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听闻,张嘴似是想要为了沈蓉辩解些什么,转念一想,却又似乎辩无可辩。
他也知道,他兄弟赵忱不是那等无的放矢之人,既然和沈蓉之间的关系走到如今这个地步,那必定就是有其原因在的。
他自己对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不过就是一知半解,且多数都是从沈蓉口中听闻的,就这样为了表面上的圆满心急的选择站队,实在不应该。
“知道了。”
赵恪最终只是简单应了一句。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继续留在舞会上就没什么必要了,大家各自都没了心情,孩子们也都玩的累了。
原本众人是要一起回家的。
偏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小同志来找赵恪,说是骆杰同志挨打一事给问出了新的情况,他们没办法相应的做出决断,需要赵恪过去一趟。
赵恪应了一声,转过头跟赵老等人知会句以后,就跟着那小同志一起去了。
……
第二天。
白玉雪到了单位以后才发现,向来每天第一个来到办公室上班的徐梅今天居然迟到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这迟到居然变成了旷工,徐梅一上午都没有来上班!
办公室里的白玉雪和黄金山两个人,都不知道徐梅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出去找人问了,也是一无所获。
就连孟主任也挺纳闷,嘴里叨咕着是不是徐梅家里头出了什么事,因为徐梅的丈夫贾国旺今天也旷工了。
就这样,直到快中午的时候,白玉雪这边才听到点相关的风声,是总站里一位跟贾国旺、徐梅夫妻家住的挺近的邻居说的,说是那一对夫妻今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大闹了一通。
至于具体为了什么闹起来,那人也不是很清楚。
因为那个时候正好是凌晨人们睡得最香甜的时刻,睡梦间也是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一耳朵,只知道有声音,却并没有听清吵闹的内容。
不过天亮大家都起来以后,有人好信儿去徐梅家里敲门打听情况,却狠狠的吃了一个闭门羹。
事到如今,唯一一点目前可以肯定的就是,徐梅在家里发了大脾气。
得知这个情况以后,总站里,上至孟主任,下到办公室里的白玉雪、黄金山等人,不由得都挺担心。
于是,白玉雪和孟主任两个人就趁着午休的时机,去了一趟徐梅的家中了解情况。
等到了以后才发现,事情果然如同邻居所说:徐梅家中门窗紧闭,敲门能知道里面有人,却久久不见有人过来开门。
孟主任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不简单,于是再度敲了敲门:“有人在家吗?开门呐,我是老孟。”
话音刚落,里面似乎有人应了一声。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乒铃乓啷的混乱声音响起。
紧接着,就是贾国旺略带着几分慌张的回应:“孟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我和我爱人身体都不太舒服,想请几天假,还没来得及跟您说……”
孟主任疑惑的同时,又有些不太高兴:“有什么事情总要先开门让我们进去再说啊。”
“这大中午的,我们特地赶过来一趟,总不好让我们就这么一直站在大太阳底下隔着门跟你们说话吧。”
接着又道:“徐梅呢?她究竟生了什么病?让她过来跟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