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官,我先带你去看看我的兵吧!今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组建你的猎狼队。”停了停,萧山令叹了口气说:“我发现我们军队的战斗力很差,为了以防万一,我早就想组一支猎狼队。严明军纪,对战时怯战当逃官兵的士兵执行军事纪律:一律枪毙!我身边很需要这样一支武装。”
“司令,一切行动听指挥,言必行,行必果。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请司令放心,我现在已经是一名军人,国家人民和民族的利益至上。”
“说得好!你这句话说到我心里去了!”萧山令高兴地说:“林教官,现在军统已经被日军破坏殆尽。你组建你的猎狼队。可以代替军统的职能。我们宪兵队共四个团,每个团一千人,共四千人。这四千人是从几十万人精选出来的精兵。我问你,你的猎狼队需要多少人?”
“六十人,够了。”林飞说:“不过,这六十人,要配备十门迫击炮,二十挺轻机枪。二挺重机枪。其余的都要清一色的全自动德式冲锋枪。凡属进猎狼队要经过严格的考核,人员素质要严格选拔。要求每个队员身体素质好,军事技术过硬,为人正直,忠于自己的国家,为了国家的利益,无畏无惧,舍生忘死!”
“这个吗?”萧山令犹豫了好一会才说:“你的要求很好。现在的宪兵队鱼龙混杂,原来是谷正伦管,现在他病了,我刚接手。可能不尽人意。”萧山令说着,下令宪兵的四个团集合。整整一个近一个小时,四个团的宪兵才集合完毕。林飞不禁暗暗吃惊,没想到中国的宪兵竟然是这样的军事素养。军事素质太差劲了。这样的兵,怎能与凶恶残忍的日本兵搏杀。林飞在美国读书时,见到日本宪兵一个个手握军刀,昂头挺胸,神气十足。全自动冲锋枪,双肩上两颗手雷,精神饱满。要想当一名宪兵,必须进行严格的考试。宪兵可以管理比自身高三级军衔的军人,比如普通宪兵可能管大尉(普通宪兵管连长),宪兵大尉可以管大佐(宪兵连长管团长)。宪兵可以说绝对是军队中的精英。他们训练有素,战风强悍。
林飞望着站在训练场上的宪兵,一个个无精打采。武器大都是中正式步枪,没有手雷,也没有军刀。一个个面黄饥瘦。这样的队伍怎么与迎战小日本。论个子,日本兵比中国要矮小,可是,一个个精神抖擞。刺杀起来,像一只只凶狠的恶狼。
林飞说:“司令,这就是你的兵吗?他们没吃饭吗?”
萧山令叹了气说:“林教官,你见笑了。只怪太穷,自晚清以来中国一直饱受摧残。清政府为了支付大量战败赔款而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导致了百姓生活困难饭都吃不饱,当官的贪腐成风,当兵的吃不饱。身体素质也就可想而知了。这些兵许多是强征来的,其中相当一都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北伐结束后,军政部重新制定了战时的伙食标准:每人一天大米1.5斤、罐头肉4两、干菜2两、盐3钱和酱油4钱。但是,落到实质,士兵到口的粮食不到一斤。你知道,伙食不达标,他们吃不饱,精神自然差。这中间,有许多当兵的,都是为混一饭吃。这次,蒋委员长调了八十万军队,在上海决一死战,小日本只有二十万,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传了过来,国军死伤惨重,是中国人不如日本人吗?不是的。问题是我们的训练和装备不如小日本。就拿装备来说,小鬼子一个大队重机枪就装备12挺,国军却只有6挺左右,而且日军迫击炮装备齐全有的大队九二步兵炮都配上了。我们的营基本就两门迫击炮,火力就可想而知了!甚至有的还装备了反坦克炮,虽说国军没坦克但小鬼子直接就拿来轰地堡了。地上的坦克,装甲车、轻重火炮。俗话说:人强不如家伙强。这里讲的是陆军,再说海空军方面,那跟人家根本就没得比。打起阵地战来常常就是日军躲在一边,等他的飞机重炮轰一遍才发起冲锋。我方一个团,轰一遍基本就报销了一半了。这就是中国军队的现状,谁也无法改变。”
“你意识到这一点,为何不去改变?”林飞暗暗佩服萧山令对中日军事力量对比的分析,一针见血。
“我只是一副司令,司令是谷正伦。大事还是他说了算。现在的谷正伦已经不是以前的谷正伦,整天病歪歪的,那像个军人。唉……难呀!”萧山令长长地叹了口气。
林飞坚定地说:“不行!必须改变这种现状!先从部队的身体素质抓起,让他吃饱饭,然后,想办法搞一批重武器。”
“好!你组建的猎狼队,我答应你。给你们配备最好的武器。”萧山令说:“林教官,希望你尽快组建猎狼队。我知道,小日本有特萧课,他们个个身手了得。无论如何,我想办法满足你的要求。”
林飞说:“司令,日军已经包围这座城市,一场惨烈的守城之战很快打响。国军要想赢得这场战,必须严令军纪,加强训练,战争离我们不远了。”
“那好!你来当教官。帮我训练!”我知道,小鬼子远比我们想象中而厉害得多。我也很着急。可是,整个国军的待遇比较好外,地方的杂牌军战斗力和武器配备比起小鬼子就差远了。”
“我答应你!随听候你的命令!”
