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沫和慕修寒刚到慕家别墅,慕修寒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对乔沫沫说道:“你上楼休息吧,我接个电话。”
乔沫沫听话的上楼去了。
慕修寒刚接起电话,王辰的声音就急急传来:“老大,程夕瑶醒了,她说是少奶奶毁了她的脸。”
“不可能,沫沫一直跟我在一起……”慕修寒面沉如铁,冷声反驳。
“我也不相信是少奶奶干的,可她,一口咬定,我从监控看到,少奶奶和她有过争吵,如果警方调查这件事情,这对少奶奶不利。”王辰焦急说道。
“那就把证据给我毁干净,别让警方看见。”慕修寒声音清冷无温。
“我可以销毁,但程夕瑶一口咬定是少奶奶,只怕这件事情……”
“没有证据,她的话,没有说服力。”慕修寒抬头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他是绝对不相信乔沫沫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就在这时,门外,数辆黑色的轿车,再一次把慕家刚修好的大门给撞的粉碎。
慕修寒站在大厅门口,看到自家大门被撞毁,那几辆车气势汹汹的闯进来,若不是他站在台阶上,只怕连他也要一起撞飞。
“慕修寒,你女人呢?”程昆怒气冲冲的跳下来,怒声质问。
慕修寒对着手机说道:“王辰,赶紧过来打架。”
王辰听到了程昆的声音,暗骂一句该死,没防到这个人。
慕修寒站的笔直,毫无惧意的看着程昆。
程昆一脚将摆在厅旁的几杯花给踢飞:“把乔沫沫叫下来,让她给我女儿以死谢罪。”
慕修寒眯起眸子,嗓音冰冷:“程昆,你又来耍什么威风?”
“哼,问问乔沫沫,她干了什么好事,她把我女儿的脸给毁了,我就要她一条命。”程昆说着,就要闯进去找人。
“滚出去。”慕修寒直接将他狠狠一推,程昆只觉的身体往外倒去,一股难于抗拒的力量,让他险些摔了个狗啃泥,幸好有保镖在后头扶住了他。
慕修寒站在门口,一人挡关,万夫莫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十分慑人。
“把我家当什么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慕修寒面沉如水。
“乔沫沫毁了我女儿的容,在她脸上刻了字……”程昆气的跳起来。
“我妻子绝不伤人。”
“我女儿亲口说的,是她找人把她骗到后花园。”
“她亲眼看到沫沫拿刀子在她脸上刻字?”慕修寒讥讽出声。
“就算不是她亲手干的,也是她指使别人干的,她脱不了干系。”程昆怒声吼道。
“我没有。”乔沫沫听到动静,下了楼,听完程昆的话,她几步走出门外,一脸坚定的说:“我根本没有伤害过你女儿。”
“我女儿说就是你指使人把她喊到偏僻处……”
慕修寒皱紧眉头:“那个时个,我一直跟沫沫在一起,她根本没时间去伤你女儿。”
“你是她老公,你当然帮着她隐瞒罪情,不是她伤的,也是她买通别人伤的。”程昆已经失去理智,盯着乔沫沫的眼神快要喷出火来。
乔沫沫烦燥不堪,她转头望向慕修寒。
“我相信你。”慕修寒走过来,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目光冰冷的盯着程昆:“请你拿到充足的证据,再来问罪。”
“我已经报警了,警方会让真相大白的,你们等着坐牢吧。”程昆说完,转身上车就走了。
听到报警,乔沫沫的脸色瞬间吓白。
虽然她没干坏事,可要牵扯进这件案子,她还能脱身吗?
慕修寒低头看着怀里紧张不安的女人,她在慌什么?
难道,真的跟她有关?
她有这胆子害人吗?
慕修寒让乔沫沫上楼休息,他要出去一趟。
乔沫沫已经很累了,请了假,躺在床上,孕吐的反映一波一波袭来,难受之极。
慕修寒打了电话给王辰。
“让程昆,到云天来见我。”慕修寒冷冷的开口。
这件事情,不能惊动警方,事情出在他的私宅里,会影响他的名声,这件事,要私了。
程昆在回医院的路上,接到了王辰的电话,通知他去云天集团。
程昆料到云天集团的人会找上来,毕竟,女儿就是在他岛上出事的。
他直接就赶来了云天集团,第一次踏入顶层,那种高高在上的压迫力,让程昆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独自坐在宽敞的大厅,落地窗外,是林林立立的大厦,却被远远踩在脚下,可见这栋楼的主人,有多狂妄霸气。
“程总。”一道低沉清朗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程昆吓的赶紧站了起来,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躯,穿着一套正统的商业黑西装,戴着黑色口罩,明明身上没什么特别贵重的物品,可他朝人走来时,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王者气势,让人顿觉压迫。
“先生,怎么称呼。”程昆在他面前,连胸膛都挺不直了。
明明他在自家公司,昂首阔步,可在这里,他却总觉的弯着腰更适合。
“云。”男人随口一说。
“云总,我女儿在你家门外出事,这件事情,你知道吧。”程昆立即开口。
“刚刚得知,令媛还好吗?伤的严不严重,我给她安排几名专家……”
“不必了,不必了,伤的倒是不严重,只是女孩子爱面子,她伤的又是脸……唉,这叫她以后怎么生活。”程昆满脸忧伤,焦虑。
“我听助手说,脸上被人刻了两个字,想必,她是得罪了什么人吧。”慕修寒淡淡的开口分析。
“是的,她得罪的正是乔沫沫,你们公司一名职员,她最可疑…。”
程昆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他眉眼冷峻,骤然染上一层寒气。
程昆突然就想到云天集团的传闻,眼前这位云总,对乔沫沫觊觎已久而未得…
“确定是她吗?”慕修寒的声音,冰冷彻骨,仿佛程昆要是敢冤枉她的清白,他就要将他捏之粉身碎骨。
“我女儿从不得罪人,这个乔沫沫是例外,乔沫沫经常找我女儿麻烦,仗势欺人,云总,我知道她是你公司的职员,但你总不能包庇她吧。”程昆连问罪的气势都小了很多。
“你说她仗势欺人,仗的是谁的势?”男人挑眉,目光锋芒闪过。
程昆脸色一僵,突然觉的后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