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很好!非常好!”张中景大笑起来,农安学习中医的本事,果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张中景没有看错人,农安果然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中医圣贤人才。
“佳佳第二次施出五针,分别是:气冲穴、中极穴、人迎穴、灵虚穴、太乙穴五道穴位。拔针以倒序拔出,从太乙穴、灵虚穴、人迎穴、中极穴、气冲穴依次拔出……”农安回忆着张佳佳所施针的手法,说道。
农安在学校那会儿,学习本来就数一数二。能进入银行工作的员工,哪个不是一本二本的优秀人才?
“说得好啊!这小伙子原来记忆力这么好!记忆力超常,将来前途无量啊!”
“……”
围观群众对农安指指点点,议论了起来。
农安其实也没那么神,高考时也不算顶尖水平。很多跟他同班的同学,早就超越他了……
只不过,农安对于中医方面针灸学的知识,有种着迷的感觉。才会用心去记下张佳佳施针的手法!
要知道,农安自己的兜里,还躺着《针灸十三针》这种古老的针灸之法!
“呵呵呵,全中!”张中景笑呵呵地说道:“佳佳施展的,正是我们中景中医馆祖传针灸的第二十三式,起死回生之法!”
“针灸还有这种手法?”
…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赚了赚了!赚翻了!她们能在有生之年,见识到针灸之术的如此厉害的绝学,回到家里可以吹一辈子了。
起死回生之法,说得也没那么神!像老婆婆这种病症。不过是一般的血管堵塞,心脉中的五道经脉被堵塞。恰巧,张佳佳用针灸之法的二十三式为其疏通经络。老婆婆才得以苏醒过来!
张中景继续说道:“中景中医馆祖传针灸之法,一共有二十八式,其中的第二十三式只是其中一法。每七式能治疗人体不同部位的疾病……”
“卧槽!针灸之法竟然有二十八式那么多?这得学到什么时候啊?”
……
“针灸二十八式?!”农安自言自语说道。
现在,农安对中景中医馆的祖传针灸之法,越来越感兴趣了!
……
“跟我走。”张中景知道农安有了兴趣,拉起他就往外走。
此地已经解决问题,无需要在此待下去。
“去哪?”农安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张中景已经把农安拉扯出了病房门口外。
“怎么走了?”
“可惜啊!不能听张馆长说完后面的针灸之法!”
(…)
围观群众看着离开的张中景和农安,窃窃私语起来。
老婆婆的两个女儿,也都看向农安和张中景离开的背影。
一名医生的优秀之处,乃为救人一命而默默地付出。救完人之后默默地离开,不留下功与名……
“别看了!救人的是我。”张佳佳喊回了众人的思绪。
“啊!哦!哦!…”
老婆婆的二女儿,四女儿与围观众人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张佳佳。
“老奶奶虽然恢复正常,但这样还不足以使她完全康复。你们跟我来,跟我去药房抓些药……”张佳佳说道。
张佳佳说完就走,老婆婆的两个女儿赶紧跟了上去。
……
“轰隆~”
蓝福豪和朱丽花母子俩开车,亲自找到宁县税务的老吴,环保的老李,医疗的老王……等人,联合宁县所有力量。相约明天一早,带着自己的人,集合在中景中医馆大门口。
朱丽花是县长夫人,这些人当然不敢违背。纷纷同意朱丽花,相约明天早上8:30分,聚集到中景中医馆门口。
“妈,你说他们会准时来吗?我怎么发现除了税务的老吴之外,环保的老李,医疗的老王……这些人,对中景中医馆有点害怕的意思呢?”
在回家的路上,车上,蓝福海与朱丽花开车时的对话。
“这还用说吗?中景中医馆毕竟在宁县开了多年,算得上有那么点点名气。这些人怕中景中医馆是应该的。谁没有个头疼脚热的?”朱丽花说道。
“妈,爸好像也有点忌惮中景中医馆?”蓝福海问道。
“哼!你爸那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考虑,这种事少点出面为好。我都是为了你,为了给你出这口恶气,张中景竟敢不收我儿子为入室弟子,真是找死。”朱丽花冷冷的说道。
别看朱丽花是一个女人,此人心机极深。要不是有她在背后为蓝近权出谋划策,和朱丽花父亲家族的帮忙。蓝近权也坐不上县长的位置!
“妈,还是你为我好。”蓝福海眼神阴郁,咬牙切齿的说道。
……
张中景把农安带到自己的房间处,又把农安带到地下室里。
“轰隆~”
“又是这里?”走在地下室走廊内,农安闻着石板路发出来的青苔味道。
农安记得非常清楚,他怀里有两本医学名着,分别是《湿寒论》和《针灸十三针》!
《湿寒论》此书,是张中景让他挑选的书籍。
而那本《针灸十三针》却是从《湿寒论》里掉落出来的书籍。
“我说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为师让你看的《湿寒论》一书,学得怎么样了?”在狭窄的过道里,张中景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哎哟!~”农安正在思考着,不知道张中景突然停下脚步。
踹中一脚张中景的脚后跟。
“砰~”
头擦到了洞穴的位置顶部!
农安停下脚步,摸了摸头,说道:“师傅,《湿寒论》一书,我已经学完了!您放心吧!”
“学完了?这么快?!”张中景惊讶道。
《湿寒论》不是普通书籍,里面记载的文字,都是古文所写。
一般人要看完此书,还得费一番功夫!单说说看懂书里的古文字,都能让人头疼欲裂。
“那些古文你看得懂?”张中景再次问道。一边说,一边往洞里走去。
“师傅,你太看徒弟我了!我从小对古文有特殊爱好,《湿寒论》这本书虽然复杂,却难不倒我。”农安低下了头,再次跟上张中景的脚步。
“难怪!从小对古文有兴趣之人,定然对中医有兴趣。难怪你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中医圣贤!”张中景嘀嘀咕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