低叹着:她家相公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呀!

皇宫。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皇宫都是戒备森严。

自从西苑怡情殿遭人纵火,至今连那个纵火的人都还没有捉到,皇宫里的守卫就更加的森严了。再加上皇宫的宫墙很高,不是高手是无法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潜入皇宫的。

着一身夜行衣的夜千泽和寒初蓝一路飞纵,来到了皇宫外面,夜千泽松开了由他一路挟带着而来的爱妻,偏头看着她,凤眸闪闪发光,似笑非笑的样子,“蓝儿,你先上吧。”

寒初蓝有点累人,她毕竟是个武功初学者,一切都还处于入门阶段,就算有了点内力,这样一路飞纵而来,也让她气喘,要不是夜千泽挟带着她一路而来,她可能累爬下了。

夜千泽知道她累,便教她运气调息,依他所教,寒初蓝运气调息,体内那股热流随着她的调息,如同一条河似的,在她全身的经脉走过,调息后,她顿觉精神大振,刚刚的气喘没有了,累感也没有了,她有点惊喜地对夜千泽说道:“我不觉得累了。”

夜千泽凤眸灼灼,知道她体内的那股真气算得上雄厚,只是她还不太会灵活运用,他没说什么,只是朝寒初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寒初蓝仰头望着眼前的高墙,自信满满的,她充满自信的样子格外的迷人,夜千泽最爱的便是她全身洋溢着自信,好像世间万事都难不倒她似的。

运气,纵身就往上路。

如同燕子冲天而起,更如大鹏展翅,寒初蓝还真的跃上了高墙,还翻越过去,不过翻越的时候,脚尖不小心踢到高墙,高墙把她绊倒,她猝不及防,猛收真气,然后整个人就往墙下栽去,惊出一身冷汗,她可不敢尖叫,在这个做贼的时候尖叫,那是存心被抓。

身子如同一块大石似的,急剧往地面上坠去,要是就这样坠落在地上,不摔成个肉酱,她就不姓寒了。

寒初蓝惊过之后,不再慌,迅速地运气,然后在自己快要跌撞到地面上时,猛地双手撑在地面上,真气一提,脚朝天,头朝下往上倒飞而起,避免了撞击地面,在半空中,她再一个跟斗翻转,这才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然后她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高墙上,夜千泽把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尽收眼底,眼里微微有着满意。

寒初蓝没有马上仰头望高墙,落地后,立即谨慎地帖墙而行数米远,凝神倾听,确定自己潜入来没有被人发现,才仰头望向高墙上那道如同女子一般,哪怕着夜行衣,依旧风姿绰约的妖孽相公,朝他招招手,夜千泽便如同谪仙一般,飘落在她的面前。

眨了眨眼,寒初蓝在心里切了一句,她落地的时候,差点摔成个肉酱,妖孽相公却潇潇洒洒,像神仙下凡一般,姿态优美,存心刺激她吗?

两人蒙上黑罩,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夫妻俩迅速地掠走。

寒初蓝对夜晚的皇宫更加的不熟悉,只能跟着夜千泽一路不停地飞跃,偶尔夜千泽还会带着她一起走,免得她太累落了单。

也是到了现在,寒初蓝才知道,夜半做贼,真累!

“有人!”

到了御花园的时候,夜千泽忽然低低地说了一句,然后一把扯着爱妻跃上一棵大树上,藏身于树上。

寒初蓝屏息着,紧紧地盯着树底下。

发觉树底下并没有人走过,她不解地抬眸,这才发现夜千泽是盯着不远处的一座宫殿的屋顶,两道姿态优美的身影如同闪同两个女鬼一般,在屋顶上掠过。

“是她们!”

仅是一眼,寒初蓝就确定那两道身影是那天晚上现身引走夜千泽的知情者。

夜千泽手一扬,数枚飞镖朝那两道似乎也打算利用月黑风高好做贼的身影射出。

为首的那个女子依旧是一身的白衣,蒙着白色的面纱,看不到她的面容,她的武功似乎比另外那个女子要好,察觉到不对劲,赶紧闪身,避开了夜千泽射来的数枚飞镖,两个人似乎有点吃惊,朝夜千泽夫妻藏身的大树上望来,夜千泽在这个时候已经飞跃而来,双手如钩,就去抓那名女子的面纱。

