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香芹一张妆容精致的脸此时也绷不住了,气急败坏的就要去揪打云初,不过,云初发挥了她的天赋演技,她吓得怕怕的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没站稳就往后退又求饶,“二婶,你不要打我,你不要打我,我听你的好不好?”
这害怕懦弱的样子,让人不由得想这个谢香芹平时怕也是这样对待这个狐女的,不然一个好好的人为何怕她成这个样子?
谢香芹被气的哪里顾得上这里是什么地方,推开张嫂拉着她的手,直接就朝云初撕去,只不过人还没撕到,手却被人钳制住,谢香芹气急败坏的甩开,一心要去抓花云初的脸,哪里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倒是周围有人认出了他,倒抽一口凉气。
“咦!这不是邢大公子吗?”
“邢大公子怎么会在这儿?没听说邢家和云家有来往啊?”这个人讲这话是有根据的。云城上流社会也有一些人知晓,如今便也回想起来。
话说这邢家可是揽着云城商业半壁江山大鳄,平时内敛低调,也很少跟人来往,这邢老邢开宜现如今还是皇天的掌权人,其孙子邢逸则是皇天老早就对外宣布的继承人,还是邢老亲自宣布的。
早年的时候,邢家的皇天和云家的盛世可是在云城齐名的,各占云城一半的商业蛋糕,其他小家族也只有喝汤的份儿。
有人还听说,邢老和云老还是老战友,回云城后一起创立了公司,两家一直来往甚密,直到云老突然去世,云家又由一个外戚专权,起初邢老还捏着提携小辈的心思,听说有一次,邢老约了白文德去会所,本意是把自己好的人脉介绍给白文德,这白文德却自作主张的找了两美女去陪邢老,想着巴结讨好,却没想到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约会所不过是照顾白文德这个年轻人,他却想当然的按照自己一贯的行事方式,自然就踢到了铁板上。
他也不打听打听,邢老就是一个老古板,跟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刚正严明,一身清廉,别说他这把年纪了,就是他年轻时候,也从没有出现过什么不好的绯闻,而且邢家家教极严,也都是邢老定制出来的家规,你看人家养出来的后辈,哪一个有不好的传闻?就是孙子邢逸,也是在云城有口碑洁身之好的好男人。
也是从这件事后,邢家和云家突然就断了关系,七年来再无往来,甚至于有些水火不容的味道。
“所以,按理说,邢大公子不该在这出现才对啊!”
云初也是这时候才看清邢逸,这不是邢老的孙子么?他来凑什么热闹?难道他也是来参加白雅柔生日宴?
不过,这个问题只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就像你走在人行道上,突然微风吹过,除了凉意,半点痕迹没留下。
演戏要紧,装小白花她也是会的,前世她可是看了许多主人的手稿,什么角色都有,虽然没有实践过,但那些台词她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毕竟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云初红着眼眶,怯怯的抽泣道:“二婶,你不要打我了,我身上很疼的,前次被人推下河被玻璃划到的伤口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愈合,很疼的。二婶,你也不要抢外公的照片,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想让他看看啊!我的要求很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