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错了,有些人不能够光是看表面,张子迁这个人虽然看上去不过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少爷,可是你只要是仔细想一想就能知道事情的不对劲儿了,但是具体的我不会告诉你,你要是还想一统整个唐江市的话,最好是听我的。”
叶山河没有多说,他总不能把自己的真正目的告诉张熊吧?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面推吗?张熊也是典型的有勇无谋,听到自家军师都这么说了,也不敢再多问什么,要知道他有今天全部都是这个军师策划的,他可不敢得罪这位军师。
张子迁听着他们的对话,嘴角掀了掀,怕是自己的这位亲生父亲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他身体里面植入了微型的芯片,不管他干什么都在自己的监听范围内。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他们对自己的怀疑也不能做什么,在他摸清楚这个所谓的军师到底是什么派来的之前,他会按兵不动的。
叶纯良本来是觉得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可是直到第二天收到了一份律师函,这才发现好像自己也是被这些人算计在里面了。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咱们上回那个张子迁,他还没死心,还想着拖我们下水?”
韦旻自从上次在雪原里面见证了叶纯良是如何不顾自己的性命救下韦砷和潋瑟的时候,他就把老大这个称呼彻底的挂在了嘴巴上面了,叶纯良救了韦砷就是救了他自己,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是绝对的崇拜的。
“应该不是,张子迁虽然品行不怎么样,但是他的为人还是可以相信的,他既然说过绝对不会再找咱们的麻烦,那就是不会来了,所以这次应该不是他要算计咱们。”
叶纯良头头是道的分析着,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人的,虽然在元昕身上栽过一次,可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个时刻还想着对付自己的人,肯定不会是混匀那一伙。
“这封律师函是来自皇城安保公司的,说是郑成鑫挪用公款在咱们这儿输钱了,他们想要咱们给一个说法,不然到时候真的闹到法庭上面去,怎么样都是我们这边有失了信誉。”
“靠!简直就是太阴险了,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真不知道是谁,要是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三儿瞬间被激起了自己的躁郁症,这些时间整天都待在这个赌档里面,愣是门都没有出过,他早就想出去找人切磋一下了。
“不急,咱们现在连想要收拾我们的人都不知道,一味的冲动只会给我们自己造成更大的麻烦,所以还是要冷静一下。”
叶纯良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在,这事儿肯定是跟郑成鑫没有关系的,他一个保镖应该是能拿不少钱的,而且看他平时正直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来赌钱?
“你们马上去调查一下这个郑成鑫的家庭背景,还有他所有接触的人都要好好的调查一下,既然对方选择从郑成鑫入手,那对我们肯定是非常的了解的,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俗话说得好,世界上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的,都是人们故意设计出来的相遇,所以这一切肯定不会是单纯的拿郑成鑫开刀。
“军师,咱们这么做真的行得通吗?听说这个叶纯良的背景有点儿强大啊,璇玑宗的少宗主,这可不是咱们随随便便就能够惹得起的角色啊。”
张熊还是有些担心的,他虽然什么事情都仰仗自己的这个万能军师,可是对于有些事情他还是有分寸有看法的,就像这次的事情,把这种罪责平白无故的加到叶纯良身上,对方肯定是会彻查的,这么一来自己不就是遭殃了吗?
“你慌什么慌!就算他是璇玑宗的少宗主又怎么样?你觉得现在的璇玑宗还有多余的能力来管他们吗?现在的璇玑宗都是自顾不暇,这么一个小伙子,你觉得他们会花费多少心思来管。”
军师叶山河这话是说得非常的在理的,几乎是瞬间就把没什么脑子的张熊给完全诓骗住了,听着他们对话的张子迁默默摇头,真是太可笑了,想不到自己父亲的这个狗头军师原来打的是这么一个主意啊。
张子迁怎么也没有想到,把自己算计出来,又苦心经营这么长的时间,就是为了对叶纯良出手,这种深谋远虑怕是很少有人能够做得出来吧?这样有心机的,要么是足够坦荡,要么是卑鄙无耻,很明显这个军师就是属于后者的。
张子迁看着自己手上叶纯良的名片,本来是想打个电话过去通知通知的,但是他忽然想看一看那天晚上吧自己的别墅闹得收不了场的人这次是怎么应对这个事情的,反正自己是知道真相的,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利用这一点敲诈一下叶纯良。
叶纯良这个时候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看着搜集上来的有关于郑成鑫的资料,看着是挺清白的,但是有些过于的潦草了。
三十五岁,正是男人最好的黄金年龄,妻子早亡,现在一个人带着一个九岁的小娃娃生活着,住的房子还是最便宜的那种出租房,总之生活看起来是非常的潦倒困苦。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皇城的安保吗?皇城在唐江市的明声可是不小的,难不成他就一个好的待遇吗?”
叶纯良不禁疑惑出声,就算是家里面再怎么贫困也不至于贫困成这个样子,那出租房看起来就有种随时要倒塌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拆迁房呢。
“说不定正是因为他是一个赌鬼,把钱都给输光了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要不然他之前怎么可能会为了要回公司的尾款连设计自己挨打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看着这些资料,楚越推翻了自己对好男人的刊发了,这简直就是,牲口不如,拿着那么多的工资不好好过日子,甚至都不给自己的女儿换一个好一点儿的环境,就顾着自己潇洒去了,这下好了,把自己的下半辈子也给搭进去了。
“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的直觉很准的,他身上没有任何一个赌鬼应该有的样子,而且我能够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出来常人少有的坚定,他是不会去做这种事情的。”
叶纯良不知道怎么的,对这样一个不过是见过两面,而且还是为了要钱不择手段的男人有了一种莫名的信任感,而且在挪用公款赌钱这么大的事情上,自己都还能全然的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