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郑植的话,想了想郑植的身份和地位,又想了想大树集团的火爆程度。
“额来,老板,你看我符合你的条件不?如果你说的话靠谱,我这条命给你了。”
只见最开始出声问戒色大师李卧龙,招募条件的那个操着西北口音的汉子,看着郑植,高声问道。
郑植闻声望去,只见,这是个身材中等,身材敦实的黑脸汉子,双目有神,头发包着头巾,头巾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颜色,现在看上去,脏乎乎的。
“这位老哥,怎么称呼?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的来历吧。”郑植高声回道。
“额叫葛军,家是关中滴,额在家都是种地的,因为旱灾吃不饱肚子,逃难来的江南,家里还有个妹妹,现在在城北的码头扛麻袋的糊口,今天这是进城来买点东西,顺便听别人说募兵这个事,来问问。”葛军一五一十的说清了自己的来历。
“卧龙,看看他身材怎么样?符不符合标准。”因为人太多,看不见葛军的身材,所以,郑植高呼让卧龙看看。
戒色大师李卧龙,看了看眼前这个在码头扛麻袋的葛军,肩膀宽实,双臂肌肉结实,双腿也是青筋暴起,一看就是常年累月干重体力活的。
周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一圈,戒色大师李卧龙,对着郑植高声喊道:“老板,身材可以,是个有劲的,能干重体力活的。”
“行,葛军,你要是同意,明天你辞了码头的扛麻袋的活,来城西的大树酒厂应聘,我在那等你。”
郑植和徐婉茵合作的酒厂,早在郑植花钱买下西城的地的时候,就第一时间搬了进去,城南的那个酒厂,已经废弃不用,还给徐家了。而且,占地面积极大,目前酒厂还有很大的空地暂未使用。
一看有人率先投军,其他有意向的,也都不藏着掖着了,纷纷出声报名,毕竟,郑植开的待遇,太好了,让人很难拒绝。
报名的很多,但是,符合条件的不是很多,毕竟,徽京地处江南,而且,这才第一天发出告示,结果,一圈下来,只招募了三百多人。
好消息是:这三百多人,基本都是年初西北逃过来的流民,能逃过来,身体素质自不用说,而且,从事的基本都是体力劳动,稍微训练,就可成军。
坏消息是:这三百多人,基本都是拖家带口的,只有少数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需要郑植花费很多银子去养活他们的家人。
对于这个坏消息,郑植毫不放在心上,甚至给担忧此事的戒色大师李卧龙笑着安慰道他,说没事,这明明是好消息,哪有坏消息。
钱是王八蛋,没了还能赚,现在这个档口,手里有人,就有了一切,人越多,以后回报越大。
所以,郑植对符合要求,自愿加入郑家的人,举双手欢迎。
日头偏西了,看着今天也就差不多这样了,就在郑植想回家的时候,忽然,一个小厮来找到了郑植,说桂姐找郑植去一趟,有人在红浪漫吃霸王餐。
郑植闻言,带着神川奈子和戒色大师李卧龙,赶紧飞驰到了红浪漫商务休闲洗浴会所。
进了会所,迎宾小姐,看着郑植,鞠躬问好道。
“红浪漫商务休闲洗浴会所,不会也是你的产业吧?”看着迎宾小姐深深的鞠躬,戒色大师李卧龙聪明的问道。
“老板,你来了,盖哥已经来了,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了。”郑植刚要说话,桂姐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桂姐,闹事的打你了?”郑植看着右边脸清晰可见的巴掌印,问道。
“不碍事,就一嘴巴,老板放心,三楼虽然被砸了些东西,但是,不影响,明天我找人修修就能修好,三楼的客人,我也都给免单了,算是对惊扰他们的补偿,而且,走的时候,我还都送了一张白银会员卡,老板,我擅作主张了,恕罪。”
桂姐看似告罪,实则邀功的楚楚可怜的说道。
“桂姐,你干的很好,想的很周到,果然,红浪漫交给你是正确的,桂姐,人在哪呢?让人带我去就行,你赶紧去上个药,这么好看的脸蛋,王八蛋也舍得下手。”郑植用手抚摸了一下桂姐被打的右脸,心疼的说道。
“没事的老板,我带你去吧。”说完,桂姐,扭着水蛇腰,前面带路的,引着郑植等人,向后院走去。
“卧槽,你还真是这红浪漫商务休闲洗浴会所的老板,尼玛,这桂姐,不会是你相好的吧?”戒色大师李卧龙特意拽了拽郑植的衣袖,低声问道。
“放屁,桂姐就是桂姐,是我尊重的姐姐,别开玩笑。”郑植一脸严肃的说道。
“切,假正经,不都是先叫姐,再叫妹,最后叫媳妇,这桂姐,我看早晚得上你的床。”戒色大师李卧龙信心满满的说道。
“先忙正事,你就不能学学神川,哪那么多话?”郑植低声说道。
“我学她?我...”戒色大师李卧龙还想说,只感觉后背发凉,转身一看,神川奈子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行,你是老板,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戒色大师李卧龙闭上了嘴。
桂姐头前引路,带着三人,三绕两绕的来到了后院的一间位置偏僻的屋子,一推门道:“老板,人在里面呢,请进。”
“多谢桂姐,桂姐,这不用你了,你去忙吧,上个药先。”郑植柔声说道。
“谢谢老板,知道了。”桂姐说着,点头示意之后,扭着水蛇腰又离开了这里。
“够味儿啊,我喜欢。”戒色大师李卧龙,看着桂姐的背影,痴痴的说道。
“进不进来?不进来关门了?”郑植已经迈进了屋子,转身问道,而神川奈子的手,已经把在了门上。
“进进进。”戒色大师李卧龙,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屋子。
戒色大师李卧龙,看向屋里,只见都是熟面孔。
盖伦、韩冰、张烈、郑林、宋老三、李虎都在,中间凳子上捆着一个人,地上躺着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