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生:“之前是认识州牧,现在她不仅认识州牧,还得州牧的赏识,州牧还奖赏了她一百两白银。”
“老大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周母面露难色看着周明生,“可这些跟我们也没有关系啊,我们不是…”
周明生打断了话,“谁说没有关系?”
周母,周父,周月月都是满头雾水,之前不是说好了,离顾家远一点,别跟顾家沾染抢关系吗?怎么现在又变了?
周明生看着三人道,“我们家要是能借顾清莞搭上州牧,到时候我中了榜也可以在州牧手下谋个差事,赚取银两,到时进京赶考就有了盘缠。”
“爹娘,你们抽个时间再去一趟顾家商量下提亲的事。”
周母一下子急了,“不是不提了吗?老大,你别为了眼下把以后给毁了啊。”
周明生深看了三人一眼,“爹娘,你们好像忘了一点可以休妻。”
三人直接愣住。
周明生想到那天在州城听到的话,面上露出一丝笑意,“等我功成名就之时,可以想个法子把她给休了,休了之后一样能娶妻。”
周母双眼一亮,“真的?”
周父皱着眉头,“老大,这样能行?”
周月月一双眼直直盯着周明生,“哥,你的意思是,现在先把顾清莞娶过门,等你到时候得了功名,又把顾清莞给休了?”
周明生点头,“嗯。”
周月月不假思索,“哥,你这样是不是太毒了?”
周明生愣了下,面色随即以肉眼可见速度阴沉了下去。
周母抬手就要给周月月一耳光。
周月月反应快,一下子躲了过去。
周母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死丫头!你怎么说话的?你胳膊肘往外拐是吧?”
周玥玥张口还想说什么。
“毒吗?”周明生突然冷笑了起来,“咱们家缺钱,拿不出来让我参加科考的银子,娘的意思是把你给嫁出去,把人家给的彩礼钱拿给我当路费。”
周月月瞳孔一缩,脸色大变!
娘居然要把她给卖了!
周母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周明生居然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周明生继续说着,“现在不用把你嫁出去,还能有钱,但是你说我毒,那还是把你嫁了吧。”
周月月盯着周母,周父,心里气的不行,却毫无办法,“爹!娘!你们!”
她瞪了一眼爹娘,又转头看着周明生,笑着出声附和,“大哥你不毒,不毒,不毒。”
周明生笑看着周月月,“那你是不是得帮帮大哥?”
“你是女子方便接近顾清莞。”
周月月道,“大哥,你只要保证爹娘不把我嫁出去,你说什么我都照做。”
周明生面上笑意加深,“那得看你能不能拿下顾清莞。”
周月月:“一定拿下!”
……
顾清莞对周家这边的谋算一无所知。
她这会儿又跟亲爹,三哥来到了田里,做秧田。
今下午把秧田弄完,把之前泡好的谷种洒下去之后就能休息一段时间了。
再忙活就是出苗后的移栽了。
…
顾清莞把怎么弄秧田,秧田弄好后洒谷种的每一个步骤都一一说了出来。
顾轻舟,顾清风认真听着。
顾清莞说完后。
顾轻舟一口答应,“好。”
顾清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行。”
两人应声后,作势就要开始忙活。
顾清莞见两人说干就干,也没有问她原因。
她忍不住出声问,“爹,三哥,你们都不问一下为什么要这样子做?”
顾清风笑道,“那是因为三哥相信小妹这样做自有小妹的道理,就好比小妹之前做的曲辕犁一样。”
“不过相信归相信,但我们还是得明白其中的原理,所以小妹你给我们讲讲?”
顾清莞一笑,把弄秧田的原因说了出来。
顾清风听完,第一反应是跟之前的点的玉米是一样的道理,“之前的玉米种也是同一个道理?”
顾清莞点头,“是。”
三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干活,用锄头把泥田挖起来,每间隔一米五搭出了一个小水沟,起陇荡平。
陇上两边插竹片,弯成弓状,两边对插,再洒谷种。
别说,三人干活就是快。
一下午就忙活完了。
当然这期间也有路过的村民,看到这幕出声询问顾清莞三人弄的什么。
一开始,顾清莞还耐心的解释,这个法子有一定效果能提高收成,对于研究农学的她自然是希望百姓吃饱饭,吃好饭。
所以当这些人问她的时候,她毫不吝啬的把方法那些全部都说出来,为的就是希望这些人也用这个法子。
然而…事与愿违。
她说完才发现这些人不过是随口问问没多大兴趣,没兴趣这些都还好,还有些嘲讽,说她瞎弄,话里话外都是想看她笑话的。
到后面,顾清莞已经不想多说了,事实说话更好一点。
多说无益,到时候这些人看到了差距,自然就信了。
把最后一点稻草铺上,就算完工了。
三人正忙着收尾工作,一道熟悉声音传了过来,“顾兄弟,你们这弄的是?”
顾清莞三人抬头一看。
是张正。
顾轻舟站直了身躯,笑看着张正道,“张兄,上午的事,我都还没感谢你。”
“嗨,这算什么事。”张正笑了笑,“应该的,从我们到这儿来,轻舟你也帮助了我们一家老小不少,你是我们张家的恩人。”
“恩人有难,自然要帮忙相助。”
“这件事也是巧,我本来想的是去江州城去找你们家老大,没曾想遇到了州牧大人他们。”
顾轻舟叹了一口气,“是啊,今天也是我们运气好,正好遇上了州牧大人下来巡视,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顾轻舟感慨完,话锋又突然一转,“张兄你对这个好奇,我就让菀菀同你说吧,这个我也不太明白,我也是按菀菀说的来做的。”
张正不太好意思,“会不会太麻烦了?”
顾清莞接话,“张叔,不会不会。”
她把秧田,秧苗移栽又说了一遍。
张正也是第一次听到秧苗还要拔出来再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