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百能见状更是狂喜。
他心里说话,这次可真是活该赵家倒霉,罪证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找出来,就算是他们长了一百张嘴,也是辩无可辩的了。
随即,他便让那个拿着字条的小同志把东西交给他,然后赶紧找公安同志过来联合处理。
就说在调查组曹同志的协助之下,破获了一桩杀人大案。
小同志点头,领命而去。
直到现在,赵老还是一脸懵的。
他耳朵里听着曹百能吩咐那小同志去找公安同志时应该怎么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什么叫杀人真凶?这种话是单凭你一张嘴红嘴白牙就能取信别人的吗?”
“我们没做过的事情,你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啊!”
赵老急了。
何老爷子比他更急,“什么叫红嘴白牙的胡说,如今这证据全部摆在眼前,难道还要我们视而不见吗?”
“姓赵的,别以为你们家出了个指挥官就怎么样了,那指挥官的家属犯了罪,也是一样要吃花生米的!”
双方一度争执不下。
赵恪见状赶紧把怒火中烧的赵老给拉回来,“爸,都这个时候了,实在没必要再跟他们说那些。”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应当把事情的经过弄清楚。”
接着又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咱们家里谁都是什么样的,我最清楚不过,要说咱们家里居然出来一个杀人犯,我是一万个也不相信的,这事恐怕还有别的隐情在其中。”
说着,他又看向赵忱、白玉雪夫妻俩,“二弟,弟妹,东西是从你们屋子里找出来的,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白玉雪摸摸湉湉的头顶,让她先跟陆唯远一起到上房赵老的书房里去,避开目前这个场景,然后才对赵恪摇了摇头,“我根本就没见过那东西。”
赵忱也说,“平时我们打扫房间的时候,也没发现柜子底下有东西,估计放过来的时间不长,就在最近的一两天左右。”
骆巧华也说,“还有那两张字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到我的行李里面去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贾国旺,怎么可能接了他的字条,然后还收到自己的行李里面去呢?”
“再说了,我这次到省城,总共还没到一周的时间,跟外面的人根本没就没多少接触,哪来的字条啊。”
骆巧华生怕因为自己一个不注意着了别人的道而连累到赵家人,因此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秦左就说,“要我说,这次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栽赃咱们的。”
“不然的话,何越的案子本应该是公安同志处理,跟什么调查组根本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怎么他们就这么理直气壮气势汹汹的上门了?”
“说不定这个局提前就是他们做好的!”
“我觉得倒不像是调查组的人安排好的局。”白玉雪抿了下嘴唇。
之前搜查还在进行中的时候,曹百能一直跟他们在一处待着,他在那时的表情变化白玉雪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因此白玉雪并不认为这次的事情是以曹百能为首的调查组成员提前安排好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提前安排,安排什么不行非得跟何越的死扯在一起?
再者一说,就算曹百能对他们有意见,最多也就是冲她男人赵忱来,这里面能关系到骆巧华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