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汉,能否告知周某,为何破我家门,杀我家人?图财还是怎么的?”周慕儒高声对着战作一团的众人喝道。
众人并没有人回答周慕儒的问题,而是,专心战斗之中。
双方实力差距还是巨大的,主要是,黑衣人里那个铁塔一样的壮汉,势不可挡,极大地提高了黑衣人的士气,打压了周赵两家的护卫。
不消片刻,周家后院宴客厅的打杀声没了,周家护卫虽多,可是,没人能挡住这个壮汉,纷纷倒地,而其他黑衣人在解决或者帮助解决了周赵两家的护卫后,也是纷纷上前对躺在地上哀嚎没死的,进行了补刀,确保这些人第一时间的远离了痛苦。
只剩下三四个,周赵两家的护卫,退至屋内,保护在各自的主子身前,而黑衣人们,也步步紧逼,来到了宴会厅内,一时间,宴客厅内,挤满了人。
“各位好汉,能否到此为止,我周慕儒绝对不会追究此事,各位好汉图财自取,图女人,这宴会厅里的女人,相中哪个拿哪个,周某事后也绝对不会报官,只要饶了我们的性命,这些都可以给你们。”周慕儒强装镇定的说道。
“我是钱塘赵家的家主赵渊,我也可以给你们钱财女人,这些我也可以给你们,甚至,我老婆,我女儿,你们要是喜欢,你们也可以拿去只要你们饶我一命,我绝对不回去报官,我可以拿我赵家列祖列宗发誓!”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的赵渊,对着黑衣人赌咒发誓道。
“你俩确定?”只见从黑衣人后面,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
这时,只见众黑衣人,让开了一条道路,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身穿一身黑色劲装,左臂系着沾着血迹的白色布条,蒙着面,手提单刀的少年,来到了周慕儒、赵渊的面前。
少年的旁边,是一位身穿红黑色劲装,同样蒙着面,左臂系着沾染血迹的白色布条的少女,因为都蒙着面,看不清二人的五官。
“确定,确定。好汉,我说的话,绝对是真的,你看,这是我带来周家的礼物,现在转送给好汉,其他的,等我回家就给好汉们拿”赵渊听了这话,像一条癞皮狗一样,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趴着来到了蒙面少年的跟前,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纸递给少年。
少年接过来一看,一张是地契,一张是一张一万两银子的银票。
“呦呵~不愧是大户人家,来人家吃顿饭,送这么大的礼。”蒙面少年看着手里的东西,语带戏谑的对着赵渊说道。
“哪里,哪里,好汉,这周家说要求亲,所以来给我家下了聘礼,我感觉不合适,这才来借着重阳宴来赴宴,趁机把聘礼退了。”赵渊趴在地上哭着对蒙面少年说道。
“哦,你来退周家聘礼,周家聘礼的地契,怎么是你赵家的地呢?”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渊,继续调戏着他说道。
“这这这....”赵渊一时语塞。
“以为我不识字是吧,好你个老登,这时候还敢跟爷爷我耍滑头?”
“好汉,好汉,赵某喝了点酒,糊涂了, 并不是有意欺瞒好汉啊,好汉饶....”赵渊话没说完,就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直冲大脑,他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年的刀,已经插|进的他的胸口,看赵渊目光看来,这刀又被使劲转了一圈,赵渊直接连喊都没喊出来,直接到底身亡。
看着眼前的一幕,周家父子三人,周慕儒面如死灰,周伯岳瞪大了双眼,而钱塘赛太岁周叔廉,直接瘫倒在地。
蒙面少年抽出了刀,甩了甩刀身上的血,将地契和银票揣进自己怀里,然后,一步一步向周叔廉走来。
“你...你...你不要过来啊~”瘫在地上的周叔廉,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边向后面爬着,边绝望的喊道。
“呦,这不钱塘赛太岁,周三爷吗,怎么现在这么拉了?怕了啊?”少年踩住周叔廉裤子,让周叔廉停在了自己眼前。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我?”周叔廉眼看自己跑不了了,回过身来,趴在地上大声吼道。
这时,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少女对少年出声道:“放心,一切安排妥当,你不用着急,你可以放心的折磨他。”
闻听少女的话,少年点了点头。
“啊!我知道你是谁了,臭娘们,你打破老子的头,老子没去找你算账,你竟然敢来找老子!”听着少女的话,周叔廉忽然大声喊道。
“哦。你知道我是谁?”少女双眼冷冷的看着周叔廉说道。
“你不就是那个徽京泰昌行卖酒的女酒贩子,你这身衣服都没换,而且,老子记得你的声。”周叔廉一脸怨毒的看着蒙面的少女。
歘~一刀寒光闪过,啊~~~~
只见周叔廉抱着自己指着蒙面少女的右手,鲜血横流,而出手的是那个蒙面少年。
“尼玛,你都这样了,还敢这么大声说话,大晚上的你影不影响别人休息?有没有个公德心?还有,你娘没教过你不要指着人说话?尤其是指着这么漂亮的女士说这么恶毒的话?”蒙面少年一脸严肃的说道。
“尼玛~小子,你敢不敢露个脸,让三爷看看你是谁!”
“泰昌行女酒贩子?你是徐公爷的闺女,徐姑娘?我是总督府主簿,周伯岳啊,我们见过面的,你们此来我周家,难道是这周叔廉哪里惹到了你们?那你们带他走,我周家绝不阻拦。”听闻周叔廉的话,被吓得魂飞天外的周伯岳出声道。
“肏~周伯岳,你姥姥~”听了周伯岳的话,周叔廉躺在地上,抱着右手说道。
“哼~自己惹得事,现在不要牵连全家了,还有,一母同胞,我姥姥也是你姥姥~。”感觉看透了局面的周伯岳,没了先前的慌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
“行,周叔廉,爷爷就让你当个明白鬼。”说着话,蒙面少年,拉下了自己蒙面的黑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