寒初蓝也飞到了屋顶上,可她懂得的招式极其有限,哪怕对方无心与她交手,她也拿对方没有办法,只能紧咬着对方不放,那个有一双凤眸的女子跑到哪里,她就追到哪里。

夜千泽担心她,数次想把她带回来,白面纱女子都把他拦下,两个人交手数招后,那女子虚发一招,趁夜千泽避开,迅速地逃走,她不是夜千泽的对手。

“夜千泽,你想知道真相跟我来,咱们谈笔交易。”女子传回来了极细的声音。

夜千泽却是想都不想就去找寒初蓝。

真相,他可以慢慢地查,爱妻对皇宫不熟,除了轻功之外,其他方面都不行,被那个有着凤眸的女子故意引开,极度危险,他可不能为了与人谈交易而弃爱妻不顾。

看到夜千泽去追赶自己的同伴,白面纱女子停顿下来,眼神瞬间阴沉起来,眼底全是一片嫉恨。

寒初蓝紧追着目标不放,可惜人家对皇宫极为熟悉,七拐八转,就把她甩掉了。

发觉自己追掉了目标时,寒初蓝已经落在了一座宫殿里,那宫殿静悄悄的,巡逻的侍卫走过,都没有发出半点响动,戒备明显比外面其他地方要森严很多。

她不知道这是谁的宫殿,看到有巡逻的侍卫过来,她赶紧躲到暗处去。

寒初蓝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不敢现身,否则会把自己陷于危险之中。

等巡逻的侍卫走过了,她才悄悄地从暗处闪出来,打算往屋顶上跃去,然后赶紧溜。当她想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道极为熟悉的温淡声音。

“不许任何人进去!”

那道温淡的声音似是在吩咐着什么人,寒初蓝听到有人恭敬地回应着:“是。国舅请进,皇上已经等着国舅了。”

接着,躲回暗处的寒初蓝就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从外面而入,走在前方的那个人,一身与此刻的黑夜不相配的白衣,一举一动都优雅而散发着潇洒,刚才那人说了国舅,不是元缺还能有谁?

元缺的脚步声很轻,几近听不到,发出细微脚步声的是跟着元缺身后的那个人。

寒初蓝还听到对方说皇上在等着元缺。

她在心里暗惊着,她不会是误打误撞,撞入了少帝的寝宫——正阳宫吧?

真是出门时忘记翻看黄历了,她现在不仅是和夜千泽分散了,还撞入了那个阴险的少帝宫中来,更遇着了元缺这个狡猾的家伙。

寒初蓝更加的屏气凝神,害怕自己微微的气息声都被元缺听进去。

元缺可是高手。

元缺走了几步后,忽然顿住脚步。

寒初蓝的心倏地被吊了起来,脑瓜子飞快地转动着,要是被发现,她要用什么样的方法逃脱?

“国舅,怎么了?”

元缺淡淡地吩咐着:“命令所有人都退到外面去。”

那个人有点担心地低叫着:“国舅,他们都是负责皇上的安全,万一……”

元缺似是瞟了那人一眼,淡冷地说道:“有本国舅在,皇上的安全用得着你们担心吗?”

那人被他这样一说,再也找不到任何话来拒绝,只得朝元缺拱手,应着:“是。”

然后寒初蓝就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还有着些微的嘈杂,虽影响不到殿中的人,寒初蓝却能听到,她猜测着应该是那个人顺从了元缺的意思,带着这里的守卫都退到外面去了。

里面没有了守卫,她想溜走就容易得多了。

静听了一会儿,她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了,以为元缺已经进殿了,便从暗处闪出来,打算跃上屋顶去,一闪出来,她就看到了一道白影堵在她的面前,深不可测的黑眸冷冷地瞅着她。

寒初蓝大惊,这个元缺真的有做鬼的本事,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元缺已经堵在她的面前了,他应该是一进来就发现了她吧,故意吩咐那个人带着侍卫退出去,就是说给她听,好引她逃走,被他抓个正着。

好狡猾的家伙!

寒初蓝倏地一拳朝元缺的眼睛挥去。

请原谅她学到的招式还不多,她此刻还像在乡下和人打架一般,没有什么招式可言,不同的是她有了一身内力,拳头挥出,虎虎生风的,元缺要是被她揍了这一拳,必定成为独眼国舅,缺眼!

元缺眼底有着冷笑,出手如电,擒住了寒初蓝挥来的拳头,正想施力把寒初蓝的拳头捏碎,触手的肌肤柔软而光滑,是个女子!他还有些许的熟悉感,随即他收力,另一只手闪电一般扯下了寒初蓝的蒙面黑罩,露出了寒初蓝那张俏脸。

“寒初蓝!”

元缺咬牙切齿地低叫一声,怒火似乎迅速地狂燃起来。

寒初蓝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发怒。

被他发现了,寒初蓝也不再隐藏,趁他发现是自己略显吃惊时,一脚就朝元缺踢去,趁元缺躲闪之际,她纵身一跃,就往半空中跃去。

“回来!”

