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饨,笼包!”
看到饭桌上的食物,七福眼睛一亮,做到餐桌旁,拿起筷子就夹了个笼包轻咬一口:“是蟹黄包,好吃,我喜欢。”
叶夏笑眯眯:“蘸点汁吃着更香。”
熟料,七福忽然这时悄咪咪地瞅眼六福面前的蟹黄包和碗里的馄饨,接着又瞅眼自己手边的蟹黄包和馄饨,就眼神而言,像是在做比较。
叶夏先是不解,很快眯起眼,但她没有做声,而七福这会子则把目光落在她脸上,壮着胆儿,清清嗓子:“娘,您这也太偏心了吧?瞧瞧我姐吃的蟹黄包和碗里的馄饨,再瞧瞧我的,明显要很多。”
六福眨了眨眼睛:“有吗?”
明明都是娘包的蟹黄包和馄饨,难不成还包出两样来?
叶夏正要话,就听到陆向北低沉冷冽的嗓音飘入饭厅:“不想吃就赶紧滚去学校。”
随着音落,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进饭厅:“你娘是专门伺候你的老妈子吗?为了能让你们考前这两吃得舒心,一大早起来就亲手给你们做吃食,作为子女不知感恩,反倒还在这挑刺,心是被狗吃了?!”
七福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和母上大人开个玩笑,却被老爹如此严厉,不留情面地教训一通,好委屈有木有?!
叶夏见儿子眼睑低垂,一脸受教,又难掩可怜巴巴的表情,嘴角抽了下,拉男人坐到餐椅上,笑嗔:“干嘛呢?七福那是闹着玩呢。”
陆八年后已去少年班上学,每周回家一次,因此,孩儿眼下没在家里。对此,叶夏特别心疼,不怎么愿意八宝宝去读少年班,然,孩儿自己想去,他穿衣吃饭都没问题,能照顾好自己。
最终,叶夏只能同意,和陆向北一起把八宝宝送进少年班。
孩儿态度坚决,作为父母,就算再心疼,再不忍心,又能怎样呢?
而没陆八在家,没大福二福和三福四福五福在家,陆向北这做爹的,就把调教孩子的目标锁向七福,平日里但凡这子有哪里做得不对,少不得被他严词管教一番。
“爹,七福的确在和我玩呢,才故意我娘偏心,为这点事生气,心您老得快哦!”
六福就像太阳似的,起话来笑容满脸,声音清脆悦耳,好听极了,见老爹冷肃的表情有所缓和,姑娘又:“爹要时常保持愉快的心情,这样才老的慢,走在娘身边才不会被路人看成是两代人。”
叶夏和七福一听六福这话,娘俩不约而同憋笑,仔细观察某人脸上的表情。
“你爹我很老?和你走在一起是两代人,嗯?”
陆向北凝视着闺女,眼神深幽,静候闺女话。
六福捂住嘴,一副我不心错话的样子,可是老爹的迫饶目光落在她身上就是不挪开,姑娘眼珠子咕噜噜转个不停,连连摆手:
“没有啦没有啦,我绝对没那个意思啦,我只是提醒爹您要注意保养……呃,我好像又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