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睡得正酣,月儿慢慢的出了卧室,她让灵儿给若凡和琉璃准备了些饭食,便去仙女湖边的帐篷看那些难民了。
此刻的帐篷里,显然比昨晚听起来热闹了许多,大家看起来都放松了许多。秋月这才想起来早上忘了给灵儿说,难民愿不愿意留下在这加工火药的事了。想到这,她匆匆的回到惜苑,在厨房里找到灵儿:“灵儿,昨晚我和凡儿商量了一下,这些妇孺难民看着也没什么危险,不如一会叫她们吃饭的时候,你试着问问,看她们愿不愿意留下来,在咱们色目加工火药。这样咱们的人也能换着休息一下,她们呢也有了个去处。再说,咱们也不会白用人家,工钱都好说。”
听了念月这样一说,灵儿放下手中的菜刀,冷不丁的在秋月脸上亲了一口:“夫人,我太爱你了,哈哈哈哈……”
“你这丫头,一天没个正经的时候,快做饭吧!”
此刻,若凡也收拾利索了,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和琉璃来到了客堂。客堂上,灵儿已经把那些灾民都请到了饭桌上。灾民看到若凡进来了,纷纷站了起来,她们鞠着躬,表达着对若凡的谢意。
经过昨晚的所见所闻,若凡已经把这些人当自己人了。毕竟有过同样的经历,感同身受才能更深刻点。
“灵儿,五婶他们把饭弄好了吗?大家都到齐了,做好了的话,准备上饭吧。”说话间,若凡坐到了主座,抬手示意众人坐下。
“族长,就等你和琉璃了。一大早月儿姐姐就吩咐我们做了。”灵儿说着朝厨房走去。紧接着五婶她们很快就把菜端上了桌。
“各位,在这就当是自己家一样,大家放轻松,放开的吃。”若凡说完,率先拿起一碗奶喝了起来。众人见状,也不再拘谨,纷纷埋头开始吃饭。显然昨晚吃饱了,睡好了,今天吃饭时,大家也没了昨天那狼吞虎咽般的吃相。
饭后,收拾完,桌前放满了各种水果,葡萄,酥梨那更是必不可少,当然还有哈密瓜。若凡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拿起酒碗站了起来。:“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大家吃饱喝好了后,听我若凡说句话,”那些难民看着若凡郑重的站着,大家也都不再出声,静静地坐着等若凡继续。“我们色目族,民风淳朴,热情好客,大家既然来了,我也说过,就把这当家。我此刻想说的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在我们族里找个事做。一来不用再奔波逃命,二呢,也会有收入嘛。孩子们可以跟着灵儿姑娘习武,当然大人谁愿意学也都可以。”
若凡这边正在火热的聊天,膏药国那边却有了新的动静。昨夜若凡和琉璃大开杀戒,自以为大渔国内的海盗土匪已经杀的没了活口。可谁知还是有了逃跑的。
此刻的膏药国海边码头,摇摇晃晃的划来一艘船,船上趴着三个海盗。码头上管事的看着这几个自己的人昏迷不醒,身上到处是烧伤,觉得此事必定有蹊跷。他也不敢自己自己做主,赶忙快马加鞭的朝着,本国的皇宫《长啸殿》赶去。
“海关异常,闲人让路。海关异常,闲人让路。”海关码头的首领一路狂奔着朝着大殿跑去。
“孤的膏药国,四面环海,固若金汤,你这大胆奴才一大早在这狂喊什么?来人呐。还不把这家伙拖下去丢到鲨鱼湾去。”随着大王话音刚落。五尺高的小人匆忙的跑上大殿,拽着这海关长的胳膊就往下拖。
只见那海关长并不是善茬,他抡起拳头两下就把这两个侍卫打倒在地。其他侍卫见状,立马集体拔出长刀,把这海关长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海关长此刻脖子上被架了好几把长刀,押着跪在了大王面前。
“孤在位一年多,还没有人敢在孤面前动手,你这不知死活的,竟然敢打我的近身护卫。说吧,想怎么个死法?”长啸殿上,虎头椅上的王轻声的问着这个以下犯上的海关长。
“大王可杀我,还请听奴才说完话再杀,今早薄雾,我们海关巡查的时候,在雾中发现一条其他国的渔船。可是渔船上,却躺着三个我们国家的士兵。我觉得此事必定重大,所以一路马不停蹄的,做出这闯宫闹殿之事。大王要是觉得这是闹剧,臣愿赴死!”海关长说完,匍匐的跪在地上,仿佛在等着命运的审判。
“哦?竟有这等事,那三人身在何处,带上殿来,孤要好好审问一下。”
“禀告大王,三人浑身烫伤,昏迷不醒,我已经给他们请了大夫医治,一会醒来后,大王就可以问话了。要不臣现在命人抬他们到殿上?”
“抬,我倒要看看,谁人有能力伤到我膏药勇气。”随着大王话音落下。海关长摆了摆手,他带来的几个随从赶忙去了外面。不大一会功夫,三个身上散发着焦味黑黢黢的士兵便被抬了上来。
焦臭味很快弥漫着大殿,殿内的官员们纷纷的捂着口鼻,用袖子扇着面前的味道。殿上大王从椅子上起来来到殿上,他看到这几个士兵身上衣服基本都烧的没有了。只有一个士兵胸前还有些布料没烧点,依稀可以看到一个红圈。从衣服和个头,大王可以肯定了,这三个就是自己国家的水兵。
只是此刻三人都昏迷不醒,有两个水兵前胸后背也不知被什么动物抓的全是见骨的深沟。这一切感觉都很玄幻,现在唯一能准的就是等,等这几人醒来,好问个明白。“传御医。”随着大王一声令。四个提着药箱子的小老头快速的跑到大殿上。“一定要把这三人救活,哪怕只能活一人也行,要是都死了,你们也跟着去吧!”大王下了死命令,四个小老头开始了望闻问切。
可是由于烧伤和呼入太多有害气体,加上外伤太严重,不一会功夫,两个水兵已经先后死了。这下四个御医可是慌了,他们使出全身本事,慌乱的给这唯一的活口医治着。
或许命不该绝,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那唯一还有呼吸的水兵竟然能动了。他微弱的说着:“水,水……”便再次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