元缺反应比寒初蓝更快,他像个鬼魅似的,一闪,就捉住了跃起上半空中的寒初蓝脚踝,寒初蓝扭身,在被他抓住脚踝的同时依旧朝他狠狠地挥出一拳。

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元缺的脸都绿了,再次躲开她挥来的拳头,捉住她脚踝的大手施力,把她狠狠地自半空中扯回来,寒初蓝被他扯进了怀里,元缺搂着她连旋转数圈,转得寒初蓝有点头晕,直到她的背部抵靠着坚硬的墙上时,她才回过神来。

娘的,在元缺这样的高手面前,她简直就像个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寒初蓝!”

把寒初蓝压在墙上,紧捉住她的双手,抵压在她的身侧,他健壮的身躯贴压着她的身子,让她再也无法动弹,他又是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声,“你再动,后果自负!”

“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

寒初蓝冷哼着。

元缺冷笑着:“好,有骨气。”

寒初蓝冷冷地迎视着他,一点也不怕他。

“说,你潜到正阳宫来做什么?你不知道正阳宫是极儿的寝宫吗?就凭你现在的根底你也敢到这里来送死!”元缺用力地捉紧她想挣脱的双手,气恨地在她的面前低吼着。

他怒火狂炽就是因为她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潜入了正阳宫,如果不是他发现她,她就算有一百条命,都不够夜无极砍。

“误会。”

寒初蓝挣不脱被他捉住的手,又被他紧紧地压在墙上,反倒淡定下来,听到他的低吼,她淡定地答了两个字。

元缺的脸又绿了。

误会?

她在大晚上的不窝在床上梦周公,潜入皇宫就算了,还潜入了正阳宫,竟然还说误会。她去夜无极面前说声误会,看看夜无极会不会放她走?

“夜千泽死哪去了?他就让你这样来涉险?”元缺的怒火始终压不下去,刚才他差一点就把她的一边手的骨头都要捏碎了。

寒初蓝沉冷地驳着他:“少拿我家千泽说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千泽无关。”她不会告诉元缺,她和夜千泽进宫来,就是想确认一下知情者的身份,会出现在这个境况,实属意外。

元缺嘲笑着,“你对他还真是死心塌地的,处处都维护着他。”

“他是我相公!我不维护他,难不成维护你这个笑面虎,你想得倒美!”

元缺一塞,真想掐死她!

“如果我有那样的相公,自己涉险,他都不知道,我宁愿休夫,没用的男人!”元缺的话里酸味浓得可以腌制酸菜了。

寒初蓝睨着他,嘲讽着他:“可惜了,你这一辈子连个没用的相公都不会有!”想在她面前抵毁夜千泽,门都没有!

她就是对夜千泽死心塌地,如何?

“寒初蓝,你现在气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元缺的脸贴过来,贴在寒初蓝的脸上,阴郁地挤出一句话来:“小心我一怒之下,就地要了你!”

“你……”寒初蓝气结,他的唇就似有若无地擦过了她的嘴边,似是要贴唇而来,这下子轮到寒初蓝绿脸了。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一直无耻,真惹着他了,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事来。

大眼忽闪着,寒初蓝忽然冲元缺笑着,笑得很甜,笑得很灿烂,元缺微微地拉开了距离,垂首凝望着她的笑,知道她这样对他笑,带着算计,全是虚假,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放柔了眼神,黑暗之中,她的笑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明知道有毒,他还要沉沦其中。

“元缺。”

元缺不应她,依旧深深地凝望着她,把她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那灵动的大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想用什么计脱身?美人计吗?

那他还真是十二万分的期待。

“元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脸皮很厚?”

元缺抿紧唇,瞪她。

寒初蓝还是笑,笑得有多甜就有多甜,继续说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像个狐狸,阴险狡猾?”

元缺的唇抿得更紧了。

“你呀,笑里藏刀,就是个笑面虎,你知道我最怀念什么吗?最怀念的就是把你揍了一顿。”

元缺的眉竖了起来,唇抿得像蚌一样。

他想错了,她根本不会对他用美人计,她也绝对不会向他求饶,这个女子是宁愿死,也不会求饶的。

“我想兴宁郡主的眼被猪油蒙住了,就你这样的男人,她也敢要?我真的佩服她能对你一往情深。”

元缺阴阴地掀动嘴皮子,阴阴地问着:“说够了吗?”

“够了。”

“我能说一句吗?”

“请说,我洗耳恭听。”

元缺深深地瞅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有没人告诉过你,元缺爱你,像夜千泽一样,很爱很爱你!”

------题外话------

我现在白天都没有什么时间码字了,以后的更新又得改回上午九点过后,真不好意思,更新时间老是改动,亲们见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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