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玉雪愣一下。
紧接着,她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火气:由此可见,焦淑仪那个人当真虚伪之极!
她心里想着这些,所以在第一时间就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对面的小护士见状,便以为白玉雪是被她给说的羞愧难当起来了,于是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来。
就在这时。
一边站着的赵忱就觉得,不能让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往他们一家子头上扣这么一顶大帽子。
凭什么呢。
是谁的锅,那就该是谁来背。
于是,赵忱当即就说道:“这位护士同志,有些情况你可能还不太了解。”
小护士看过来。
屋子里原本看热闹,凑趣对赵忱、白玉雪一家进行道德审判的群众也跟着压低了讨论声音,目光转向他这边。
赵忱不慌不忙:“其实,我们只是这孩子母亲一边的亲友,并不是他的直系亲属。”
“这一次的探望,主要是受了这孩子外祖一家的托付,我们这才大老远的搁下工作,特地专程赶来,是昨天上午到的首都,现在才见到的孩子,到目前为止,我们这也是一头雾水很多事情都弄不清楚呢。”
“所以,你们可千万别错怪了我们啊。”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环顾众人表情,然后接着说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也是因为这孩子的外祖一家隐约觉察到些许蛛丝马迹,认为孩子在他祖母家里这边的情绪状态都不太对劲,这才到处求亲告友的找到了我们。”
“毕竟,这孩子外祖一家如今都在大西北做支援工作,使命所在,分身乏术。”
“原本,我们今天就是打算要去看一看着孩子在这里过得好不好的,哪曾想去了这孩子的祖母家里拜访以后,还没来得及见到孩子,就先一步听到了孩子掉到湖水里面去了的消息,我们这才着急忙慌的赶过来,期间真的是一刻也没有停歇。”
“这孩子的祖母,还有负责通知传信的人也都来了医院,你们要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这些,认为我是在推卸责任,大可以去找他们一问究竟。”
说罢,赵忱就叹了口气。
“这位护士同志,你瞒你讲,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我们也都是第一次听说,要当真是那样的话,那简直是太过分了,无论大人之间怎么样有什么矛盾,调转羌头去为难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看在我们夫妻过往与这孩子外祖一家的情谊的份上,也一定要为这孩子向那些人具体讨个说法才行啊!”
他说的很像那么一回事似的。
一旁。
白玉雪听了赵忱的话,心里想了一下,接着便也随之开了口。
“说起来,这孩子的身世也很可怜。”
“前年,他的母亲生病没了,外祖一家又因为工作调动的关系,去了西北荒漠支援建设,当时,也是为了孩子将来的前程考虑,所以才把孩子送来首都他祖母这边来的。”
“毕竟,孩子跟他祖母这边也都是一家子的骨肉至亲,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无论如何总不会亏待了他去,可是我们事先又哪里能够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就在我们过来之前,孩子的外祖一家子也都说了,要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当初工作调动的时候,就直接把人带去大西北呢,即便环境差了一点,至少能保证孩子顺遂长大不受人欺负。”
白玉雪就是故意这么说给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