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越的这个发言,仇恩俊是非常的赞同的,毕竟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突然半路杀出来的人会不会是对方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这三个人我也只是放在公司当个普通员工,完全没有想过让他们做什么。”
叶纯良一开始的打算本来也是这个,只不过是后来出了一点事情,没有顾虑到他们而已。现在想来还是要先把赵小身上的那个蛊毒先解除了,这样才是最完美的,没有了被控制的东西,他们就不必要再听命于叶山河,就算到时候不参与对付天龙会的行动。在公司帮忙也是好的,至少他们会对自己全心全意。
至于到底是不是绝对的忠诚,以后只要试探一下就可以了,忠诚这个东西也不是靠时间才能累计算的,就像楚越。自己跟楚越明明没有认识多久,可是楚越总是对自己死心塌地的。这种事情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叶纯良有时候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叶纯良把他们的话都听进去了,仇恩俊才放下心来。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小事,当初他把人留下来的时候,自己虽然是心软过,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他们引进公司,顶多想的就是时间一到叶山河一倒台就把他们放出去,到时候天高海阔任鱼跃,平时不管他们想做什么,都跟他们一些人是没有关系的。
叶纯良这边的事情并不怎么的平和。与此同时璇玑宗那边也不是完全的祥和。现在他们全部人都是焦头烂额的,就是因为这几天这种莫名其妙的会突然死一两个人。
这种事情要是换在以前肯定很正常,毕竟因为修炼有个走火入魔的人也不是不少。但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魔物很有可能随时再出来,他们不得不提高警惕。
“叶宗主,你怎么看?这个事情到底是不是跟魔物有关系?”
韦砷毫不客气的问道,好像就断定这个事情叶翁一定会知道,他还没有忘记他们之所以会去雪原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们怀疑叶翁跟魔物是有什么关联,回来只不过是想夺取宗主的位置去对付他们整个修真界吗?
现在正好是一个可以验证的机会,而且最近璇玑宗也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死了人的这种情况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所以到底是不是跟叶翁有着绝对的关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难不成你是怀疑我吗?”
叶翁也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问题偏要问自己,无非就是对自己有所怀疑,而且之前韦砷和涟瑟本来就是因为怀疑他们才去调查自己的,现在更加怀疑自己那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我没有这么明说,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单纯的问问你而已。”
韦砷挑挑眉并没有说明什么,但是他没有明说这个暗示性就非常的重,明显了没有明说那就是暗示。所以他还是有这个意思。叶翁也是当即就难看的变了脸色,这么被人当面给脸色下不来台,他身为一宗之主也是非常的无奈,但是事实摆在他面前他也没有办法反驳,他确实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在魔物的地盘上待着那么长时间到底经历过什么?更无法解释他现在是否对璇玑宗,还是一如既往的忠诚。
最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办法对自己回来以后做出的这一系列行为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这件事情明天再说吧,你们就先回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涟芳也知道他们怀疑叶翁不是没有依据的,可是这些时间的相处下来自己和叶翁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很多,而且他们早晚都在一起,她不相信叶翁会背着她再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她当初是一而再再而生的保证过的,他叶翁不会再伤害她涟芳还有璇玑宗任何之中的一个人一件事也从来不会背叛自己的,所以她还是相信自己的老公。
“好,那我们先回去,你们慢慢讨论一下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处理,到底应该相信谁的,但是涟芳我希望你明白,你曾经也是这个璇玑宗的宗主,应该拿出一个宗主应该有的气度和度量,不要随随便便听信别人的话。”
韦砷临走之前给涟芳留了这么一句警告,他的意思就是让涟芳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要随便相信叶翁。而且现在他和涟瑟一旦确立关系,涟芳就是他的姐姐吧。他不能看着涟芳再什么继续自欺欺人。
韦砷和涟瑟走了之后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了,涟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摇摇头,她还是想再相信一次自己的老公。叶翁知道涟芳心里面在想什么,他也不想这样,但是没有办法,这是最好的一个结局,不给出什么明确的说法,是因为他现在连自己都安危都不确定,更不想让自己身边关心的人跟自己一样,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凌夫人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更是让叶纯良明白了他们和叶山河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没有办法缓和,所以,他在空闲的时间除了开拓自己的公司和提高自己这边人员实力以外,最常做的一个事情就是去桂园听他们唱戏。
戏园子只是普通的戏园子,并没有因为它主人的身份有多么的尊贵就装潢得多么的气派,跟元明清时期一样,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再加上一些桌子凳子什么的,一群人在大堂里面看着台上的怜人掩面叹息。
“你这都来了多长的时间了,也不见你出手,你到底在等什么?”
再平常不过的人堆里面,叶纯良和楚越的装饰也是十分的朴素,和这个有了年代感的房子完美无缺的融合在了一起,毫无违和感。
楚越挑着桌上的胡豆一个个的往嘴里送,对于台上到底是演了个什么玩意儿一点都不关注,像他这样年轻气盛的人倒是觉得这种唱戏的最无聊了,也不知道成天是在图一些什么?
“嘘!闭嘴。”叶纯良连朝他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眼神都不带偏一下的,直到台上的最后一句唱完下台,他才看着楚越,脸上明显有些愠怒:“你要是嫌无聊大可以不来,我没有逼迫你,要是想陪着我帮忙的话就安安静静的闭嘴。”
楚越不知道叶纯良对于这个唱戏的这么专注,他只是觉得对方和自己都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的,理应是讨厌的,只不过是装装表面的样子而已,谁知道会这么的看重,不由得有些委屈。
“好了好了,刚是我说话说错了。”叶纯良这几天经过戏曲的熏陶感觉他的灵魂都上升了几个层次,不由的把楚越当成了小孩儿来看,说完那番话再看楚越一脸的委屈,顿时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糊涂了,跟一个小孩子较什么劲儿呢,他又不懂。
“凡是来这里的人都是对戏曲十分尊重的人,所以他们对每一位客人都是十分的了解,不会随便接待人进来,任凭你高官还是贵胄。”
叶纯良跟楚越解释着,这里面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是解释不清楚的,他也是花了很大的一番功夫才从一位喜欢戏曲的合作伙伴口中套出来的,他也是在来过几次之后才体会到了戏曲的魅力,让他连自己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