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武松,呸,是松武,正要找那祸害四里乡亲的吊睛什麽额的大虫!”
“大虫?小店没有,客官可去那景阳冈上树林”
好嘛,我们松武同学甩了甩腰上那长长的腰带,测测测的一溜烟跑了。
找那吊睛大老虎,咦?这老虎颜色我忘了!在哪儿找呢?这老虎长啥样?它白的黑的,黄的?公的母的?爪子像猫吗?
就在松武同学按照指示正在树林里摸索着找大青石,突然听到山林里一声巨吼,寒毛倒立。
小二说了有老虎,可没说它有多大?测测呛,抢策抢策抢策抢策,呛呛策。一溜湾来回抽搐,咳咳,是踌躇。
我们的松武同学犹豫不决,我这躲还是不躲呢?万一打不过怎麽办?哎呀,我忘记一个最重要的事情?
这时一个突兀声音响起:“敢问仁兄在找什麽?”
松武头也不回的找那大青石“我没带武器”刚回答,甚觉不好,一回头,妈呀!一只吊睛白额大老虎朝她扑了过来,松武一个闪身让老虎扑了个空,这老虎趴地上虎视眈眈,老虎有点懵逼,它从无败仗,今天怎麽就扑空了呢
松武发问:“呆,我乃松武,你乃何物?”
老虎:?嗯?我长的这麽不明显吗?我那迷人的毛发那麽明显,你没看到。
测测呛,本来趴着的老虎於是站了起来,做出了一套很革命的动作“我可以说本大人万岁吗?呆,我乃老虎。”
“学我,天王盖地虎,呆,我今天找你,你可知罪”松武同学硬着头皮左右思量,寻找武器。
好家伙,我看看景阳冈老虎联盟语录。许久不看,我先翻翻,於是眼前的老虎从背後的小口袋里翻出了景阳冈老虎联盟语录,认真查看了起来。有了。
“宝塔镇河妖,一切打老虎的,皆是纸老虎。我有何罪?”测测呛,老虎问。
“为天下苍生服务,你伤害乡里,残害百姓”松武暗道算了,实在找不到,拿皮带吧。
“伤害乡里,岂敢岂敢,确定那是我?”那吊睛白老虎不知道从哪个空间掏出了一个硕的牙刷开始吐泡泡刷牙。
“何必何必,根据店小二提供的情报,就你长得像”说着就把店小二提供的照片拿了过来做个对比,老虎拿着照片端详了一会儿,确认是自己。
“为公细看,哎呀呀,我确定就是我,不过照得不好看,下次让小二照好看点。”老虎努努嘴,掏出了一个白毛巾就着河水洗洗脸。
“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老虎拿命来”说着就抽出了腰间那条黑色皮带,没想到,抽出来的档口,突然外面的黄色裤子掉了。
这一幕,让老虎笑的仰天大笑,四脚朝天。
好机会,一个鹞子翻身,刚穿好裤子的松武,拿着皮带跳来跳去左右腾挪的抽打老虎,老虎也不是吃素的,大鼻子哼哧哼哧的啜气,
“封建主义的残余,低级趣味找打!”
好嘛,那大老虎弹跳而起,站了起来,迈开步子,拉过松武就是一顿胖揍。打的松武毫无招架之力。就在两人打的难分难舍,不可开交之际,一块大青石从天而降,咔叽,把那吊睛白额大老虎给压下面了。
这老虎,就这麽走了?我还没怎麽打呢?
就在这时天上掉下来一条绳子,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喜极而泣的松武攀着绳子蹭蹭吊了上去,边上去还边唱“再见吧,老虎,再见吧老虎,再见吧…以後再也不见了。拜拜!”
一声厉喝,把香草拉回了现实。
“走神呢?”王老拍着桌子吼道。
“老师我真没说什麽?”香草狡辩道。
“老师,她在梦游呢!”一旁的尹智宇检举道,刚说完就被香草斜睨了一眼,真是撵都撵不走的,还说罩我,哼,呸!
“你,给我到教室後面罚站去,上课还走神!难怪学习成绩老上不去,正好让你清醒清醒!”
香草看向尹智宇那个眼神,尹智宇却好笑的转过头去不再看她,一双狡黠的眼眸笑的湾湾的。香草的手指头捏的咔咔作向,臭小子害我!
“滴,滴,滴”医院里…
整个vip病房里安安静静,之前所有想要来看望,采访的人都被谢天华阻挡在走廊外面,鹿鸣生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好看白净的脸上,微微皱眉。
微微有点清醒的鹿鸣生感受到了手上输液针带来的刺疼,想睁眼却又感觉眼皮沉重,这一觉就如睡了一个世纪。
几个呼吸间,开始喃喃自语,声音低而弱,坐在一旁的经纪人谢天华紧紧握住鹿鸣生的手。
“鸣生,哥在这儿。你说什麽…”
“朕的江山,就这麽没了?爱妃,请别离开朕,爱妃别走…朕的爱妃…”
经纪人谢天华听了一头的黑线,感情…鹿鸣生,这是在背台词呢?
