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元海怎么跑这来了?”张中景问道。
“师傅,不是您让他来找农安的吗?”钟耀提醒道。
钱元海自告奋勇,确实是他自己要出来找农安来着。当时张中景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钱元海根本就不知道农安在什么地方!
“啊!~”
屋子内,又传来了嘶吼声。
“坏了!”
张中景想到钱元海这个徒弟,在中景中医馆时,就总是跟农安作对。
此人沉默寡言,心理比较阴暗。这会儿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呢?
好在农安是中医圣贤之躯,天生有天赐良缘之好运。普通人想伤害他非常之难。
“砰!”
农安家门是打开的,张中景和钟耀跑进了农安家里。
“三叔,快去看看,农安他怎么了?”王桂花担心的对一旁傻站着的农有财说道。
“好,好。我马上去。”农有财点了点头,快速跟上张中景和钟耀的步伐。
钱元海想用带有毒品的针筒,扎下躺在地上的农有银。
农安随手抓过打水的木勺子,用力飞出,正中钱元海的额头。
“找死,我扎死你。”
钱元海左手摸了摸额头上流出的血液,右手举针管,朝农安扎过去。
农安向右一闪,躲过了钱元海的攻击。
钱元海反手又是一扎,农安又躲过了一次攻击。
钱元海怒了,找准了缺口。
用力一扎……
“去死吧!”
张中景和钟耀闯入房内时,刚好差零点零一米时,扎中农安的胸口。
张中景大喊一声:“住手。”
钱元海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师傅?”
“逆徒,我让你寻找农安,不是让你伤害农安。”
张中景如此护着农安,钱元海的怒气更大了。
“反正横竖都要受到责罚,我不如,哼哼!给农安致命一击,再接受责罚!”
钱元海没有听从张中景的话,再次快速伸出手来,扎向农安。
“吱吱吱吱…”
针扎中了农安胸口中的《湿寒论》一书。
农安用力一顶,“啪嗒”针头给折断了过去。
“你干什么?”张中景怒火中烧,没想到钱元海敢不听他的话,直接怼了农安一下。
“砰!”
农安也不是吃素的,被人搞了。当然要搞回他。
用力一脚,踹飞了钱元海,“轰隆”向后倒去。
钱元海还想爬起来,被身材大个的钟耀,给摁在了地上。
“元海,你别这样,听师傅的。”
农有财站在门口,稍微进门一些的位置,亲眼目睹了一切。
张大嘴巴,盯着这场打斗。
完事后,眼睛往地上看去。发现地上躺着两个熟悉的人。一动不动!
这两人不是自己的亲二哥和亲弟弟又是谁?
“二哥,四弟?”
农有财瞬间跑到二人面前,用手推动着两人。
可惜怎么推,都毫无反应!
如同死狗般躺在地板上。
“农安,你二叔和四叔,他们怎么了?”农有财着急的问道。
“师傅,你一定要救救我二叔和四叔!他们中了和我爸一样的毒,中毒状态一模一样。”
农安没有理会农有财,直接对张中景问道。
“我看看。”张中景说道。
张中景蹲下身子,先查看农有银,再查看农有宝的伤势。
“不错,他们确实是中毒了。毒性和你爸爸的一样。只是时间没多久!”
“奇怪,这是一种化学毒素,只有农药才会使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紧接着,张中景站了起来,看向在场的众人。
农安和农有财都是刚刚回到这里,没有下毒在场的证据。
那么,现场只剩下钱元海一人。
张中景盯着钱元海的眼睛,钱元海眼神躲闪,不敢与张中景对视。
张中景透过眼神,知道了八九不离十。此毒,一定就是钱元海下得无疑了。
“钱元海,你老实交代。这毒是不是你下的?你把毒下到哪了?”张中景大声质问道。
“我,我……”钱元海支支吾吾的不肯做答。
“元海,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真是有损师门。”
“唉!”
钟耀不断摇头叹息。
“是你?是你给我二哥和四哥下毒?”
“你个狗崽子,我要打死你。”
农有财龇牙咧嘴,抓起地上的木勺子,冲向钱元海。
农安和张中景没有拉住农有银,任由他胡作非为。
“你要干什么?”
“砰~”
钟耀待农有财来到钱元海面前时,才放开手。让农有财一勺子打中钱元海的额头。
“噗嗤!”
钱元海额头又伤了一道口子,另一边额头又冒出了血液。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农有财用力敲击着钱元海,钱元海用手挡着。
“农安,来吧!为师教你一招,怎么治这种毒的方法。”
张中景拿出药箱,拿出古朴典雅的布包。打开银针……
“师傅,你这银针很别致啊!去哪找来的?还有吗?给我来一包。”农安问道。
张中景嘴角抽搐一下,说不出话来。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张中景有点无语。
“师弟,师傅这包针是祖传银针,不是你想要就要的。”钟耀提醒道。
“好吧。”农安挠了挠头说道。
张中景打开布包,用手指舞动几下,“咻~咻~咻~”
三根银针飞出,扎入农有银的颤中穴、足三里、涌泉穴。三处穴位之内。
五息之后,张中景嘴里大喝一声,“收”三根银针从农有银身上,马上飞回布袋之中。
“噗嗤!”
银针刚飞出,农有银马上醒了过来。吐出一口黑血!
“二叔,你没事吧?”农安问道。
农有财看到农有银醒了,“哐”扔掉木勺子,跑到农有银面前蹲着,问道:“二哥,你怎么样?”
“我,我…”农有银非常虚弱,颤抖的抬起手。
张中景不等农有银注意,又从药箱里拿出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捏住农有银的嘴巴,将药塞入农有银嘴中,用力在农有银胸口处一拍,药顺利滚轮农有银的肚子内。
“呃呃~”
之后,张中景又用同样的动作,治疗一遍农有宝。
农有财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师傅,您不需要童,童子尿和牛,牛粪吗?”农安支支吾吾,好奇的问道。
怎么这次,治疗农有银与农有宝的药方,与治疗农安父亲的方子不一样?
“他们俩中毒没你爸的严重,所以不需要童子尿。”张中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