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也不用等过两年了,咱们也算是知根知底,等丧期过了,我就跟舅舅提亲,你就准备好就行,等着跟我去徽京城吃糠咽菜吧,我的宝儿。”郑植听到沈宜英的话,停住了脚步,看着沈宜英道。
“啊?表哥~你....你来真的啊?”沈宜英看着停下脚步,看着自己的郑植有点怯懦的问道。
“嗯,你不是想嫁给我吗,正好,我在外祖母面前,也承诺会娶你,正好,亲上加亲了,我猜舅舅、舅母也是愿意促成如此良缘的。就是有点苦了你,得陪我去徽京闯荡,朝不保夕的,天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宝儿,你不会抛弃我的是吧?”郑植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宜英。
“表哥,你别吓我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拿这事跟你开玩笑了。”衣食无忧长大,蜜罐子长大的千金小姐沈宜英,一听这话,急的眼睛里顿时起了一层水雾。
“宝儿,你怎么了?是感觉到表哥的真心,激动的要掉小珍珠了吗?哎呀,宝儿,你别哭啊,看你这样子,哥哥的心都快碎了啊,宝儿。”郑植一脸着急,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沈宜英。
“表哥,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去徽京吃糠咽菜,朝不保夕的~呜呜呜。”沈宜英急的哭了起来。
“宝儿,你家里是没有镜子吗?你不知道自己长得挺好看的吗?你有心,我有意,咱们两家还是亲戚,多好的姻缘,而且,你表哥我长得也不差的好吧?我也是颜压于宴,帅过彦祖的好吧?帅哥配美女,多好的姻缘,表妹,嘿嘿嘿~”郑植此时此刻,笑的像一个变态一样。
“啊~你不要过来啊,呜呜呜~救命啊。”沈宜英吓得闭上了双眼,双手抱胸,死死的拉紧了自己的衣领。
“表哥,其实也挺帅的,就是太穷了,但是人原来还是挺好的,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斯文败类,我也没他力气大,多半今天得从了他的心愿了,听院子里的婆子们说,生孩子好疼的,但是,娘说过女人不早晚都得生孩子我这么好看,表哥也挺帅的,孩子长得准定差不了,孩子叫什么名字呢?就叫....”
这一瞬间,沈宜英自己脑补了自己和郑植的一生,连孙子都想到了,可是等了能有感觉一坤年的时间,怎么没有动静了?表哥在干嘛?
沈宜英缓缓地张开自己因为害怕而紧闭的双眼,只见,眼前哪还有郑植的踪迹,冷静下来的沈宜英缓了缓神,又想了想刚才的事和自己的想法,才又气又羞的一跺脚:“死表哥,就会吓唬人!”
说着,沈宜英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摸摸了刚才的泪痕,然后,挺胸抬头向一只高傲的小母鸡一样,迈步走向灵堂,前去守灵。
闲话少叙,只说郑植在沈家忙前忙后,一直待到头七过后才走,走时,沈家众人也是一起送行,并且,将来时他们做的马车,就送给了郑植,省的郑植还得走着回去徽京,那时间可长了。
郑植也没推辞,在双方互相互道保重后,郑植和张烈坐在沈家送的马车上,一路飞驰徽京,毕竟,离开徽京这么久,徽京还有好多事等自己办呢。
张烈的驾车技术,那是真的好,两人一路飞驰,硬是缩短了近乎一天的时间,到达了徽京。
进城之后,二人直接去了魏国公府,去找徐婉茵,却被看门的家丁告诉,徐婉茵一大早就出去了。
“二郎,现在去哪?”张烈问道。
“烈子,累吗?”郑植问道。
“还行,不累,能挺住,你就说去哪吧。”张烈打了个哈欠说道。
“算了,回百花苑吧,都歇歇。”郑植看着张烈疲惫的眼神说道。
“那好嘞,走,回去。”张烈闻言,一抖落手里的缰绳,驾着马车向百花苑驶去。
到了百花苑,张烈把马车停在门口,让郑植下去,自己驾车从后门进去,把马车停住。
咚咚咚~郑植上前敲门。
“谁啊?”院子里传来郑竹的声音。
“竹子,我,你哥。”郑植高声回道。
“来了,来了。”只听里面一阵小跑的声音。
吱吱吱~门开了。
“哥,你回来了啊,外祖母家事完事了啊?”郑竹开门看着郑植问道。
“基本完事了,剩下的,舅舅他们都能处理,我就回来了,都谁在家呢?”郑植边说边往里走。
郑竹在后面关好了门,小跑到郑植身边说道:“都不在,就我自己在家呢,二伯,大哥,盖二叔他们还有徐姐姐,都在城南的酒厂呢。”
“哦,都在啊,行,知道了,去玩吧,竹子。”郑植说完,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房间,这段时间,他太累了,本来是参加丧礼,结果,变成后半段的主持丧礼,再加上连续赶路,这一进百花苑,郑植就感觉这上下眼皮在打架,困得不行。
郑植进了自己屋子,看了一圈,没啥变化,插好了门,也没脱衣服,整个人直接倒在床上, 没一会,屋里就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呼噜声。
“喂!喂!起来喝酒啊,植子,趴着装醉呢?嘛呢,这养鱼呢,来啊”
郑植恍惚间看见了有人推搡自己,喊自己喝酒,他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车水马龙的柏油马路,散发着橘黄色光芒的路灯,自己坐在一个路边摊,旁边坐着自己的几个“儿子”,还有几个女生,众人正推杯换盏的把酒言欢,谈天说地。
这时,他也看见了推自己,喊自己别装醉喝酒的人,正是自己的好朋友,自己的大学同学,徐胖子,徐磊。
“磊哥,磊哥,我可想死你了,你知道不,我刚才做了个梦,我梦里去了一个类似地球的平行时空,我....等下啊,我接个电话,我妈妈打来的,喂,妈,咋的了?”
“哎呦~”郑植疼的一呼,猛的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他看了看周围,借着窗外传来的月光,还是那个古香古色的房间,自己也还是身穿着古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