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南看见师父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迎上去急急说道:“师父救命啊,小芯被掳走了。”
“什么被掳走了何人掳的在哪儿掳的”
安知南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我也不知,今日我们去寺里烧香,就去上个茅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为的什么。”
闻言廖老与星一同时皱眉,两人又同时抬头看向门外傻乎乎站着的黑衣人。
黑衣人被看得一惊,正要硬着头皮离开,却被两人同时叫了进去。
“属下黑一见过主子。”
廖老面容严肃,皱着眉说道:“方才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近日城里可有发生类似的事”
“回禀主子,城里未曾发生掳人事件,倒是属下之前做任务时在郊外发现有土匪生事,不知和这件事有无关联。”
一听土匪,安知南心里一慌,满眼无措的看向星一。
星一回以安慰眼神,柔声道:“不管是不是土匪做的,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星一上前一步,朝着廖老拱手:“我带一些人去那边看看吧,别的人我不放心。”
廖老点头,看了眼安知南沉声吩咐:“护好这丫头,别让她乱跑。”
“是。”
之后星一带了一队人马飞快驶向郊外,安知南被星一安排在身边,全程看护。
一行二十人先去了寺庙,在安知南的指引下停在一处空地。
“大叔”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安知南心里一紧。
“我在这儿,”车夫神色警惕的从假山后走出来,看清星一等人后这才松了口气,上前行礼:“在下暗影卫影一见过星一大人。”
星一面无表情点头问道:“可有消息”
“我们的人刚出发打探,还没有消息传来,”说完车夫看向现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安知南,眼里闪过一抹探究。
星一知道安知南着急,也不耽误时间,几下吩咐众人四散寻找,随后同影一简单说了两句,便带着安知南往土匪窝前行。
影一原本也是为了保护安知南,自然是要跟着一起,索性就跟在两人身后前行。
土匪窝距离寺庙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三人运行轻功在树林飞蹿,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星一一个手势,安知南与影一立马停下,三人看在大树旁透过星一扒开的树叶看向前方。
一座座泥巴堆成的茅草屋林立在前方,四周被竹子做成了围栏,两边都有手拿大刀巡逻的男人,而院里几乎都是妇人,洗菜的洗菜,生火的生火,各自安静做事,神情满是麻木。
“看来应当就是这里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探探,你看好她。”
说完星一飞快掠出,竟没发生丝毫动静。
过了五分钟还不见星一回来,安知南等得着急,正想说服影一出去星一就回来了。
“星一叔叔,如何了小芯是不是被他们掳走的”
听见安知南的称呼影一眉间微动。
星一看了眼影一,转头朝着安知南点头:“确实是他们干的,不过里面情况有些复杂,我们三个人不够,得多加些人手。”
“那小芯可有事”
“放心,她们都被关起来的,目前还没有事,我们先回去。”
三人又朝着回去的方向前行。
将出去打探的人手全部归拢,星一做了细致安排,随后一行三十人朝着土匪窝前进。
“除了老弱妇孺,其余人杀无赦,”星一一声令下,几十人手执长剑跃进土匪窝。
在众多土匪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人头落地。
一时间惊叫声,打斗声四起,妇人们带着孩童一边惊叫一边躲进厨房柴房;土匪们很快反应过来,拿着大刀从何处跑出来,与星一等人打斗在一起。
安知南也不闲着,接过星一递来的长剑冲进人群,与一名满脸刀疤的大汉打斗在一起。
对付这些人星一游刃有余,时时注意着安知南那边的动静,生怕她有个万一。
与安知南对打的大汉见自己竟打不过一个小小女子,顿时气急,从腰间又取出一把大刀,双刀在手,朝着安知南大吼一声猛烈进攻。
两刀一剑相碰,各自后退一步,安知南捏了捏发麻的虎口,看向大汉充满了杀意。
最后结局可想而知,中途聚在一处当土匪的人怎能敌得过训练有素的暗卫。
地面遍布土匪献血,而星一这方仅四五人受伤。
与安知南对打的大汉还留了一口气,躺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星一等人喘着粗气。
安知南一脸踩在大汉满是剑伤的胸口,语气颇为温柔的问道:“被你们掳来的女子在哪儿”
“呸,为了几个娘们你们竟然灭我一众兄弟,想知道他们在哪儿呸,老子偏不告诉你。”
安知南眼神一厉,若不是为了知晓卫芯她们具体位置,哪能留这人一口气,见状一剑挑破大汉手筋,继续问道:“她们在哪儿”
大汉凄惨嚎叫,眼神阴狠的看着安知南就是不开口。
“倒是个嘴严的,既然不说留着也没用了,下去与你那些兄弟汇合吧,”说完一剑刺破大汉脖领。
“地方就这么大,她们掳那些女子也是为了给这里添丁进口,仔细寻找总能找到的,”说完星一看向老弱妇孺的藏身处,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一番询问终于得知卫芯关在哪里,安知南再也等不住,连忙跑去。
推开大汉屋子,在床榻周围一番摸索,一道暗门打开,穿过黝黑的台阶往下走,很快便听到了痛哭的声音,脚步不由加快。
台阶尽头是处暗牢,由地窖改成,里面关押了十来个女子,有些面容呆滞,有些抱在一起低声痛哭。
安知南跑到最近一间暗牢,透过木桩看向里面的女子,没发现卫芯身影又继续走向下一处。
许是第一次看见年轻女子下来,身后还跟着众多气势逼人的陌生男子,个个长剑被血染得鲜红,再想到之前在里面听见的惨叫声,许多女子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扒拉着木桩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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