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一次韦砷失踪的事情也跟那个项链有关?可是什么人对项链的事情始终是抓着不放,难不成是一线天?”
韦旻脑子里面转得还是挺快的,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给解了下来伸手放到了大家的桌子面前:“就是这个了,这是十几年前我爸爸留给我的唯一的一个东西,他让我好好保存着,但是没有想到十几年后的今天会这么受欢迎。”
韦旻说着也觉得很好笑,平时没怎么配自己,没有让自己感受到人气的爸爸,竟然会给自己留了这么一个大麻烦,简直是让他在长大以后好好的体谅了一下什么叫人多的麻烦。
“这个东西……”叶翁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左看右看:“小芳,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东西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虽然表面上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给覆盖住了,但是这里面藏着的东西,我们以前一定见过。”
叶翁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他这个人对感觉这种东西非常的相信,比女人的第六感都还相信,可是就是以为这个,他就更加的疑惑了,韦旻的父亲他们应该是没有见过的,但是为什么这个东西他们会觉得熟悉呢?
“要不然就是这个东西其实是一开始是在韦砷手上的?”
叶纯良东猜西猜着才猜到了这么一种可能,他们之间的交集也就是只有韦砷了,而现在韦砷也是神秘失踪了,这么一来,就解释得通了。不过韦旻的父亲神秘时候跟韦砷见面的,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为了安全起见,这个东西就暂时保存在我们这里了,你没什么意见吧?”
叶翁说完才想起来问韦旻的意见,但是他刚刚都那么说了,韦旻还能说什么呢?难不成可以选择拒绝?
“随便啊,我没关系。”韦旻当然是不会选择拒绝的,早在很久之前他对这个项链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执念了,现在知道了它是一个祸害,就算是亲爸留的,也不能就这么带在身边了。
叶纯良盯了盯,看韦旻神色还算是正常就放心了,韦旻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是什么都不在话的,但是韦砷作为他唯一的一个血脉亲人了,现在带着那么重的伤失踪,他怎么可能会放心。
不过这种事情再怎么纠结也是没有用的了,叶纯良私下跟叶翁和潋芳讨论了很久这个事情,还是没有什么结果,甚至于是把自己心里面对二十年前以及现在发生的事情里面存在的疑点都说了出来,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用处。
“嘘!刚睡着,出去说。”
叶纯良回来的时候陈玲珑正给已经睡下的陈欣欣唱催眠曲,看他进来了,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叶纯良心领神会,悄然的退了出去,很快陈玲珑就收拾好出来了。
“怎么样?事情很严重吗?”
叶纯良是今天下午在陪陈玲珑和陈欣欣的时候突然被叫走的,这一走就是一整天,陈玲珑没有办法不多想,要是事情没那么困难,也不至于耽误那么长的时间。
“嗯,是有一点麻烦。”叶纯良并不打算在这种事情上隐瞒对方,现在陈玲珑的心思本来就是比较敏感的了:“韦旻的小叔忽然就失踪了,这个事情我们怀疑是后面有人在搞鬼,但是具体是谁,我们没有个准数。”
“这样啊,那他小叔会有生命危险吗?”
陈玲珑不懂这些,迟疑了一下只能这么问,她不确定自己现在知道这个事情是好还是坏:“韦旻怎么样?他的情绪还不错吧,他这个人嘴上什么都不说,心思倒是挺多的。”
“我不知道,也不确定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叶纯良忽略了伙伴局那个关于韦旻的话题,眼神有些迷茫,要是对方真的是冲着那个项链去的话,失望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还不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就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只要还没有拿到他想要的东西,韦砷对于而言都是一个非常好的傀儡,用来牵制叶翁和潋芳的一个傀儡,甚至是威胁韦旻交出项链的一个筹码。
“纯良?你想什么呢那么出神。”陈玲珑说了几句话不见对方有什么反应,用手在他跟前晃了几下,这才回过神来。
“算了,不管了,事情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
叶纯良深呼吸两口气,他算是认清楚了,不管是魔物一线天亦或者是背后的黑手,反正是都不会让自己有什么清闲的日子可以过的,这么一来,那么忧愁也是没有用的,还是开心点吧,这样活着也不算太差了。
但是啊,叶纯良本来是想着他们好好的探查一番的,谁知道陈玲珑那天晚上还真的是说中了,韦旻这个人啊,虽然嘴上什么都不说,但是心思挺多的。当知道这个让人头疼的人一个人跑去雪原的时候,整个人都暴怒了。
“唉,你说这孩子,他一个人,去了又有什么用?而且这个事情不一定是一线天的人作的呢。”
叶翁也是不住的叹气,从韦砷失踪开始,他们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一线天和魔物,但是想一想这种可能性也不大,而且着也没有证据啊,这么莽撞的冲过去不就是给人抓把柄的吗?
“良儿你也别太着急了,我们马上派人去找,他应该还没有走远,现在追的话应该能够追上的。”
潋芳看叶纯良这个样子,生怕他性子一急也跟着跑过去了,这次不比上次,没有她和叶翁,时间节点更加的不恰当,只会让事情更加的严重。
“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绝对不能冲动。”叶纯良尽量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陈玲珑也在边上不断的给他顺气。
“妈,这样吧,你现在马上派人追上去,反正看到人就拦下来,我从上次的密道里面先过去,我一个人目标小不会被发现的。”
叶纯良在慌忙的情绪中找回了那么一丝丝的理智,一通策划安排下来,潋芳不住点头,现在这个是最好的一个计划了,当即也不拖沓马上行动。要是韦旻走得时间长了,到了雪原,按一切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们的儿子不错吧。”
看着叶纯良的背影,潋芳有些欣慰的笑了,能够在这么急迫和急促的时间段相处这么一些个安排,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嗯,很好,更是你教得好。”
叶翁会心一笑,握住潋芳的手,深情望着潋芳:“谢谢你把儿子教养得还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