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老尹、老徐要不要来一根?”张文六开始散烟。
“谢谢。”徐硕宇颤抖着接过去,苍白的脸上,稍微有了一点血色。
尹尚华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又看了看自家老婆,摇头道:“我还是不抽了。”
“哦——老尹还是个老婆奴嘛,真是幸福啊。”张文六调笑道。
尹尚华脸色一正,“我这不是怕,是爱。”
成景一脸幸福的抚摸着大肚子,眼里满是星光,“没事的老公,孩子马上快生了,你抽一支没关系的。”
尹尚华义正词严道:“我尹尚华可不是那种人,要永远把老婆和女儿的健康放在第一位,我尹尚华今天就是死,死外面,从17楼跳下去,我也不会抽一口烟。”
半个小时后。
“艾玛,真香,阿加西,再来一根呗。”尹尚华可怜巴巴的望着张文六的口袋,“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抽到这种好烟。”
“怎么样,没骗你吧,这可是隔壁老烟枪提供的,USA过来的正品。”张文六吞云吐雾,又递了一根过去,“省着点抽,只剩一包了。”
尹尚华直接把烟盒抢了过去。
“喂,老尹,你给我留点!”张文六急赤白脸的,小暴发户的心态得到充分体现。
两个糙汉子堵在门口吞云吐雾,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喂,你们两个,动作快点。”
看到双胞胎姐妹抬着一大桶纯净水上来,张文六忍不住催促道。
“是,是,是。”双胞胎姐妹慌忙点头。
这对双胞胎今年20岁,姐姐叫郑秀妍,妹妹郑美妍,跟少女时代里面的郑秀妍有七八分相似。
更难得的是两姐妹的颜值都很能打,身高腿长,肤白貌美,也难怪男司机会起色心。
只是在张文六这里,两个人的作用就只能搬搬东西。
“喂,阿加西,对待美女也温柔点嘛,你这样凶,会没有女朋友的。”
“有你就够了,要什么女朋友。”张文六嘿嘿笑道。
尹尚华惊恐万分,捂住自己的胸口,“我是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的。”
“呸!”
回到房间,客厅里面只剩下双胞胎姐妹、金珍熙、禹都临四个女人。
“徐硕宇的情况又恶化了,失血过多,回房间休息去了。”禹都临递给张文六一杯热水,“刚烧开,小心烫。”
双胞胎姐妹屁股还没坐热,见张文六进来,立即站了起来,看样子,两个人十分害怕张文六。
张文六也没理会二人,搂着禹都临的肩膀,靠在沙发上,“食物的问题暂时解决了,接下来,咱们就要为冲出釜山做准备了。”
“你要离开釜山?”禹都临惊讶道,“可是外面全是丧尸,根本出不去。”
金珍熙凑了过来,她已经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阿加西,你有什么计划,说出来听听呗。”
张文六扫了一眼棒球少女的领口,心说这运动系美女发育就是好,干咳一声道:“釜山被丧尸攻陷时间尚短,趁着电力系统还没完全断绝,我们必须找机会冲出去,否则一旦停水、停电,我们能出去的机会就更小了。”
“可是楼下都是丧尸,咱们又没有什么武器,就这么下去,不是给丧尸送餐吗?”双胞胎姐妹中的姐姐郑秀妍说道。
“公寓肯定不止一个出口,正面战场出不去,咱们可以从后面偷偷溜出去。”张文六注视着她,“而且这里距离海港只有5公里,咱们只要赶到海港,搞到一条游艇,就能南下樱花或者西渡龙国。”
张文六知道,棒子国将在未来的几年内,成为被抛弃的地方,想要活命,只有离开棒子国。
尹尚华立即表态,“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去,咱就怎么办。”
张文六摊开地图,指着大厦的一层道:“我准备去大厅看看,搞点武器装备,有了枪,咱们突围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禹都临脑子转得快,“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所以才拨通了警备部电话,说这里有人劫持人质,让他们派遣特警过来?”
张文六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计划已经说完了,谁愿意跟我去?事先声明,此次行动危险不小,全凭自愿。”
“我去!”尹尚华没有丝毫犹豫,“我老婆已经到预产期了,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为了老婆、为了女儿,我都要拼一拼。”
“我也去!”禹都临撩动发丝,她已经把全部身家押宝张文六,再无别的选择。
金珍熙跳了起来,“我也报名!这次可别再把我丢下了。”
双胞胎姐妹垂下脑袋,不敢看张文六。
现在有了充足的食物,还有安全的小屋,她们才不会选择去冒险,尤其在看过楼梯道里面的那些丧尸尸体后,更加坚定了她们当缩头乌龟的决心。
“准备一下,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出发。”张文六没有做什么心理建设。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游戏,刷分的地方,如果能顺手救几个看得顺眼的人,他也不介意多费一点事。
但是他可不是保姆,没有义务照顾所有人。
釜山的夜晚,格外宁静。
因为大门被破坏,张文六等人只好把阵地转移到隔壁的1701房间,好在张文六事先拿了整栋楼的备用钥匙,否则还真是个麻烦。
1701室的布局跟徐硕宇家差不多,装修同样豪华,张文六在楼道里解决的三只丧尸,应该就是这家的主人。
在1701室的一间单独卧室内,摆放着一张硕大的双人床。
说是双人床,其实足有四米宽,别说睡两个人,就是睡四个人也绰绰有余。
此刻大床上铺陈的被子正在异常的抖动,从里面传出若有若无、哼哼唧唧的声音。
透过窗帘射进来的月光,被子的边缘伸出了四条腿。
一双光滑、细长,温润如月光。
一双粗壮、多毛、肌肉虬结犹如老树。
白色的月光缠绕在漆黑的老树上,不断的流淌、浸透、蠕动。
“阿加西——阿加西——阿加西——”
细腻的月光忽然挺直,脚尖紧紧的向内抠动,红木大床轻微的摇晃,不一会儿,这双细腻的白月光就软趴趴的垂在了床边。
啪嗒——漆黑的房间里亮起一抹火光,张文六缓缓吐出一口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