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这次任务的负责人叶纯良,要是有不满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教。”
叶纯良这次出门不是自己一个人,还带着他公司的几个好手,这次的去戏园子的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连叶纯良自己都没有想到。
他原本以为自己拉拢桂园的机会就此断送在楚越手上了呢,谁知道后来就上次见过一次面的那个女生竟然自己主动找上门了,还是因为要雇保镖的事情。
既然双方都是有意合作的,叶纯良当然不能就此放过这个机会,而且那个女生竟然没有认出来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那不管怎么样,能够有机会接近桂园,这个对他来说确确实实是一个好消息。
“我是这个戏园子的主要负责人,你叫我小月就可以了,至于我们这里的主人,她身体不好不适合见面,所以还请你们多多体谅一下。”
小月这个姑娘举止谈吐都是十分的大方,明明只是一个戏园子里面的人,但是没有那种庸脂俗粉的味道,反而凑近了是格外的让人着迷的清香,挺不错的,叶纯良至少对这里的人有了一点新的认知。
“没事儿,跟我们公司签安保合同的是姑娘你,对于其他人我们自然是不关心的,但就是不知道这个戏园子有什么危险吗?需要请保镖来镇宅?”
叶纯良说着视线还围绕整个戏园子表面看了一圈,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跟上一次他们过来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差别,唯一的差别应该就是那位没有真正露过面的那个雾月。
“是这样的,最近咱们这里总是会丢失一些贴身的东西,怀疑是有什么人刻意所为,不过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地方要是报警的话,不管随便什么原因都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所以只要你们守着这里就可以了。”
小月从容不迫的应答着,对于这种事情她似乎并不是很陌生,叶纯良微微蹙气眉头,他也不是傻子,这种话很明显就是在敷衍他,敷衍他就算了,竟然还不找个正当的理由,他有些不满的开口:“不好意思小月姑娘,要是你不把实情告诉我们的话,这对我们的工作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叶纯良不是那种为了任务或者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就不择手段的人,他这次来这里完全是因为需要这么一个机会接近桂园,但是要是在未知的情况下把自己公司的人置于危险的境地,这个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是这样啊,这也确实是我们的疏忽了。”听他这么说直接了当的把话就给说出来了,小月脸上闪过那么一丝丝的不自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个老狐狸果然是不肯吃亏的。
“既然你要事实,那我就告诉你这个事实,我的想法是和你一样的,天龙会欺人太甚,但是我月姐姐不同意,所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通过这种途径把人给找回来。”
小月也是个恳切的人,就被叶纯良这么随便说了两句就把事情给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叶纯良一脸的愕然,难怪他一直想不通这个小女生是到底怎么找上自己的,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啊。
“咳咳咳!你这个小女孩儿怎么这么机灵呢?背着你家主人干这种事情也不怕被发现之后逃不了一顿责罚?”
叶纯良是已经看出来这个小女孩儿和这里的主人关系是不一般了,要不然也不会闹着被发现的可能把自己给找来,更加不会这么的多管闲事了。
小月也知道叶纯良这样故意岔开话题就是同意留下来了,她其实也不想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以免这个人恃宠而骄,虽然这个跟恃宠而骄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是这样一个自以为自己非常重要的观点对她这一方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好在叶纯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行了,既然你是因为这个事情找上我的,那我只能说咱们之间还真的是默契啊,我总想着找一个什么机会跟你们重新联系上呢,看来咱们还是挺心有灵犀的啊。”
叶纯良凑进了说话,就宛如找到多年的好友一般的神色,但是他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个才刚刚满十八岁的纯情小女生来说意味着什么,小月的脸色也是迅速的红润了起来,就连耳根子也是跟着红起来了。
叶纯良虽然不知道但是跟他一起来的那两个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们都犹豫这样要不要提醒一下叶纯良不要靠得这么近,很容易引起误会,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呢,而且老板娘还那么的凶残。
不过还没等他们开口提醒叶纯良就自动的远离了一步,看着小月那种女儿家才有的羞涩,也是觉得自己有做的不多的地方,说话立马就公式化了。
“既然这样我希望咱们这次的合作能够愉快的进行,达到双方都期望的结果。”
“是,合作愉快。”
就这样,一个心照不宣的开始,叶纯良和桂园算是间接的搭上了桥,至于这件事情他就只和仇恩俊说了的,鉴于楚越最近跟赵家的那三兄弟走的是越来越近,害怕他一个失言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说了出去。
“哼,就那么毛头小子,迟早有一天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会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有多么的愚蠢!”
想到楚越仇恩俊就是气,自己前两天听叶纯良的命令去监视他,谁知道这个臭小子还敢当着自己的面堂而皇之的跟赵家三兄弟纠缠在一起,愣是不听劝,说什么自己的人生自己做决定之类的,简直就是要气死人了。
“好了,你也知道他年纪还小,有些事情就是要他自己亲身经历过厚才能明白到底谁对他好谁只是想利用一下他而已。”
叶纯良听仇恩俊这个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人给灭了的语气,简直就是替他们这对半路上的哥两操碎了心,怎么就不能让人省心一点呢?
一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面,张子迁狼狈的躺着,呼吸轻重不一,脸色也是超乎寻常的红潮,一看就是发烧了,郑成鑫站在他的床前盯着他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出神,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