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你、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诉你啊,这里可是有监控的,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的话监控都是能拍得一清二楚的!”
看着仇恩俊朝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之前被一把拎起来的记忆还十分深刻的印在脑海里,凌夫人一下就没有了面对叶纯良的那种疯癫和不顾一切,瞬间就变得猥琐了起来,不顾形象的在地上爬着,生怕仇恩俊把她给怎么样了。
“啧,你别这么怕我啊,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甚至之前打你的时候都还没有下去手呢,只是有点儿事儿想要跟你谈一谈,有关于你跟你老公的。”
仇恩俊看她这副欺软怕硬的样子就是一阵恶心,真该让她好好的气一气叶纯良,让他见识一个她一直欺负的男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不可以惹怒的角色。
但是这种事情只能想一想了,作为一个当代三好青年,仇恩俊是不可能在监控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有损他们公司形象的事情,而是非常绅士的伸出手想要把人给拉起来。
“这里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我带你去买身衣服再找个地方吃饭好好聊一聊。”
仇恩俊全程都是笑眯眯的,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别的企图,凌夫人想着既然他们肯这么跟自己说话了,那就一定是准备妥协了,虽然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但是还是摆出了一副贵妇的样子把手放在了仇恩俊的手上借力站了起来。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不跟你走岂不是不给面子了,有事儿就是要好好的聊一聊,早这样不就完了吗?非要我在你们公司门口装疯卖傻的这么长的时间。”
“这才多长的时间,我还打算把你们关到我什么时候能够收拾了叶山河的时候呢。”
叶纯良在家待着也没事儿,长时间的忙碌之后忽然就停下了自己紧张的工作节奏还真的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这才想起来自己家里面还关着三个男人,平常都是仇恩俊在负责他们的生活起居,所以他才没有过多的在意,但是想来这么多天了,也该去看一看了。
可能是屋子的光线比较的弱,再加上他们这些时间遭受的折磨可没有丝毫的减少,所以听到开门声的时候还以为是一直给他们送饭的那个,这才问了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还要关他们多长的时间,直到听到叶纯良的声音才一下警惕了起来。
“叶纯良,我们知道的都交代了,而且这事儿跟我们真的没有关系,我们也向你道歉了,你这里的人也没有受伤,把我们一直关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吗?”
“别这么说,我这哪是关着你们啊,你们有见过待遇这么好的犯人吗?”
叶纯良倒是悠然自得的说着,他也不指望能从这三个人口中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想着能够打发一些时间就好,索性就找了一个凳子过来坐着。
“我跟你们说啊,我在璇玑宗见过那些被关着的人,他们啊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好的,所以这对比一下你们这个犯人的日子似乎过得还是挺不错的嘛,至少我没有对你们做出什么比较过分的事情来。”
叶纯良想到当初他在璇玑宗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住过那么几天,见过的生死和折辱那比比皆是,自从那个时候起,他就不会埋怨自己的生活无趣了,和有没有兴趣比起来,能好好的活着当个人就非常的不错了。
这三个人没有想到叶纯良会这么说,这个道理他们也是能够明白的,可是这明不明白是不回事儿,能不能接受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算我们求求你了,放了我们吧,等我们出去之后保证不会做什么出卖你的事情,对这里的任何情况都会只字不提的,另外我们会找一个地方藏起来,更加不会让叶山河找到我们的。”
为了能够出去这些人还真的是拼了,尤其是年龄看起来比较大的那个,都已经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了还要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人,这要是换作是他,怎么也不会心甘情愿的,肯定是会在心里面记住这笔账,以后慢慢还。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心的,而且就算是真心的我也不会放你们离开的,我有我自己的考量,而且我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的改变,所以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叶纯良悠悠的晃着自己的双腿,他今天就是过来谈心的,其他的也别无所求了,只要是他们公司现在非常的紧缺人手,虽然才刚刚步上正轨,但是这个新开张的公司业务竟然比那些大公司都还要多,虽然价格是有点低,但是一切都还要慢慢来的。
所以叶纯良就想着,要是能把这三个人收入麾下,他们公司岂不是如虎添翼了吗?而且他们都是会灵力的人,要比那些普通的保镖来得扎实一些。可就是有一天点,这三个人都是叶山河那边的人,忠心的程度还有待了解啊。
“你们分别报一下自己的名字吧,我总不能老是对你们一个称呼都没有是吧?”
叶纯良冲最大的那个抬抬下巴,他是这里面最明事理的一个了,应该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他们除了妥协似乎就没有其他别的办法了。
那人神色一凛,似乎在挣扎着要不要自报家门,毕竟对于他们这些杀手死侍来说,唯一能够守得住的秘密就是他们真实的姓名了,彼时的叶纯良还不知道这些规矩,只是单纯的觉得一个名字都不肯透露,这是明显的不愿意配合自己了。
“怎么?一个名称而已你们都要犹豫这么半天,是觉得我不配知道你们的名字吗还是觉得你们的性命还没有你们的名字来得重要!”
叶纯良声音说着说着就不免提高了一些,眼神里面的肃杀之气也是更加的深重,让人觉得很有可能在下一秒他们就会尸首分家了。
“我叫赵引,二十七岁,他是祝礼,二十五岁,他就叫赵小,才不过刚刚十六岁。”
赵引咬着牙齿把他们的姓名年龄全部都给说了出来,对于他一个死侍来说,这算是非常不容易了,这得是经过多么复杂的内心挣扎才把这些说出来的啊。
叶纯良皱着眉头看向排行第二的祝礼,怎么明明是三兄弟,到了老二这里就换了一个姓了呢?叶纯良的视线太过于明显了,对方感觉到他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停留,知道他在疑惑什么,这才解释说明:“我是大哥小时候在垃圾堆旁边捡的,一直跟着他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