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我的寒波掌之所以叫做寒波掌,不是因为它的属性寒冷,而是因为他能够在给人造成内伤的同时,冰冻人的心,让你深深感切到彻骨的寒冷!”
那人像是邀功一样,看叶纯良不对劲儿就冲上去一顿嘲笑,摆明了是说给白满听到,叶纯良摇头感叹,想不到他一个用于天阳真火的人,竟然也会有一天,被人用冰,封住了心,这要不是自己刚刚反应快逼出心血,现在恐怕,只能是个废人了,果然是阴险至极的招数,不愧是跟白满一伙的人。
“叶纯良,怎么样,现在给你一个求饶的机会,要不要啊?”
白满的本性一下就暴露无遗了,在完全不确定战局的情况下就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作战中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了。
“求饶?跟你?你不是在做梦吧?渣渣!”
叶纯良是谁,怎么可能向人轻易求饶,说着还不忘给白满竖了一个中指,鄙视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你!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你们都给我上,好好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怎么做人!”
白满咆哮怒吼着,现场已经有一个人伤了手不能出战,但是光凭那个寒波掌的一个人,是不可能打败叶纯良的,仓弓再怎么不情愿给白满卖命,这个时候也就只能听他的命令了。
“叶纯良,这可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不识好歹的,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会把你的躯体炼制成最厉害的傀儡,也不算是白走这一遭了。”
仓弓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叶纯良受了伤,行动多有不便,只能怪听到有声音不停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却是从未见到过人影,倒是那个寒波掌,把自己的身形位置暴露得一览无遗的。
“你这是在小瞧我吗?”
叶纯良不管仓弓,看着寒波掌的那个人,嘴角的嘲讽一点儿都没有掩饰的,自己现在再怎么落魄,那也是在江湖上风流一段时间的人了,岂是你一个狂妄之徒可以轻易判定的?
“奔雷,指!”
在寒波掌第二次来临的时候,天阳真火形成的护体罡气在第一时间开启,叶纯良双指并拢,和寒波掌碰撞在了一起。
“啊!我的手!我的手!”
寒波掌的那个人,只是原地愣了几秒钟,就用另外一只手虚虚护着自己惯用的右手,大声的惨叫着,在他的右手掌心,两指宽的血洞赫赫醒目。
叶纯良收回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上面残存的血迹,看着到处蹦的人,嘴角掀起:“不自量力,自讨苦吃!”
叶纯良话刚一说完,眼睛忽然瞥了一眼斜后方,忽然整个人的身体向后划出,等他站定的时候,他之前站得那个地方,已经被人一掌把地面都给轰塌陷了下去一截,再抬头的时候,就看着仓弓在一旁摇头。
“可惜了可惜了,这绝佳的偷袭机会啊。”
“你好歹也是快活了一百年的人了,对付一个晚辈,竟然还用偷袭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叶纯良嘲笑的同时也庆幸着,自己刚刚要是真的再晚个一秒钟,那么现在被打塌的,就是他本身了。
“你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晚辈,战场上杀敌不就讲究的是一个出奇制胜嘛,大家一向都是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的不是吗?”
仓弓阴阳怪气的回答着,叶纯良皱眉,他总感觉对方话里有话,但是现在也推敲不出来什么,索性就放在一旁不管。
“仓弓长老,现在就杀了他,免得夜长梦多啊!”
看着自己这方倒在地上不断哀嚎的两个人,白满几乎是咆哮着指挥,用刚刚仓弓自己说的话堵回去。
仓弓不悦的皱眉,他活到了这个岁数,而且还是完美境的人,这么大呼小叫的对他,到底是有些过于失礼了。
叶纯良从他细微的表情看出了些不满,不禁觉得好笑,围攻他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队伍?互相猜忌,争强好胜,简直就是一事无成。
这种队伍不是一个好队伍,更加不适合在一起打架,但是就现在叶纯良的想法来看,这种情况,他倒是挺乐见于成的,只要是能帮助自己多推演一些时间也是好的。
“长老,你在四象家族可是人人都尊敬啊,就这一个臭小子都敢这么跟你说话了,你难道还能忍?”
叶纯良觉得,自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学学他们挑拨人心的那一套,还是挺不错的:“你想要的,他们真的能给你吗?他们对创世元素的理解又能有多少呢?这样嚣张跋扈不把你放在眼里的人,你觉得你们合作的交易也能按约完成吗?”
仓弓听完之后就陷入了沉思,这种浅显的挑拨,他当然不会蠢到中计,只是,叶纯良说的确实也没有错,和百莲花合作了这么久,他们是什么为人,自己已经差不多了解了,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过河拆桥,难保以后不会在自己背后捅这么一刀,自己得早些做打算啊。
仓弓没有想要跟叶纯良合作的打算,叶纯良也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的邀请,但是他的沉默,在白满看来,就是动摇的证据,白满把手放在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上,一旦仓弓有什么异动,他就冲上去一刀了解了他。
“你说的很在理,但是这些,还是不劳烦殿主操心了,你还是走好吧。”
叶纯良现在动弹不得,仓弓一掌下去,这天灵盖铁定是要碎的。
“叮!”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小巧的飞刀飞了过来,从仓弓的掌心划过,深深的盯在了石壁之上。
“老大,不会吧,离开我们你竟然混得这么惨啊。”
李永胜的调笑声响起,叶纯良回过身看向门口,九星殿二十多个人一个没少的过来了,在门口堵成一片,为首的还有风子和四象,以及盘桓在风子头顶的蓝色小蛇。
“你们,总算是来了啊。”
叶纯良一个闪身来到了石室门口,倚靠着墙壁看着众人,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儿,这要是再不来,他真的就要把自己的这条命给交代在这里了。
“叶先生,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也牵扯进这件事情中来。”
严尽趁着这个空档,站在叶纯良旁边道歉,叶纯良挑眉,这当初威胁他的时候不是挺神气的吗,现在倒是后悔了,早干嘛去了,自己现在已经卷了进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