叮咚一声,门开了,来人是尹智宇和鹿鸣生的同桌李玉香草
“您好,我们是鹿鸣生的同学,来看他了。”香草看到鹿鸣生的房间里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有点怯懦,不自觉的拉了拉衣角,大概是个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吧。
“天华哥,鹿鸣生怎样啦?”尹智宇大大咧咧的把两口袋慰问品啪得一声扔在了一旁柜子上。然後站在床边上低头瞅了瞅。
“医生说现在情况还不太稳定,头部大出血,医生说流血太多,昏迷了很久,还不知道什麽时候醒。”
“等鹿鸣生出院,我们大家好好聚一聚。”香草也把手里的鲜花找了个花瓶插在鹿鸣生的床头。今天放学是尹智宇拉着香草上了他的车才拐过来的。香草也是刚刚才知道,她正纳闷为什麽这几天都没有鹿鸣生消息。鹿鸣生出事当天,尹智宇就去警察局探望了那个疯狂的粉丝,顺道还“慰问”了那个男粉的祖宗十八代。打那天起,尹智宇天天警察局牢房探望那个男粉,搞得现在只要尹智宇一出现在他面前,他就“哇哇”乱叫“警察叔叔放了我”之类云云。
待尹智宇和经纪人出去时,香草终於等来了这难得的时机,从脖子上轻轻取下了那颗千年东珠,攥在鹿鸣生手心里握住他的手祈祷,“东珠阿东珠,我是你的主人,李玉香草,如果你听得到请闪烁。”
那颗东珠似乎与香草有些感应既然果真如她所言闪烁了一下,变得微微红热起来。
“东珠,我希望你可以救救他,他是好人!”香草把东珠的项链套在鹿鸣生的手腕上,刚套好,东珠就变得通体红热,犹如岩浆,在鹿鸣生的手腕处烙出了一个月牙的印记。
一股暖流从手腕的月牙印记瞬间流遍鹿鸣生的全身,让鹿鸣生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发生变化,细胞开始重组,病毒细胞膜脱节,分离直至消失。
鹿鸣生开始逐渐清醒,意识开始恢复,虽然身体感觉很重,但他明显感觉到有人在救他远离深渊。即使现在意识还很模糊…
眼皮沉重,沉重到他试了很久,直到那股暖流席卷全身,好舒服,好舒服。从眼缝里看到似乎有人在慌忙的解开他手腕上的什麽,手腕上的刺痛,女孩皮肤的触感。
谁?到底是谁在救我?她是谁?
女孩刚想离开,就被一只大而有力的手紧紧拉住,这是?…香草吗?哪个同桌?
最终,女孩还是仓皇逃走了,逃走的途中又撞见大包小包拿东西回来的尹智宇,尹智宇大声问她,而她却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一路上,香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这个秘密,一直藏在她心里很久很久了,从她出生开始,那颗东珠就一直伴随着她,从未离开过她,就在刚才,把东珠取下来那一会儿就让她呼吸困难,全身僵硬,东珠虽能救人一命,但,那是她的护身符保命符,她这一辈子都无法离开东珠的庇佑!
这对於香草来说,是一个无法公布人前的秘密,或许是致命的,让人无法理解的,别人会嘲笑她是怪胎,怪物!她曾经告诉过她最信任的堂妹,没想到她的表妹却告诉了她的姨妈,那是她的弱点,致命的弱点,但亲戚们却把她当做耻辱和傻子来看待,把她当做怪胎,怪物!哪个正常人离开什麽珠子就不能活了,尖酸刻薄语言要多难听就多难听。
她不敢相信居然被她特别信任的表妹给背叛了。更绝的是,姨妈那家从此断了来往。虽然都居住在上海市,但对於贵太太而言,今非昔比,“香草家那种小门小户的怎麽跟我们这样住别墅的比呢!”
正是因为曾经被信任的人伤害过背叛过,所以,香草哪怕想要救人,拯救鹿鸣生,她也不愿意被他看到,她是用的她整天挂在脖子上的东珠救的他。
她,再也不愿意被人当做怪物了!
医院里602号病房内,医生反复查看了鹿鸣生的体徵,又测试了血压,医生无法相信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伤口居然快速癒合,各项体徵正常,趋於常人。
“奇蹟!医学奇蹟,後日可以出院了”
尹智宇把这个好消息电话告诉谢天华时,谢天华在上海外滩刚谈了一桩生意,接到电话,也是欣怡。连忙开车过来接鹿鸣生回酒店休息。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也不知道谁透露了消息给新闻媒体,一时间酒店门口被各路媒体和粉丝包围,围的水泄不通。
面对鹿鸣生病情刚好转,记者们却对这种情况毫无同情心的拿起了摄像机,举着话筒采访。
“请问您被撞到了感受如何?”
“您看清楚来人是谁了吗?是跟您有仇还是情杀?”
“鹿先生,您的伤口…”
这些娱乐记者,都问的什麽狗屁不通的问题,一旁的谢天华神色越发冷了不少,
闪光灯下,万万没想到鹿鸣生的回答却是“Speechless things will be speechless ”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直到有人翻译过来才知道他说的意思是“不可言说之事,必将无言以对!”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鹿鸣生从背包里取出了滑板,踩着滑板扬长而去。
鹿鸣生连跑酷都上了,上房子翻墙越屋。让众人始料未及。
“妈妈,我看到超人在飞”一个小孩在阳台上看到鹿鸣生,跑到厨房拉着正在做菜的妈妈说道。
“傻孩子,净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