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水给你擦下身子。”
赵毅说完转过身背对着她准备下床。
休息了下,已经回过神来的宋妗,看到男人的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上面全是交错的红色痕迹,有的地方都已经破皮流血了。
这些,全都是她先前情到浓时用指甲留下的印记。
从这些红痕上就可以推断出,她刚刚的情绪有多么激烈了。
“对不起,”宋妗爬上前,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心里内疚不已。
赵毅转身吻住她的唇,碾转咬舔良久,直到女人气喘吁吁才停下:
“下次再说这样的话,我就这样惩罚你。”
宋妗连忙伸手捂住被吻肿的唇,用小鹿般的眼睛望着男人,用神告诉他,自己不讲了。
这无意识的样子,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看得赵毅心火又起,恨不得立马将人按倒再次就地惩罚。
“妗妗不准再诱惑我了。”赵毅警告道。
她那无辜的眼神,红得过分的红唇,无一不是在引着他再次化身为狼。
可他知道,今天的妗妗已经很累了,自己不能那么禽兽的只顾着享乐,而置她的身体于不顾。
宋妗今天一连经历了两个男人,三场情事,体力也确实透支得不行。
瞥见他的某处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吓得当即倒回床上说:“我累了,要睡了。”
边说边扯过装有兽皮的麻布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连个缝隙都不留,
生怕有一点不妥又惹起他的兽性来。
赵毅见她一副严防死守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如果真的想要,这张被子能挡得住什么吗?
摇了摇头笑着道:“那你躺一会儿,我马上就打水过来。”
他们这个小妻子特别爱干净,每晚洗澡自不必说,
房事后更是一定要净身的,不然她一晚上都会睡不好。
等他打水过来,早就累极了的宋妗已经打着小呼噜去梦周公了。
赵毅像往常一样拧了布巾,将她从头到脚的清洁了一遍。然后去洗澡间将自己清理好才上床准备睡觉。
睡着了的宋妗往他这边翻了个身,闭着眼神伸手一阵乱摸,赵毅连忙将手臂递了过去。
得到自己想要的抱枕,女人又沉沉睡了过去。
赵毅望着她甜美的睡颜,眼里闪过一丝温柔,情不自禁亲了亲她的红唇,这才满意的闭上双眼睡去。
**
距离那天跟赵毅赵瑜两人胡乱闹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两天。
宋妗终于尝到了当时有多酣畅淋漓,事后就有多悲催的苦果。
这不,她在家里足足躺了两天,这浑身酸痛的感觉才减轻了些。
第三天的天气很好,宋妗坐在坝子里歇息晒太阳,顺便养精神。
赵瑜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看到她坐在外面,就走过来蹲在她旁边问:
“妗妗,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宋妗摸不清他是不是又要白日宣淫,谨慎地看着他不答反问:“干什么?”
好在这小子也没那么不靠谱的整天想那事。
听宋妗反问,他直接说出目地:
“我前些日子不是带人去盐村那边抓野马了嘛!”
“这次运气挺好,一共抓到了十二匹,所以想着你要身体好了,我们就去驯马吧。”
听到他竟然抓到这么多马,宋妗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心中暗自猜想,难道这人真是锦鲤体质么?
怎么就总是能遇见好事呢!
知道部落里如今有十几匹马儿,宋妗也很有兴趣。
也顾不上休息,跟着赵瑜就往养殖场里跑。
当看到那一群高壮的大马时,她的心情立刻激动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大马呢,长得比她还高。
目测起码有一米八九,体长看起来也得三、四米吧。
也许是过熬了一个冬季的原因,体形有些消瘦,身上的骨架在马皮的包裹下非常的明显。
不过哪怕是,但看起来也有五六百斤的样子。
这些马的通身都是棕色的,只有鬃毛、尾巴和四肢的颜色是黑色,两只耳朵朝天翘起。
看来是电视中常见的枣红马无疑了。
此时的马儿们也许还不习惯被人关起来养。
在新建的马圈里焦躁地跑来跑去,嘴里发出突突的声音。
“妗妗你知道怎么驯马吗?”赵瑜问宋妗。
他前些日子刚将马抓回来的时候自己试过,结果马没驯成,人还差点被它踢了。
要不是他机灵避闪开,只怕此时已成为它的蹄下亡魂了。
当时吓得他不敢再轻易去尝试,只得带回来请教妗妗了。
如果让宋妗知道他竟然私自驯马,还差点被踢的事。
估计会气得跳起来给他两记老拳,并一个月不准他进房间。
赵瑜当然也知道厉害,所以他也聪明地将这段瞒了下来,还交待属下也不准告诉宋妗。
并威胁道,要是谁告密了被他知道。
他就让谁沿着新建的兵营跑五十圈儿,还不让进骑兵队。
当兵的谁不想骑马,个个当场就下了保证,说绝对会将此事烂在肚子里,永远不会告诉酋长。
所以此时正回忆怎么驯马的宋妗,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曾经有一刻差点就失去赵瑜了。
她苦想了半天,才想起上高中时曾无意中看到过,一个讲述以前蒙古人简单粗暴的驯野马视频。
上面好像讲过,驯马之前要先用一根粗长的套马绳套在马脖子上,让一个人帮忙拉住。
驯马人站在马侧面抓住马鬃用力将马头往下压。
然后看准时机绊身前的那条马前腿,只要它前肢跪下,立马翻身上马背。
只要能在马背上保持住平衡不掉下来。就算是驯马成功了。
看那个视频里的人驯马特别快,几分钟就驯服一匹马。
至于是真是假,那她也不知道了。
宋妗将视频里看到过的方法告诉了赵瑜,并告诉他要先懂得安抚马儿的情绪。
还有就是整个过程中,千万不要走到马屁股后面,不然被马踢中可不是闹着玩的。
上次差点被踢的赵瑜这才知道,原来他上次出现险情,竟然是因为走在了马儿身后的原因。
他叫人去纺线厂拿了蔴线过来搓成套马绳。
按着宋妗说的法子开始抓要驯的马。
这次他选的还是那匹看起来最壮,鼻梁中间一条白的烈马。
这匹马的性子确实野,在马圈里来回跑动不上套,赵毅试了二十来分钟才将绳子套在马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