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制作复杂,好在家里兽多,一兽负责一个环节,做起来倒是很快。
凉风徐徐,盛夏家院子里。
几个大雄性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崽崽们嬉笑玩闹,盛夏悠哉的躺在摇椅上吃零食。
她吃了一颗花生米,口齿生香。
眯起眼睛就着羊云的手喝了一口蜂蜜水,接过他手里的花生,嗓音甜腻的说道。
“小绵羊你去和青木熬猪油。”
米粉磨好了,蜜蜡马上就好,猪油熬出来就可以做口红了。
“好。”
羊云应了一声,轻轻一跳,落到青木旁边,拿了漏勺垂下眸子开始搅拌。
看着黑漆漆的漏勺和锅,他眉头轻蹙,不确定的看向盛夏。
“夏,勺子和锅都黑了。”
会不会有毒?刚还是金灿灿的,颜色漂亮又明亮,这一遇高温就变黑,真的没问题吗?
盛夏侧头看去,滚烫的油锅冒着烟,刚才让青木用金系异能做出来的锅和长杆勺乌漆麻黑。
衬的新做的竹编大漏勺更新了……
她凑过去看了看,伸出手,用治愈异能感受了一下,没有奇怪的地方,锅勺都是安全的。
她眸光变得锃亮,猛的抬头抓住青木的手臂,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异能做出来的锅很好用!”
说完转头看向羊云,调皮一笑:“颜色黑没事,我看过了,没毒。”
用异能试毒,是她新摸索出来的方法。
治愈久了慢慢发现,异能顺畅就是完好无损,有阻塞多半是出问题了。
青木唇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他低下头,用脸颊贴了贴她的。
剑眉星目,笑起来显得格外阳光,看的盛夏欢喜不已。
“好了,现在把油过滤一下。”
说完她转头看向狼君他们。
米已经磨成细粉过滤好了,火龙果汁过滤提纯,只剩下底子一点咕嘟咕嘟冒着泡。
黄橙橙的蜜蜡切成小块。
“哇,你们动作好快!”
有异能就是方便,一两天的准备工作,不到一个小时就做好了。
她走过去,垂下眸子,伸手捏了一点米粉,轻轻捻了捻,顺滑细腻手感很好。
盛夏勾起唇角,小心的用勺子把米粉,一点点加进蒸发掉水分,浓缩后的火龙果汁里。
用加长版筷子顺时针搅拌均匀。
看着漂亮的大红色膏体,她眉眼含笑,踮起脚尖,朝着狼君招手。
“狼君,快来,把它烤干。”
“好。”
膏体瞬间凝固成块状,盛夏端起大碗,一脸认真的将它倒进干净的陶盆里。
有点重,拿起来很不方便。
后面忽然伸出来一双小麦色的大手,狐雪笑嘻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夏夏姐姐~你这么娇嫩的手,怎么能干力气活呢,你说,我来弄。”
盛夏被他耍宝的模样逗笑了,她轻轻往后一靠,后背贴在狐雪胸口,指尖从他结实的手臂上划过。
“你来,把它捣成细粉,过滤一下。”
她指尖划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麻酥,狐雪呼吸一滞,眸光变得幽深,哀怨的看了盛夏一眼。
垂下眸子,将火龙果块捣碎,顺时针细细研磨。
他眼尾的红痣活过来一般,透着若有似无的哀愁,别有一番风情,看的盛夏一愣一愣的。
她仰起头,好奇的看着狐雪,他纤长的睫毛轻颤,殷红的薄唇在她看过去时微微勾起。
是撩拨无疑了,这个小狐狸精~
阳光炙热滚烫,盛夏家院子里温度始终适宜,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凉。
准备工作做好了,接下来很简单。
盛夏坐在铁白脖颈上,抱着他的头,弯起眉眼,笑意盈盈的指挥他们干活。
“对,就是这样,狼君小火,羊云加猪油和蜜蜡……青木搅慢点,狐雪把火龙果粉加进去……”
“……”
—————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盛夏大姨妈完了,一身轻松。
风和日丽,适宜出行~
家里几个雄性在收拾东西,羊云和狼君准备盛夏路上吃的小零食,狐雪看崽崽,青木收拾盛夏的衣服。
铁白把桌上的口红那些都整理好,小心翼翼的放进托盘里,盖上兽皮。
盛夏插不上手,她灵动的杏眼回来观察,看有什么遗漏她好补上。
转身就看到一桌子的口红和唇膏。
一千口红,五千支唇膏,整齐排列在两张大桌子上,很壮观!
她勾起唇角,心里成就感满满。
看了一圈,没什么缺的,伴侣们很细心,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她哼着小调,往躺椅那边走去。
看到摇椅,忽然想到什么,她食指放在下巴上,若有所思的停下脚步。
狼君将该烘干的食物都烘干了,刚进客厅就看到她站在摇椅前发呆。
眸中闪过一抹宠溺,他从背后环抱住盛夏:“在想什么,要躺一会吗?”
听到狼君温朗悦耳的声音,盛夏转过身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胸口,仰起头笑意盈盈的说道。
“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卖一些帮助怀孕,调理身体的药?”
大家热衷于交配,雌性以生崽多为荣,调理身体的药,应该是最受欢迎的。
狼君闻言惊讶了一瞬,随即低下头,鼻尖亲昵的挨着她的鼻尖,语气温和的说道。
“还有这种药吗?会很好卖,不过我们先去探探情况,下次再卖助兴的药好吗?”
这种药物一旦开始出售,必然会引起骚乱,等摸清情况了再说。
不过,夏夏坚持的话,现在卖也行,他能保护好她。
狼君边说,边亲她丰满的红唇,亲的盛夏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当下也不管什么好不好卖,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贴上他微凉的唇,忘情的吮着。
狼君呼吸一滞,心尖发软,他闭上眼睛,深情回吻。
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路向下,和狼君长大的阿弟握了个手。
狼君睁开眼,深邃的棕色眸子染上情欲,他垂眸看向盛夏。
对上她火热的目光,她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喜爱,心跳陡然慢了半拍。
………
翌日清晨
盛夏伸了个懒腰,从金色雄狮背上爬起来,懒洋洋的问了一句
“我们这是到哪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