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疑难杂症,千古不遇,就连号称最为先进西药都只勉强维持。
可年纪轻轻杨三南,直接放言,他还有两种方法,足以立竿见影!
“这,这你个大骗子,你就可劲吹吧你!”
“老娘能被你骗到,说吧到底是哪两种办法。”
白冰这娘们,这会儿也被三南,吊起了胃口。
刚才听三南话里话外意思,他能够药到病除,立刻就见到效果。
这未免有点太过托大了吧!
“呵呵!”
“在我这里不难的,世间也无绝症,只需找对人,便可无药而愈。”
“这就是中医的神奇之处。”
三南弹弹衣角,一脸淡然。
李程心痒痒,赶紧道,“杨少到底是什么方子?”
陈局摸着脑门,一脸震惊,“杨少快点说吧,你这弄得我也挺着急。”
即便是那垂死中娇媚李梦瑶,此时也都双眼闪烁,一股求生的意志生了出来。
“大哥哥,需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李梦瑶才十六岁,天生丽质难自弃。
三南摸着下巴,淡淡一笑,“很简单,僵冻症顾名思义体内阴气大盛,只要能够破了元阴,便可无药而愈,这是其一!”
玛德。
听到这块儿,几个大人俱皆面面相觑。
陈局快人快语急忙道,“杨少,元阴?这是要梦瑶嫁人破身么……”
三南轻轻一颔首,“正是如此,元阴大盛,除非阴气发泄,不然神仙难救。”
嫁人还要被男人硬破了娇娇的身子……
听到这块儿,千娇百媚李梦瑶,整个脸蛋血红一片,心内就好像五百只蚂蚁咬着,那股难为情真是难于叙说。
“呃……”
李梦瑶雪白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整个人显得无比羞涩。
她还没成年,恋爱没谈过,这会儿就要破身,找谁去啊!
“呃,杨少这个,呵呵。”
李程这个大商人,搓动双手,也都一脸难为情。
至于白冰,就更是窝了一脑门子火,“破身?你个流氓骗子,我女儿才十六岁,你让她跟男人睡?!”
白冰心思比较多,在她看来,女儿长得好,是家族财富。
以后百般计较,一定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不是官就是大老板。
至少不能弱了李程这等财富。
现在杨三南,突然说要破身不可,这在白冰看来,简直就是打破自己计划。
“呵呵,我只是提出一个建议,至于采纳与否,那都是你们事儿,与我无关。”
三南面色渐凝。
想他贵为一代天骄,就连各大首长,也都分外尊重,何曾受过此等置疑。
“这只是其一,还有个难处,你女儿周身冰寒至极,只怕这世间男子,还没靠近,已经冰化,哪里来得破身,想想都很难的。”
三南弹弹手指,一脸的满不在乎。
李梦瑶这身体好是好,可就嫌太冷了,别说正常人,就算三南想要破她身子,也都需要特别防护措施。
必须得是阳气大旺之人,还得受得起那股冰寒。
不然万万无法动作。
“这!”
李程听到这里,心里悔恨至极,心想得罪了三南,女儿以后可怎么办。
陈局则满脸歉疚,“杨少,你大人大量,别计较。”
“我们又不懂,你说怎么办就这么办。”
白冰这会儿简直气大发了,“破身是想都别想,照着你这么说,我女儿连行房都难,这第一种方法,完全就没用的!”
没用?
三南大笑,“至少这世上,还有一人能够受得起。”
一边说话,三南指了指自己。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只要让三南破了梦瑶身体,那就好了。
李程听了心下明显一喜,白冰赶紧拉住,“小瘪三,你这分明是想占我女儿便宜,破了身体没治好,我们家女儿怎么办?”
实在是白冰太过气势汹汹。
她的意见,这会儿无人可反驳,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这等关乎名节大事,像李家这种大家族,是万万做不出。
三南倒也磊落,想他军中天骄狂少,创立庞大的九鼎组织,什么样女人没见过。
这次如果不是碰巧,就算李梦瑶倒贴,他也未必肯了。
“说了这只是其一,还有个办法,只需中和梦瑶体内庞大阴气,也未必不可治。”
三南说罢,不由分说,一把拉起梦瑶雪白小手。
吧嗒一下,稳稳捏住,一股庞大阳气,透体而入。
直弄得李梦瑶浑身震颤,只感到一片芳心都酥麻,一阵阵止不住舒爽汹涌而来。
“呃,好……好舒爽,妈妈我好舒服!”
现在的李梦瑶,小脸绯红,小嘴情不自禁喜滋滋撅起来,看上去竟比原来时候,美上十分。
那是一股天然媚态,令人难以抗拒。
瞧着女儿这种样子,李程心里为之一荡,赶紧把头移开,生怕瞧了尴尬。
至于陈局,则满脸惊呆,见过治病救人的,但可真没见过如此羞耻的。
三南浑身上下,好似洋溢某种魔力,天性就能令女子爽快。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冰看得一脸艳羡,整个心儿飞了起来,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在她看来,好似杨三南的一双手充满了一股难言的蛊惑。
好似天生能够令女人感到舒爽。
其实三南手上动作,也都平平,只不过用了一种特殊手法,令梦瑶穴道大开,正好接受这股庞大阳气。
一刻钟之后。
三南把手徐徐收回,李梦瑶一张小脸嫩得几乎快滴出水来,娇躯之中温度渐渐攀升,很快就到了接近正常的三十二度。
这都是三南的功劳。
他素来体魄强健,曾远赴西伯利亚,体内阳气已至大盛,这次算是一箭双雕,既排出了多余的阳气,还把个娇娇女孩,救了回来。
看到这一幕,富商李程大惊。
一旁陈局更是惊为天人,直道妙不可言。
至于那白冰,则满脸涨红,特羞耻,无地自容。
进门前的诺言,可不是闹着玩,每当想到要从杨三南裤裆底下钻过去,白冰的心里就涌动一抹难言的羞耻。
“杨少,这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