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视着杨三南南,指着杨三南的鼻子怒骂:“你个穷光蛋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把老子的鞋都给老子拿过来!”
他伸出手指着杨三南的鼻子,面目厌恶,
杨三南请轻快地出手,握住了陆岩的手指,狠狠一使劲,原本气焰嚣张的的陆岩瞬间疼的呲牙咧嘴。
“你找死是不是!放开我!”陆岩痛苦的皱着眉头。一只手拉住杨三南的手,企图掰开。
电梯门口的几个保镖立刻赶了过来,企图阻止杨三南施暴。
杨三南稍稍一使劲,那陆岩就疼得叫唤,手指的剧烈疼痛让陆岩浑身是汗。
杨三南冷哼一声,提着鳄鱼皮鞋垂眸看着他:“这鳄鱼皮鞋的制作方是德国,请来的是美国的设计师奥斯林,全球只有两双鞋,而且都是四十八码的,你这双鞋?”
杨三南有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番,嗤笑:“你这双鞋是三十八码的。一看就是个假货!”
杨三南一把将陆岩推倒在地,用山寨鳄鱼皮皮鞋狠狠地砸在了陆岩的脸上。
陆岩还未来得及躲闪,鼻子就被鞋底的硬胶划破一道伤口。
陆岩见自己挂了彩,更是生气,他愤怒地站起身,朝着杨三南扑去。
“你特娘的混蛋!竟敢拿鞋砸老子!我看你是不想走出这座大厦了吧!”
说罢,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拼命地朝着杨三南扑去。
杨三南准确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折,陆岩的手变歪了。
整个楼层瞬间响起了陆岩激烈又雄厚的惨叫声。
惊天地,泣鬼神。
秦可可吓得捂住了嘴,连忙躲到杨三南身后,她不知道事情竟然会闹成这个样子。
“杨三南你快点离开这里,陆岩他爸今天也在大厦,他爸实力雄厚,在沪海东区这一片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你若是……。”
秦可可还没说完,电梯便响了。
只见从电梯里走出几个男子,神态严肃,为首的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是一个看起来,有四五十多岁得人。
他眉宇间尽是被岁月划过的痕迹,成熟,内敛。个子不高,还住了个拐杖。
“既然知道陆某不好惹,那又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动我陆某的儿子?”那穿着白『色』西服的男子面目严肃打的看着陆岩的方向。
他皱着眉头,赶忙拄着拐杖走到自家儿子跟前。
陆岩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痛苦不堪。
一旁的保镖指了指杨三南,怯生生的低下头,生怕被惩罚:“就是这个家伙,脱了陆少爷的鞋子不说,还折断了陆少爷……的手。”
中年男子听了后震怒,立即看向站在桌子旁边的杨三南,气得满脸通红。
“你是哪家的臭小子!竟然敢这么放肆!知不知道伤了我儿子,你就算是赔多少钱也没有用!”
中年男子怒不可遏,抓着杨三南的衣领,直视他。
杨三南垂眸看着那人,眸子里充斥着冰冷和高傲,让人生生发汗。
那中年男子愣了愣,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下子松开了手,看着杨三南的表情十分的震惊。
周围的人一脸茫然,这陆老头子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不应该好好的教育一下这小子吗?
难道不应该献给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
周围陆岩的朋友十分不满,有几个跃跃欲试想要站出来挑战杨三南。
只有陆老爷一个人,眼神震惊。
下一刻,陆老爷连忙站直了身子,深深的朝着杨三南鞠了一躬。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陆父的态度转变这么大?
秦可可惊讶的捂住了嘴,他还是第一看见陆老爷对一个人这么的尊敬。
趴在地上的陆岩怒视着自己的父亲,大喊:“你干什么啊,为什么要给他鞠躬啊,是他伤了我好不好!爸!”
陆岩十分的不理解,甚至越来越气愤。
陆父瞥了眼自己的儿子,一脸抱歉的看着杨三南:“少……。”
老家伙还没说话,杨三南就以拳抵唇轻咳了两下,恍惚的看着四周,示意他先别在这里说出自己的身份。
陆父一看就是个有眼『色』的人,连连点头哈腰的笑着:“杨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虎子『性』格顽固,都是被我们这些当父母的惯得,还请杨先生……。”
杨三南微微含笑,侧过脸看着趴在地上的陆岩:”以后啊,让你家儿子安分点,别一天穿着山寨货招摇过市,丢陆家的脸。“
陆岩气得脸红脖子粗,可是手实在是疼的无法,又说不出话,只能干气。
一旁的陆父点了点头,认真的回应着说下一次一定不会了。
周围的人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这小子什么来路,竟然让陆父这么的忌惮尊敬他?
杨三南的身份,一下子让周围的人感到十分的好奇,大家看着杨三南,眼底里不自觉地充满了崇拜。
陆父垂首含笑着,看着杨三南:“没想到杨先生竟然还到了沪海,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好让我招待招待您。”
站在一旁的杨三南淡淡的摆了摆手:“昨天刚回来。”
这个陆父杨三南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印象。以前好像见过几次,又好像没见过。
只知道他在沪海混的还可以,钱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
不过在杨三南的眼里,并没有什么值得新鲜的东西,不过是个小喽啰罢了。
杨三南转身牵着秦可可的手,就要准备离开。
陆父一直跟在两个人的身后,进了电梯。
保镖一脸茫然,也紧紧地跟着自家老板:“老板,这……。”
“有你什么事儿,闭嘴吧,赶紧先把少爷送去医院,杨先生是在教育他,让他长点记『性』!”
陆父不耐烦地转身跟着杨三南进了电梯。
电梯的门缓缓地关了。跪倒在地上的陆岩狠狠地咬着牙,忍着痛。
“这小子叫什么?”
一旁的小年轻愣了愣:“好像是叫,杨三南吧。”
陆岩疼的嘴唇发白,仍旧气得咬牙切齿:“杨三南!我定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