“从现在起,我把宪兵的训练任务交给你。宁少勿滥。你要想办法把这支队训练成一支战风强悍,敢打敢拼的队伍来。你要我干什么,我全力协助你。”
“好!”林飞停顿了一下说:“司令,我只是一个队长,如果他们不服从命令怎么办?”
“林飞,你肩上扛的是上校军衔。你们猎狼队虽然现在区区五人,我想把李伟派到你们猎狼队,你当队长,他当副队长,军衔不变。这样,你们的猎狼队就有六人。以后就是插在小鬼子心窝上六把刀。你放心,我今天就把指挥权交给你,谁要犯军规,决不宽容,该杀该罚,一切接军规执行。不要怕!有我萧山令在,他们翻不起浪。”
“好!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萧山令山令笑着说:“你是猎狼队长,掌握生杀大权,在这国家存亡的时刻,谁要当孬种,杀!”
“好!”
正在这时,一位中年妇人一下子跪倒在林飞脚下,哭诉道:“长官,昨夜,我女儿被你们的一个军官强暴,今早,她上吊了。女儿,你死得好惨!你今年才十六岁呀!”
“有这样的事?你认识这个军官吗?”
“烧成灰我都认得!”
“好!萧司令,这件事怎么处理?”
“林教官,你处理吧!我把权利交给你!”萧山令说:“
“好!”林飞说:“张飞,胡来,你带这位大嫂把这位军官找出来!”
萧山令站在主席台上,威严地说:“兄弟们,小日本已经占领了上海,我们南京危险了。我们是军人,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们军人要想打胜仗,首先要严格军纪。纪律严厉明确,就会万众一心,像坚强的城墙一样,不可摧毁,力量无比强大。
对违反军纪的军人绝不宽容。可是就在昨晚,我们中间有一个军官,无视军法军规,强奸民女致死!这是严重违犯军规,按照军规:立刻枪毙!
萧山令继续说:“军人的职责是什么?就是保家卫国。我们现在面对的小日本,他们装备精良,纪律严明的恶狼。为了保卫我们的家园,我们要做好杀身成仁的准备。萧山令在这里向大家发誓:如果小日本进攻南京,我萧山令决不后退一步,誓与南京共存亡!与小日血战底。希望大家练好杀敌本领,把小鬼子赶出中国!”
“啪啪啪……”掌声如雷。
“打倒小日本!
“把小鬼子赶出中国!
……”
“司令,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司令,我们都是有血性的男儿,你在那里,我们在那里……”台下群激奋。
“谢谢兄弟们!”萧山令深深地向大家鞠了一躬,然后说:“下面请林教官给大家训话!”
林飞说:“身为中国军人,保家卫国是中国人的天职!我们责任重大。大家知道,我们南京有七十万手无寸铁的居民。他们的生命谁来保护?当然是我们这些军人。”
“啪啪啪……”
停顿了一会,林飞慷慨激昂地说:“兄弟们,我们宪兵是军人的表率,是维护国家尊严的基石。大家都是从普通军人精选出来的精英。可是,昨晚竟然有我们的军官强奸民女致死,这与小日本有什么区别?”
正在这时,人群中有一个宪兵举起双手说:“林教官,我们军队的纪律早该整顿了。”
林飞沉下脸来,一字一顿地说:“从今天起,军法无情,无论是谁?只要触犯军法,决不宽容!”
“啪啪啪……”
正在这时,李三和胡飞拎着一位军官上了主席台,胡飞说:“长官,就是他强奸民女。”
林飞冷冷地说:“毙了他!”
军官一脸不屑,瞪着林飞说:“你一个小小的队长,你没有权力毙我!杀人偿命,我又没杀人。”
“你强奸民女,这就是死罪!”
“谁看见我强奸民女了?”
“你这个天杀的,我亲眼看见你抱着我的姑娘进屋的。你烧成灰我都认得。她才十六岁,还在念书。就是你害死了她!我与你拼了。”中年妇女像发疯似的扑向军官。
“我没强奸她,她是自愿的。”
“一派胡言,执行枪决,立刻执行!”
“萧司令,看在我舅舅是司令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萧山令说:“你舅舅是铁血军人,也不会原谅你!现在我是司令。军法无情:杀!”
“杀杀杀……”
“砰砰!”随着两声枪响,军官仆倒,口冒血沬,死了。
萧山令想不到刚才还是无精打采的宪兵,一下子精神抖擞,开心地对林飞说:“林教官,组建猎狼队和训练宪兵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坚决完成任务!”
“好!林教官,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办事却干净利落。有你在我身边,对抗小鬼子,我更有信心。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请客。到我家吃饭,我有一事相求。”
“过天吧!我请客。今晚我要回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