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叶纯良也不用谁招呼,自发的就坐到了附近的椅子上,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
“呵呵,我就是想跟你说一说,之前那个魔物的事情。”仓弓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叶殿主还真是不拘小节啊。”
“客气客气。”叶纯良直接略过了仓弓的后半句话,正了正身子,“您说。”
仓弓也正色起来,风子坐在一旁跟着听,魔物这个代名词,他也是第一次听见。
“在很久之前,几百年了应该,这个地方还没有修真者,都是一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可是有一天,忽然出现了大量的魔物,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的克星是什么,那一顿时间,人类被屠杀得很厉害,肉眼所见之处,尽是鲜红。”
“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存领地,人们不得不奋起抵抗,后来出现了一个叫炎霖的人,他所向披靡无所不能,瞬间就杀灭了很多敌人,在年轻一辈中挑选了一批资质上乘的人,教他们功法,也就是靠着这些早一批的先驱们自我牺牲,才能把这些魔物封印在无尽深渊。”
“等等,封印?意思是说,他们所有人牺牲了性命,结果只是把那些魔物封印住了?”
叶纯良抓住了重点,己方死亡惨重,地方却只是短暂的失去行动,这样的落差,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是啊,”仓弓深以为意的点着头,他最初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那天见识过魔物的真正实力,他才恍然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差距。
“那,无尽深渊,在什么地方?”
叶纯良抬头,这个地方,他在任何人口中都没有听说过,一个充斥着魔物的地方,是怎样的一番景象?风子叶点头表示好奇,虽然常常在电子嘴里面听到这个地方,但是好像也从来没有去过,甚至于连他的具体方位都不清楚。
“不知道。”仓弓摇头,“这个地方很神秘却又很普通,我在我太爷爷那里听到的是,这是一个随时变动的存在,没有具体地点。”
“没有具体地点?”叶纯良就不相信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地方没有明确的地点呢,一个方位,但凡变动,需要经过几百年的变化推敲,就像是板块之间的运动而引起的地壳变动,那就是经过数十年的沉淀才形成的。
“这个我就不不知道了,我现在所知道的,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时间隔得太久了,很多东西都变了。”
大厅一度沉默,这句很多东西都变了,引人深思。在他们安逸的生活在眼前的世界,为了一点儿小事就刀剑相向,殊不知,更大的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所以,你给我说这件事情,是为了什么?”
叶纯良不明白,如果真的这么无敌的话,给他说我又有什么用?他又不是救世主,也不想扛起什么拯救天下这样虚无缥缈的责任。
“我之所以把你们叫来,是因为这魔物,什么都不怕,灵力更是对他无效,唯独却害怕五种创世元素。”
“独独只怕创世元素?”
叶纯良和风子对视一眼,各自用手摸着丹田的位置,那里,有他们区别于常人的能力。
“你们都是创世元素的怀揣着,所以,以后的路,你们还要走很长很长。”
仓弓抚着自己的故意,语气意味深长的,说的话也是那么的老道。叶纯良满眼不屑:“什么创世元素,什么魔物,这些我都不管,现在不谈以后。”
说完他就离开了,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仓弓扶额叹息,天下众生即将面临大难,不保族群,何以护小家呢?真是目光短浅!
“长老你别生气,叶纯良那天,我会看着的,他这人就是这样,嘴上表现分满不在乎的,但是都记在心里面了,你就放宽心吧。”
其实风子说得不错,这件事情,叶纯良已然放在了心上,不过就是不想表现出来而已,他确实不想被冠上什么名头,但是这种关系生存的大事,总是要留意的。
“怎么了?说什么事情了?”
陈玲珑一直守在陈欣欣的身边,看见叶纯良,忙起身走过去,扒着他的手问道。
“没什么。“叶纯良摇摇头:“就是有些关于欣欣的身体还有这个冰雕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啊,刚刚那个人一脸严肃,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呢。你看啊,我觉得欣欣今天状态好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
陈玲珑背身过去说着什么,絮絮叨叨的,叶纯良就在背后看着她,这个世道越来越混乱了,这么单纯好骗的女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怎么感觉你回来之后就怪怪的,真的没事儿?”
陈玲珑说了半天也不见什么回应,转身就看见叶纯良站在那儿看着自己出神,那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了。
“没事,我就想着,咱们的女儿,将来一定特别厉害,仓弓长老都说了,他过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几岁就开始觉醒的,这简直就是一大奇迹!估计可能是基因比较好的问题。”
叶纯良掩了自己所有的情绪,又变回了之前那个,言语放肆的人。
“切,你这不是变着法儿的夸自己嘛,真是自恋。”
陈玲珑白了他一眼,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没皮没脸的样子,以前就算了,现在了都是我有女儿的人了,就不知道收敛一点的嘛。
“哈哈,还是老婆了解我,来,亲一个!”
“别了,有人看着呢。”
“不管他,一个冰雕而已,他又不会突然醒过来。”
在一片湖面上,一搜艘小船摇啊摇的,上面就两个人,正是胖子和眼镜,两个人各坐一方,手里面划着桨。
“魔物的这个事情,你怎么看?”
“我总觉得仓弓长老有事儿瞒着咱们。”
风子闭着眼,不停挤弄着眼神,又开始了他和眼镜的心灵感应。
“我觉得吧,既然仓弓长老都这么说了,咱们姑且就先相信,毕竟现在也没有要我们做什么,随便质疑长老,是很不道德的事情。”
眼镜一眨不眨的看着湖面,嘴里跟风子说着话,但是看他的那个样子,不像是很想讨论这件事情,有些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