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座大城。”我心里念了一句后,跟在纸鹤的后面落了下去,之后一挥手便也将纸鹤给隐了去。
周围虽是人潮涌动,但却无一人可沾我的身,我的目光追随着前方的纸鹤,也就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
直到是向前一步迈出,耳中闹吵吵的声音突然消失,我才将眼光从纸鹤上移开,左右的瞧了瞧,哪里还能见到人,只有无尽的黑。
“还真是阴魂不散,没完没了啊!”不耐烦的吐出了口气后,一甩手无偿剑已出了鞘,手腕一转,将无偿剑耍了一圈后,开口道,“要死赶快点,我还有事。”
没有人回答,我不屑的哼了声后,提剑就继续向前走去,纸鹤还在前方向前飞着。
只是这都走了十多步了,还是无尽的黑,我没有挥剑而是抬起脚照着前方就踹了一脚,妖力在这片黑暗中并不显眼,但这一脚踹出,却是将前方的黑暗踹出了一圈圈白色的涟漪。
我转了转脚腕后,将脚放了下来,看着那一圈圈向外扩去的涟漪,说实话,无论是打架还是厮杀,我向来是不考虑对方的术法为何,皆是硬打,管你是什么,打碎了,打死了都一样!
所以此时此刻,我依旧是如此。
脚尖点地的在地上转了转后,抬腿便照着那涟漪的中心踹了过去,这一脚我用了十足的力气,妖力汹涌而出,即使是这黑暗中也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脚底踹在了那涟漪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给拦了住,直到妖力从脚底澎湃而出后,那层东西便再也感觉不到了,眼前也恢复了光明,消失的声音再次入耳,一下子倒是有些震的慌。
我左右的瞧了瞧,方圆百里之内的人,牲口,皆没有什么异样,看来这人是退了。
“搞什么名堂。。。”嘀咕了一句后,收了无偿剑,跟着纸鹤继续向前走去,之后我警惕了起来,但却没人来了,弄的我有些火气。
跟着纸鹤转了一个弯后,又是一路向前的顺着路口左拐右绕后,在一家酒家前停了下来。
到了这里后纸鹤就停了下来,转回身,飞到我身前,我伸出手,它落在了指尖上之后就一动不动了。
将纸鹤收好后,我抬头打量了这酒家一眼,寻常的很,不气派也不寒酸。
之后便迈步走了进去,没有守门的小二,直到走了进去,忙着的店小二才赶过来招呼着我坐下,“客官,喝点什么?”
我瞧了瞧这满满一屋子的人,并没有见到鬼医的身影,开口要了坛烈酒,也没急着走。
等着酒来的时候,我又仔细的已妖力将这间酒家给瞧了个遍,终于是瞧到了鬼医,只是他现在的处境可是有些堪忧啊!
他此时正在后院的一间屋子里,屋子是上了锁的,他也是被绑了起来的,身上倒没有伤,而我之所以还如此淡定的没有动作,是因为我不止看到了鬼医,我还看到了术星河。
他现在正站在门外,看其明目张胆的样子,就知道他和鬼医的处境不同,更何况他的手中可还拿着一把钥匙。
此时他正低眼瞧着自己手中的钥匙,看上去有些犹豫不决。
“难不成是他把鬼医给关住了?”我饮着酒,心中疑惑,并未动,依旧在观察着。
只见术星河在外面是徘徊了许久,方下了决心,打开了锁着门的锁后,深吸了口气后才板着脸走了进去,比起在外面的神色可是大不相同。
进了屋后,术星河将门关了上,瞧了眼被捆在了床上的鬼医后,走到了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鬼医见他进来,只瞧了他一眼后,便不在瞧他,望着床顶开口道,”你还真是不厌其烦。“
术星河笑了下,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开口说道,“徒弟自然是要每天都来看师父的。”
说着,也倒好了茶,放下茶壶后,用手扇了扇茶杯上蒸腾着的热气,看上去很是悠然自在。
“哼!”鬼医冷哼了一声,“我已将你逐出我门下,不要以我的徒弟自居。”
他话落,术星河的脸色明显的阴沉了下来,本来还稳稳的向嘴边递去的茶杯,却是晃了下手,洒出了些,烫的他的手都泛起了红。
“可我还未将你这个师父,逐出去。”术星河说着悠悠的喝了口茶水。
“笑话,从来都是师父逐徒弟,哪里轮得到徒弟来逐师父。”
“在我这里,就轮得到。”术星河说着放下了只饮了一口的茶,向床边走去,居高临下的瞧着被五花大绑捆在床上的鬼医,阴冷冷的开口道,“师父,你好像还看不清自己现在的处境啊!”
我瞧着这一幕,不禁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没想到他师徒二人竟会走到今天这一幕,也没想到术星河竟如此记恨鬼医!
还记得鬼医为他留的泪,为了他出了那个小院,入了这世间来找他,没成想找到的竟是这样的他。
“有本事你就绑我一辈子。”鬼医丝毫无让的说道,一看样子就能看出来,他的真心真意依旧是没有向术星河说个明白,怕是如此,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吧。
鬼医说着一挑眉,“哦~我高估你了,你可没我活的久。”
只见术星河的眼睛稍微的瞪大了些,不过却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反而是被鬼医气的一甩袖,转身走了出去,只恨恨的说了句,“你最好是长命百岁。”
门又’哐当‘一声的关了上,重新的上了锁,出了房间这术星河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自然还是恼着的,但眼中却是又多了许多后悔之色。
盯着那锁,拳头是握上了松开,握上了又松开,最后又一脸不高兴的走了。
我也将最后的一口酒喝了个干净,之后结了账,出了酒家后又隐了身形向后院而去。
奔的是鬼医被锁的屋子,锁自是不用开,我便进了去,看着望着床顶出声的鬼医开口道,“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你不应该先放了我,在问问题嘛!”鬼医瞧着我,开口道,丝毫没有求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