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不管了,反正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你既然那么看中他的话,那就替他瞒着吧,我看你能够瞒到什么时候。”
叶纯良久劝无果之后就直接给放弃了,看着堵在门口不让开的人,他也是没有办法了,楚越这个人就是这样,死性不改,分不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要是当初在慕心洁的那个葬礼上,他要是再沉住气几分钟,也不至于被自己抓住。
不过和这些比起来,叶纯良想了想,反正时间还有那么几天,而且到时候按照事情的严重性的话,就算是他不说,楚越说不定也要主动找上门来求情的。
而楚越呢,本来就不擅长应付叶纯良这种老狐狸一样的男人,好不容易等到他自己主动放弃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就是脑子不会转弯,要是多想一下就知道了,叶纯良这样的人,什么时候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了?
陈玲珑的事情算是告了一段落了,最起码他们在唐江市的生活是暂时没有人来打扰了,可是璇玑宗就没有那么的幸运了。
元昕叛变的事情是没有藏住了,更何况对方人还活着,但凡是活着就会说话,散播传言,不但是叛变投靠魔物的消息,就连璇玑宗内部一些老人的叛变也一通是散播了出去。
“宗主不好了,现在整个修真界都是关于元昕这件事情的舆论,根本就控制不住,而且他们现在不少地方的势力都纷纷上门说是要一个说法。”
一桩未了一桩又起的,潋芳还没有从元昕的背叛当中回过神来,就被这些消息给直接逼得崩溃了,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没事儿,我还在,我和孩子们会一直陪着你的。”叶翁看着潋芳这个样子,心里面别提是多痛苦了,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结果却是一无是处的,到了如今现在这个地步,竟然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心里面是愧疚又自责啊。
“叶哥,我想,既然你回来了,我还是把宗主之位还给你吧,这样一来也好堵住现在这个悠悠之口啊。”
潋芳想了很久,这个问题她之前一直就有打算的,并不是忽然做下的决定,哪怕是没有这次的意外,她也会跟叶翁商量着把位置还给他的事情,反正她们都是一家人,这个位置谁来坐,那都是一样的。
叶翁也深知其中的道理,更何况局势动荡,外敌强大,现在整个修真界都是风雨飘摇的,璇玑宗又几乎是处于领头羊的地位,这个位置是谁坐谁倒霉,既然这样的话,那些重担还是他一个人来承受比较的好。
叶翁继位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修真界,叶纯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个结果是他早就预料到的,并不是说对于自己母亲的能力有多质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还是要一个男人来挑起大梁,二十多年前潋芳坐上这个位置是无奈之举而已。
叶翁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即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的实力在所有的修真者之间依然是拍在前三的,有了武力震慑和以前的一些忠实的追随者,他当上这个宗主也没有什么困难。
但是难免有那么几个不长心的要来闹上一闹,不过很快就被武力强制的镇压了,而叶翁上任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元昕的各种罪状都公之于众了,以及那些已经选择叛逃璇玑宗的众人,名单更是直接光布修真界,让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在修真界立足。
“啧。不是我说啊,叶翁这一招还真是损,把人家的后路都给断完了。”
“这不是挺正常的嘛,要是换了别人想要伤我的儿媳妇和孙女,我早就直接给弄死了,没有伤元昕的性命,估计都是看在潋芳的面子上呢。”
“对啊对啊,之前我还觉得元昕这小女孩儿挺不错的,想要介绍给我表舅家的儿子认识,想不到竟然是一个蛇蝎女人,这幸好是没有冲动,不然被祸害的就是我的家了。”
“不过我看最冤枉的还是潋芳潋宗主,当初叶翁身死的消息一出来,她为了经营好璇玑宗,付出了不少的心力,可是这叶翁一回来说改位就改位了,这不是相当于潋芳这些年都是在给别人打工吗?”
“嘘!别人夫妻俩的事情你最好是别议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事情一曝光,位置一转换,背后嚼舌根的人自然是不少,说什么的都有,可是对于叶翁和潋芳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他们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的,可是有人在乎。
雪原一处山洞里面,元昕把整个墙壁都砸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是难以发泄心中的怒火,正巧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进来,她直接拿刀就把那人给砍了,连一个说话张嘴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你说你这孩子这是干嘛呢,在混匀的地盘上随便杀他的人,是不想活了!”
海默跟着那个人后面进来的,看见这样的场景,吓得背后一阵虚汗直冒,连连把元昕手中的刀给夺了下来扔到远处的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动。
“你一个半废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儿说话,外面的流言都传成什么样子了,明明就是他们璇玑宗亏待我们,怎么现在舆论都朝着他们那边倒了,好像是什么都变成我们的不是了!”
元昕也是出门打探了一下消息的,可是听到外面处处都是对自己的恶言恶语,甚至是出门都必须要遮盖面容了,要是不小心被认出来,就是被追着打了,跟个过街的老鼠差不多了。
“哼,我们选择了对立面,修真界自然是容不下我们的,你也别以为自己的修为有多高,大家都是靠着吃药才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你和我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要是不好好的合作,就只有死了。”
海默眼睛里面闪现着一道精光,不知道心里面在筹划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元昕在璇玑宗待了那么长的时间,虽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是看他的样子就不像是在想好事情,直接开始赶人了。
“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跟你谈事情,还有你别忘了混匀是怎么说的,你只是我的一个下人,专门用来供我驱使,我们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从现在开始,我的生命不需要和任何人捆绑在一起!”
元昕年纪不大,但是身上的那股狠劲儿却是一点都不逊色于海默,尤其是眼睛里面的那股狠辣的劲儿,直让人汗毛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