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就是我,你能如何?”
钱元海笑容满面,眼神带着冰冷,盯着农安看去,完全把农有金给忽略掉。
钱元海此时前来棒子村找农安的目的就是,逼迫农安把张中景传给他的东西逼问出来。具体是什么中医医道真学,钱元海不懂。
钱元海抚摸着装满各种毒药的箱子,准备用毒药给农安好好调教调教。
“你找死,棒子村你也敢来?”农有金大发雷霆,快步上前,就要出手,揍一顿钱元海。
钱元海虽然是个后生,出手却极为狠毒。农有金虽然年纪大了些,捏脚之仇绝对不能不报。
况且,钱元海还对李丽丽下了那种药。险些害了农有金犯了错误。
“农有金,你想干什么?还把不把我这个棒子村的村长放在眼里了?”
农德孙非常生气,农有金竟敢当着他的面前,揍一顿农德孙带来的人?不想活了?
“我……”农有金蔫了,看到大村长农德孙,农有金不敢动手。
农有金后半辈子还要在棒子村生活。
否则,农德孙有一万种方法,糟蹋他们家的田地。
更过分的是,农德孙有可能收回他们家的地皮。
“滚蛋,站一边去别动,蚊子叮你也不许动。”
农德孙向农有金挥了挥手,像使唤一条哈巴狗一般。
农安看着自己的老爸被村长欺负,本来打开的双掌,捏紧拳头。表情非常难看,咬牙切齿。
拳头和牙齿,“咯吱~咯吱~”咯咯直响……
“哈哈哈,哈哈哈哈!”
钱元海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眼睛来回在农德孙和农安以及农有金脸上观察。
他此刻终于知道,一村之长。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力。
“农德孙村长,你做得非常好!”
“给。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咻咻咻~”
不知什么时候,钱元海从口袋里,又抽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农德孙。
“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多钱?”
农德孙看了一眼,呆傻站在那里不动的农有金,一点也不怕他投诉。
再看向农安凶神恶煞的脸,有点慌了。
农安出过棒子村,在外面见多识广。
没准农安对投诉别人非常擅长。万一农安把农德孙收取钱元海费用的事情。投诉到县镇政府部门那边,农德孙少不了费些嘴舌来向领导解释清楚。
“嗨呀!~这钱我,不能收。”农德孙用身体挡住了农安的视线说道。
“收吧!这破村又没有监控,你怕什么?尽管收下!为我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钱元海把钱,塞入了农德孙的口袋里。
“休~”
“砰~”
农安一言不合,捡起了地上一块砖头。
扔向钱元海,正中钱元海的头部。
砖头砸中钱元海,立刻四分五裂开来。
钱元海的头部,血漫了出来。流了一地……
“靠!农安,你找死。”
农安砸得非常准,农德孙躲过了一劫。
农安的老子农有金,张大了嘴巴,喃喃自语道:“农安顶呱呱,砸得真准。”
“什么情况?!”农德孙惊问道。
“他,他敢砸我?农村长,你要替我做主。”
钱元海委屈极了,从小到大。钱元海在大城市中富人家庭长大。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从没受过任何委屈,今天在这鸟不拉屎的村子里。竟然被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砸了一道。
士可忍孰不可忍!!钱元海想要爆发,伸手进包里,拿住一根针筒。准备出手给农安扎针。
“砸的就是你。”
“拍拍拍~”
“噗噗噗~”
农安拍了拍中的灰尘,用力吹了一下,把手上残余的灰尘吹走。
“农安,你怎么回事?怎么乱砸人?”
村长双手插兜,藐视的看着农安,心里却乐开了花。
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把钱元海砸晕过去,他身上的钱,搞不好都被农德孙顺又。
“乱砸人?他钱元海也算是个人?他就是个畜生!”农安怒视着钱元海大声说道。
钱元海在中景中医馆时,捏爆了农有金的小腿。导致农有金的小腿二次感染。
幸亏农安得到了针灸十三针!
否则,农有金这只腿迟早要废掉。
另外,更可恶的是,钱元海竟然给李丽丽下药。
农安虽然不怎么喜欢李丽丽,李丽丽身材没得说。但比不了张佳佳。
“农安,你?……”钱元海握着头,手掌心都是血液。
委屈,一股委屈爆了出来。
“农安,今天算你厉害。我走!”
钱元海说完,马上转身快步离开。
钱元海被砸伤,他必须找个地方包扎伤口。
否则,容易造成交叉感染,更有甚者能达到毁容的地步。
“这就走了?!”
农有金嘀嘀咕咕的问道。
“钱元海,你不是很牛吗?怎么跑了?”农安往钱元海逃跑的方向喊道。
农安并不打算追这个钱元海,农安是个心善之人。没理由计较恶人的一切罪恶。
“喂!小钱,你等等我啊!~”
“轰隆!”
“噗噗噗,噗噗噗噗…”
农德孙见钱元海走了,赶紧打着摩托车,跟了上去。
……
“爸,你还是别去种地了。回家休息去吧!”农安好心提醒道。
农有金的身体刚刚康复,需要静养才行。
“嗨!~”
“好吧!我听你的。”农有金经过村长的吓唬,早就软了。哪还有力气干活?
农安提醒得正是时候!
农有金回家休息后,农安往钱元海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抬上家里的锄头,独自往玉米地去了。
~~
“小钱,你上车吧!回我家,包扎!”农德孙追上钱元海,把摩托车停在钱元海前方,死活不肯放他离开。
钱元海凶狠的看了一眼农安家的方向,背着药箱,坐上了农德孙的摩托车,跟他回家去了。
……
回到农德孙家后,农德孙让自己的媳妇,给钱元海收拾了一间卧室。
钱元海进去把门反锁起来,一个独自在里面疗伤。
“啊!”
“痛!”
钱元海用酒精把头上的血水,用布擦干净。
再上了些药粉到伤口处,用布贴把伤口贴紧。
做完这一切,钱元海眼神冰冷能杀人。
盯着农安家的方向看去。
重新把药箱背上,走出了农德孙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